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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白以辰的肩膀,確定他真的睡熟了之後一手抄進白以辰的膝下,一手從腋下穿過,一個公主抱就把白以辰攬進了懷裡。
這個男孩子還是太輕!安諾能清晰地感覺到白以辰突出的脊椎骨硌痛了他的手臂,儘管如此,他還是收緊了手臂把白以辰擁得更緊!或許,這是今生最後一次抱他,或許,這輩子倆人都是不死不休的死敵,或許……或許可以小小地期待一下未來。一切都是未知的,希望永遠和絕望相伴相隨!
抱著這個一米七幾的大男孩,安諾輕輕鬆鬆地走進了臥室無比珍惜地把他放在了床上,拉上被子把他蓋好,猶豫再三,安諾還是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吻。
不帶任何情|欲,只有濃濃的關愛和憐惜,就像一個真正的哥哥給弟弟的晚安吻!
凌晨兩點半鐘,夜正濃。
鄭銳渾身上下每一條肌肉都在叫囂著痠痛,每一條骨頭都被抽了出來,可是神經卻還在高。潮過後的戰慄中。他出了一身的汗,每一根頭髮絲都是溼的,身下的床單已經被兩個人的汗水浸透了,溼漉漉地黏在赤!裸的肌膚上非常不舒服。但是鄭銳現在顧不上這個,因為他感覺到韓子飛本來攬著他的腰的右手慢慢地滑到了他的臀部。深入骨髓的默契告訴鄭銳再不阻止韓子飛他今夜真的有可能死在這張床上!
“子飛?”鄭銳輕輕地叫了一聲。
“呵呵,怎麼了?”韓子飛修長的手指毫無阻礙的滑進了鄭銳的臀縫,食指輕輕地捻動,雙唇落在了鄭銳的額頭上。
鄭銳閉上了眼睛,無可奈何地嘟囔,不要了吧,真的不要了。
韓子飛輕笑了一聲,微微探出舌尖,沿著鄭銳的額頭、鼻樑、鼻尖一路舔舐下來,留下柔膩的觸感撩得鄭銳連足尖都繃直了。
“真的不要?”韓子飛惡劣地笑笑,左手的指尖撫上鄭銳的喉結,鄭銳瞬間失聲。韓子飛吻住鄭銳的唇,將舌尖擠進鄭銳的齒縫裡,若即若離地勾弄著鄭銳的舌尖,滑膩溫暖,鄭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韓子飛含進了口中,他下意識地抬起雙臂環上韓子飛的脖頸,讓自己和他貼的更近些。
韓子飛抬眼掃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還有半小時,他滿意地俯下|身去,抓住鄭銳的雙手固定在身體的兩側,用細密的吻描摩著鄭銳的身體一路向下。
鄭銳大口地喘著氣,他覺得屋子裡的氧氣越來越稀薄,他所有的理智和氣力都用來呼吸了,完全無暇顧及韓子飛的唇在哪裡。今夜的韓子飛讓鄭銳有點兒無力招架,雖然他們做過無數次愛,但是像今夜這樣不管不顧不死不休的絕少出現,鄭銳隱隱地覺得哪裡不對,他很想把韓子飛的頭從下面拉起來,好好地問問他今天到底是抽的什麼瘋。但是韓子飛一點兒機會也沒有給他,在鄭銳還沒把思路捋清楚時就頂了進來!快感鋪天蓋地,鄭銳覺得自己被電流貫穿了,腰部以下只有一陣緊似一陣麻木感。他想自己一定是被拋到了巨浪上,除了隨波逐流沒有任何辦法!
好吧好吧,就讓我死在這裡吧,韓子飛,我知道我終有一天會為你而死的。
韓子飛俯視著鄭銳的臉,這張臉幾乎陪了他一輩子。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鄭銳時,那個漂亮的小男孩把他打倒在地,然後橫眉立目地對他說:你他媽的再敢劫我信不信我抽爛了你!韓子飛當時覺得這事兒簡直太搞笑了:這小子雖然從頭到腳一身校服,但那副長相和氣質怎麼看怎麼像有錢人家的少爺,誰知道一張嘴比自己還有地痞流氓範兒!最後韓子飛沒從鄭銳那裡劫到一分錢,鄭銳也沒抽爛他,只是從此之後兩人形影不離。韓子飛知道了鄭銳非但不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而且其命運似乎比自己還要悲催些;而鄭銳也發現雖然初識韓子飛時他是個只會劫道搶錢欺負學生仔的不成器的底層小流氓,但是以韓子飛的頭腦,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能把天翻過來!
這兩個命運軌跡完全不同,但是同樣慘痛的人就這麼相識了。但是兩個人的相愛並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樣順理成章,事實上鄭銳掙扎了很久,在他的人生規劃中絕不包括同性戀這碼子激情戲,而且他想要的從來就只是一份平淡簡單的生活,而韓子飛……很明顯他中意的生活應該是腰纏萬貫縱橫一方的,所以他選擇的生活方式有些太過動盪,危機四伏殺戮不斷,鄭銳不覺得自己有足夠的信心過那樣的生活。
但是正如韓子飛說的,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命中註定他韓子飛劫到了鄭銳,從此也就劫了他一生一世!韓子飛的追求狂熱而極端,他帶著鄭銳在有限的條件□會到無可比擬興奮和歡樂:他攢錢帶鄭銳看週末黃金檔的電影,在電影開始前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