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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三人很快跟了上去,只晾了那服務生呆呆的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待一陣涼風從門外吹來他才終於回過了神,隨後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臉竟然燙的離譜……
酒吧裡面比想象的大很多,客人也不少。
昏暗的光線下,每個人的臉龐都罩上了一層神秘詭譎的曖昧。男男女女皆笑容滿面的圍著小桌清脆碰杯,耳邊迤邐跌宕的旋律繚繞不絕。
他們挑了個靠近吧檯的位置坐下,姚綠整個人一副風流闊少樣陷在柔軟的沙發裡,指了指桌上那份印花單子。“隨便點,我買單。”
謝赭受寵若驚的抬頭看他,“你……”
“怎麼能讓在下面的那個出錢呢,你說是吧。”姚綠賤賤一笑,翹起標誌性的二郎腿。“就當包月費了。爺賞你的。”
“你妹……”謝赭咬牙切齒,“老子才不稀罕!咱們兩個人平攤!”
這時候,正好已經閱覽完酒單的白宇澤和寧子樾齊齊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指著其中一杯標價224RMB的琥珀色雞尾酒道:“就要這個了。”
謝赭頓時就萎了,點頭哈腰遞上討好的笑:“你們好歹給兄弟我點面子……”
“行,就它了。”姚綠毫不理會他,站起來就向吧檯走去,“我直接去和老闆說,順便敘敘舊。你們先聊著。”
看著姚綠決絕遠去的背影,謝赭臉色慘白的跌坐在了沙發上,痛苦的哀嚎:“哦鬧!!我好不容易賣身換來的血汗錢啊——”
而白宇澤和寧子樾面上卻沒有絲毫愧色,冷淡的別轉頭來不去看對面掉價的人,心裡默默罵他:“……這傻×。”
姚綠一屁股坐上了臺前的轉椅,沒什麼耐性的大聲敲著吧檯:“喂,老闆!老闆哪去了??”
“來了來了!”只見一個都年近五十了還一身最炫朋克風的歐桑有些焦頭爛額的從臺後鑽了出來,燈光晃過,他左耳上一排閃亮的銀釘差點晃瞎姚綠的眼。這位歐桑左手拎著個深色的酒瓶子,右手還費勁的起著瓶塞,連頭都沒抬。“這位客人有什麼吩咐?”
“嘛,真是的。這位騷包的大叔你好歹抬頭看我一眼啊。”姚綠撐著頭伏在臺子上笑的慵懶。
聞言那歐桑還真就愣了一下,隨後呆傻傻的把腦袋轉了過來,待看清姚綠似笑非笑的妖孽臉眼睛裡頓時綻放出萬丈光彩。“你——你小子不是比我還騷包的那個——等我想想叫什麼來的——姚綠?!”
“難得大叔還記得我,姚某可真是榮幸之至。”姚綠臉黑了下來,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快兩年不見,大叔你倒一點兒沒變嘛。”還是一臉老處男的滄桑。
“哈哈,不像你小子越長越勾人了!”那大叔自然不可能聽到畫外音,笑容滿面的用力敲了一下他的頭,又仔細瞧了瞧他的模樣,神情於感慨中摻了些旁人讀不懂的複雜。“這麼久不見,你……真的變了好多啊。”
姚綠知他話中所指,也只是淡淡一笑。“……是啊。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絕望到連死都不怕的瘋子了。”
大叔慢慢傾杯為他倒了一杯酒,推了過去,眼神深邃。“這杯我請你。鎮店之寶哦。”
“謝了。”姚綠勾唇,眼也不眨的一飲而盡,擱下高腳杯後還惑人的舔了舔上唇,似在回味。
“怎樣。作為咱們再見的大禮足夠了吧?”戚老闆微笑側目看他。那酒的味道又辣又濃郁,刺激得很,普通人恐怕早就咳起來或者上頭了,但是眼前這少年就和喝了杯冰鎮可樂沒什麼兩樣,面不改色。
“那必然的。酒這東西口感有多醇,當初釀它就費了多少勁。”姚綠笑笑,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微微蹙眉問:“哎,門口那個是你剛招的服務生?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嘿。那小子是附近K大半工半讀的大學生,家裡不太寬裕,自己來掙點生活費。我看他模樣還不錯就收了。”戚老闆抬眼好奇的望著他,“怎麼,看你一副飛揚跋扈的囂張樣,難不成他竟然敢惹你?”
“那倒算不上。不過得教他懂點規矩,要不你這店早晚得砸在道上人手裡。”姚綠翻手將杯子一推,懶懶眯眼。“再來一杯。”
“還喝?這酒可傷嗓子。你還唱不唱歌了?”雖然這麼說著,戚老闆卻依舊毫不拖沓的將酒杯滿上了。
姚綠再次一口氣喝光後下意識就向舞池中央的圓臺望了一眼。其正上方的彩色大燈亮著,光圈內卻是空無一人,只有架孤零零的麥克風立在當間。“你們店這是要黃了?連個歌手都沒有。”
“哈哈。當年你走了之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