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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白立刻要起身,袁騅把他按下了:“上次王少爺喝醉酒欺負了你,那件事我也有責任,事後還拜託你去跟父親求了情,我卻一直沒有謝謝你。今天這碗酒聊表大哥一點謝意,阿白,看在你叫了我這麼多年大哥的份上,你千萬要原諒王少爺酒後失德的事情。”
朗白端著那碗酒,眼底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只聽他笑了一下,竟然似乎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大哥說哪裡的話……王少爺他酒後失德,跟大哥有什麼關係?”
王家棟立刻上前半步:“白少——”
“別、別、別!”朗白對著袁騅的時候還笑吟吟的,對著王家棟,卻立刻沉下了臉,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疏離的客氣,“王少爺的道歉我可受不起,咱們免了吧。”
王家棟張了張口:“這、這不是——”
“再說王少爺,被我捅了那麼一刀子,不知道該怎麼恨我呢。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應該是我對王少爺賠禮道歉才對呀。”朗白說著坐起身,對王家棟把腰彎下去:“王少爺,你大人有大量,那天那一刀子……”
王家棟哪能讓他這腰真的彎下去!他立刻一把扶住朗白:“白少你這麼說實在是折殺我了!實在是、實在是……”
按王家棟巧舌如簧的本事,他其實可以洋洋灑灑、情真意切的說出一大番話來,如果朗白是一般人家男孩子,可能會被他說得感動不已,然後順勢化干戈為玉帛說不定還會就此稱兄道弟起來。
但是當王家棟伸手拉住朗白的時候,一隻手託在少年清瘦的肩膀骨上,胸前溫熱的觸感當即就讓他的手一酥,種種旖旎而香豔的聯想剎那間從腦子裡掠過去,王家棟立刻就說不出話了,吭哧半天才又重複了兩句:“實在是……實在是太折殺我了。”
朗白維持著一個即將要彎下腰去的姿態,冷淡的問:“怎麼就折殺你了?”
“我怎麼能讓白少對我低頭呢?我、我這不是,這不是……”王家棟磕磕巴巴好一會兒,才猛地一拍桌子:“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唐突了白少這樣的美人,就算是以死謝罪也不過分,怎麼能反過來讓白少對我低頭?”
朗白冷笑,不說話。
王家棟緊緊握住少年一隻素白修長的手:“只要白少願意原諒我,叫我做什麼都願意!”
袁騅在邊上看王家棟越說越不像,趕緊咳了兩聲。
但是王家棟沒理會,他已經沒那個心思去理會別人了。
朗白似乎是笑了一下,這個笑容很淺淡,從臉上輕輕一掠就過去了,“做什麼都願意?我哪敢叫王少爺為我做什麼呢……這樣吧,我對王少爺低了頭,王少爺也對我低個頭,咱倆就扯平了。您看怎麼樣?”
王家棟連聲答應:“好!好!”
“那行。”朗白淡淡的說,“王少爺您彎下腰,對我磕三個頭,咱們的恩怨就一筆揭過,您看如何?”
(2)
王家棟似乎愣了一下。
袁騅一陣猛咳:“咳咳咳!這,這……咳咳咳!”
朗白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大哥慢點,別咳壞了嗓子。”
袁騅尷尬的伸手拿水杯,一邊裝模作樣的撫胸:“昨晚睡覺著了點涼,今天嗓子有點不舒服……咳咳咳!不用管我,哈哈,不用管我。”
其實不用他說,王家棟根本沒管袁騅,他只猶豫了一小會兒——大概五秒鐘——然後啪的一聲把象牙筷子一拍:“給別人彎腰那不行,給白少,磕頭又算得了什麼!”
噗的一聲,袁騅結結實實把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噴了出來。
王家棟當真跪倒在朗白麵前,乾脆又利落的咚咚咚磕了三個頭,最後一下尤其徹底,額頭貼在地面上還頓了一下:“白少,我上次酒後失德,但是我是真心仰慕你。你要是袁家的小姐,我一定娶你!你要是還為上次的事情生氣,還想以後要我的命,那我王家棟也沒二話。只要白少你高興,我這條命隨便你拿!”
朗白笑吟吟的倚在矮桌邊上,突然伸出一隻腳,用腳尖勾起王家棟的下巴,一點一點把他頭從地面上抬起來。
他的鞋子脫在門外,只穿著一雙淺口白襪子,隱約可以看到秀氣白皙的腳踝。這畫面實在是太過刺激,王家棟竟然完全呆在那裡,眼睜睜盯著少年的腳,完全無法動作。
“你想娶,還得我想嫁才成。”朗白笑吟吟的說了一句,把腳縮回來,然後從容不迫的夾了一筷子菜,在袁騅眼珠子都快要脫窗的目光裡慢條斯理的吃起飯來= =
袁城的私人飛機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