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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自己煮飯,但是畢竟水平有限,炒個青菜、溜個肉片就差不多了。朗白是從生下來就十指不沾陽春水,叫他做飯?——開什麼玩笑呢。
做父親的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端出一盤青菜蝦仁、一盤拌沙拉,朗白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邊,真心誠意的誇獎:“爸爸好厲害。”
袁城說:“那是。”
“我要是有爸爸這麼能幹就好了。”
袁城盯著小兒子正在給他盛稀飯的雙手看。朗白的手指一看就知道是彈鋼琴的,修長白皙,少女一般細膩。他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一下,說:“你還是不會幹這些事情的好。”
這對東南亞黑道上最有權勢的父子坐在一張紅木餐桌邊,各自低頭吃飯。朗白一邊吃一邊專注的盯著眼前的碗,心裡卻思忖著,為什麼袁城會突然跑到這裡來,連聲招呼都沒打。
袁城這樣一個男人,可能會不打招呼的跑到某個地下軍火基地去呆上半個月,也可能上午在金三角罌粟種植農場,下午在越南某邊境軍火運輸驛站,晚上在日本銀座的某個豪華夜店包廂中。朗白對他們這種生活方式習以為常,他的大哥、“太子爺”袁騅從十八歲以後也變得跟父親沒什麼兩樣了,人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飛機上度過。
但是,袁城為什麼會突然不打招呼的出現在小兒子的臥室裡?
而且沒有任何重要的原因使他呆在這裡,他沒有任何事情要吩咐,也沒有什麼命令要下達,好像純粹就是跑來給兒子炒兩個菜做一頓晚飯的。
發生在任何一個普通父親身上都不奇怪,但是發生在袁城身上,就……
“爸爸,你今晚……留下來嗎?”
袁城似乎頓了一下,說:“……不留。”
“哦。”朗白重新低下頭去吃飯。
“你希望我留下來?”
“沒,沒有。”
袁城盯著朗白的側臉,好一會兒之後,突然開口問:“你最近是不是有點瘦了?”
朗白有點驚訝的抬頭望向父親,這種問話似乎在表達一種類似於……關心的感覺。袁城平時不會這樣的,他的確也關心小兒子,但是他的關心落不到這麼小的細節上來。
袁城這種人,讓孩子好好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關心了。
“爸爸……”朗白還沒想好怎麼回答,突然袁城伸出手,在小兒子的嘴角上抹了一下。
男人拿慣了槍的粗糙的指腹在朗白唇角上留下一道痕跡,稍微有點紅。朗白條件反射性的用舌尖舔了一下:“……爸爸?”
“飯粒。”袁城神態如常的拿起餐巾。
朗白坐在那裡,只覺得空氣裡的每一個分子都跟平時不一樣,似乎有種奇怪的氣氛籠罩著父親,但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哪裡發生了問題。
好像自從他搬出來以後,父親對跟他之間就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不,應該說,從袁城莫名其妙的命令他搬出來的那時候開始起,似乎就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朗白不知道,這種變化到底是隨著他漸漸長大,父子之間產生了正常的關係演變;還是因為某種他不知道的因素,導致父親對兒子的心態發生了變化。
朗白覺得這有點危險。他跟他大哥不一樣,袁騅就算失愛於父親,也有王家在身後支援著他。而朗白只有父親,如果父親對他產生哪怕一絲的反感,這反感都有可能在將來,成為奪走他身家性命的利器。
吃過飯朗白去洗澡,而袁城在外邊打電話給司機,準備回去。
朗白躺在裝滿熱水的浴缸裡,聽到外邊袁城的腳步聲從客廳走向玄關,然後門開啟又關上,不一會兒悉悉索索的聲音就消失了。他以為那是袁城走了。
今天對於這個十五歲的身體欠佳的少年來說有些太過漫長,他暈暈乎乎的半躺在浴缸裡,水流有規律的按摩肌肉,感覺好像整個人都浮空了一般。他似乎還睡著了一小會兒,過了不知道多久,一陣甜酥、空虛的感覺慢慢從身體深處蔓延上來,讓他在半夢半醒之間發出了難耐的鼻息聲。
這種感覺他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幾個月以前的某個深夜他做了個朦朧又甜美的夢,第二天早上醒來他發現自己晨勃。雖然以前沒經歷過,但是他知道這開始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怎麼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袁騅在他這個年紀已經開始用女人來解決生理需要,但是朗白還沒有到對異性產生慾望的階段,也沒有人敢主動給袁家的小公子找女人——所以他學會了求助於自己的右手。
朗白潛意識裡覺得這種慾望是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