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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明明是自己的人生,為什麼多數時候卻要容得別人指著鼻樑道“不許”?
相同的事情可能每天都在不同的地點,不同的人身上迴圈上演。彼時他們臉上是否會浮現同我一模一樣的迷茫,抑或露出雪白的牙齒燦爛微笑,又經由唇畔淌下鹹澀的熱淚。
可是為什麼。我們都不過喜歡上了一個人而已。
隨著時過境遷,海平面上夢幻影綽的蜃慢慢崩落坍塌,最終連一撮灰塵也沒有留下。
究竟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
光陰彈指短短數十載,世間有誰能真正參透?
今年春遊選址在郊外一個有名的景點區,俗稱青巒山,有山有水好風光。
森山老林裡景緻倒真正不錯,可惜地處偏僻人跡罕至,學生們在長達兩小時的艱難攀登途中除了幾個外出踏青的老人外,見到的活物就只有雜鳥了。
“搞什麼啊混蛋,荒郊野嶺的連個供應大胸妹子的店面都找不到。學校窮瘋了吧。”等老師終於宣佈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姚綠偷偷混進五班的隊伍裡不滿抱怨,立馬換來三記白眼。
“淫【嗯哼】魔。”
姚綠一把揪住謝赭的耳朵,眼神陰測。“你再說一遍?”
“疼疼疼疼疼……要掉了哎還不快鬆手!晚上回去給你暖床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
白宇澤坐在一邊邊拿帽子扇風邊無奈盯著他們胡鬧。“老寧去哪兒了?怎麼沒和你一起。”
“可別提了。走到半路那倒黴柚子一溜煙不知滾去哪撒歡,他二話不說就去追了。”
“柚子?”
姚綠聳聳肩。“啊,就是那隻圓滾滾的肥貓。看著挺形似的,就隨口取了名。”
“出趟遠門還帶著它……這可真……”白宇澤瞬間詞窮。
巳時的陽光透過枝杈間的縫隙斑駁灑在鬆軟土地上,旁邊仰靠在石頭上一直沒動靜的冷杉忽然開了口:“這山地形比較複雜,和大隊伍失散就很難走回來了。去找找吧。”
“哈?”姚綠扭過頭,一臉不可理喻的瞪著他。冷杉一本正經:“瞪我幹嗎,沒和你開玩笑。”邊說著還站起身來,“走吧。我跟著你。”
這下子不止姚綠,白宇澤和謝赭也都仰起臉驚嚇的看著他。
“我馬上回來。”冷杉對眾人的反應視若無睹,只衝白宇澤微一點頭,便一馬當先的向林裡走去。邁了兩步回過頭,見姚綠還是一副糾結的表情杵在原地,有點不悅。“你到底去不去?拖得越久落得越遠。”
其實地形複雜、容易走失什麼的不過是他胡扯罷了,關鍵在於有樁未了的心事一直積壓在胸口,一天不解決他就一天不自在。這是個機會——他自以為蒙過了所有人。
“到底想幹嗎,有話直說。”事實是他們還沒走出五十米,姚綠不耐煩的一句話就讓還在無聲做著心理準備的冷杉心底一驚。而對方看了他的反應後更是悠哉悠哉的得意齜牙,“嘿。爺我果然料事如神。”
中計了。懊惱的壓低帽簷,他半晌才哼了一聲。“虧你知道我想幹嗎還那麼聽話的跟來。”
“嘛,大約能猜到你小子都在琢磨些什麼。”姚綠停下腳步來衝他狡黠一笑,睫毛在臉頰投下錯落陰影。“不如這樣,正好我有個忙需要你幫,事成後就算我們扯平了。如何?”
看出對面人明顯的心不在焉,謝赭欠揍的伸出一隻手在白宇澤眼前晃了晃。“嘿,別上神了。那兩個人又不是揹著咱們去野合,沒必要這麼憂傷嘛。”
“鬼扯什麼,我又沒在意。”白宇澤丟一記眼刀過去,表情卻不太自然,好像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個……其實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和我?”受寵若驚的眨了眨眼,謝赭看著白宇澤轉身在揹包裡翻騰了一會,最後掏出本日記。“這個本子,你應該見過吧。”
他的眼神頓時有點複雜。“……嗯。我認得。”
白宇澤當著他的面低頭嘩嘩翻起來,最後手指停在了某一頁上。謝赭湊上前去看,只見到一段顯然是已經過修改、推敲多次的文字,內容極為熟悉。
“雖然我不記得了,但這應該是我曾為一首曲子填的詞吧。那首原曲,是不是小杉作的?”
“……是。”
白宇澤的臉彷彿瞬間就亮了起來,拉著他急切追問:“那首曲子的原稿你還有嗎?”
“因為時間太久了,所以沒……”不忍心看他黯淡下去的雙眼,謝赭沉默片刻,又道:“雖然沒有,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