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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哪些東西可以扔掉了。
白以辰掙扎著想了一會兒說“床下有口箱子,拿上那個;再把衣櫃裡的衣服拿上,還有新買的被褥……其他的……都可以扔了!”
“那我拿完東西就先回家收拾,讓肖易陪你,一會兒阿奇過來換班,我明天再來。”
“好……安大哥……明天……早點來。”白以辰迷濛中看向安諾,一團輕霧在眼前飛旋,他心裡有很多話想對安諾說,他想要先問清楚一個問題,但最終還是沉沉睡去了!
安諾借走了肖易的小QQ,韓子飛拉著鄭銳走了,說是熬了一夜得回去睡會兒,肖易也伏在床邊睡了,一片寂靜中誰也沒發現一個年輕的身影在門邊站了一會兒後無聲地走了。
安諾再次開啟白以辰小地下室的大門時心情格外愉悅,他必須承認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最值得高興的事情。白以辰的東西很好收拾,除了他千叮萬囑咐要拿的那口小箱子和安諾新給買的被褥以外似乎只有一件大衣是他特別在意的。安諾坐在床板上打量那口小箱子,是那種很古老的傢什,也就比一個鞋盒子大一些,掛著一把鎖。以安諾的能力開這把鎖不會比開自家大門更麻煩,而且對比他毫無心理負擔!箱子裡有白以辰的各種證件和大學錄取通知書以及休學證明,還有幾張照片,大概是和他母親照的,照片裡的女人長得極美,有種高雅的氣質,但是眉宇間有種淡淡的疏離感,彷彿與這個世界隔膜開來。身邊的白以辰大概還在上初中,一看相貌就是承襲了母親的優秀基因,小臉俊秀,笑的張揚明媚。他親暱地挽著自己的母親,把身子傾向她,帶著幾分喜悅幾分依賴。安諾看的眼睛有些刺痛,放下照片又拿起幾封信,信上的字跡凌亂,錯別字滿篇都是,落款都是李建澤,內容無非就是說自己很好要白以辰別擔心,拜託他代為照顧奶奶……安諾很關注寫信的時間,李建澤是警方在找的人,如果能抓到他很多事情會變得明朗。遺憾的是沒有時間沒有發信地址,郵戳是本地的,只能說明李建澤寫信時還在本市。安諾小心地把信摺好,打算趁白以辰沒出院拿給於岱讓他想辦法。
站起身環視一圈這小小的地下室,安諾鼻子開始發酸,腳邊只有一口小箱子和一袋子衣服,一床被褥,這就是一個擁有十八年成長曆程的少年全部的所有和回憶。
安諾聯絡了房東很快的辦完退租手續就走了,他一點兒也不想白以辰再跟這個地方有任何交集。
回家前安諾給於岱打了電話,於岱說房間整理好了隨時可以入住,安諾笑著調侃他簡直就是天生當酒店服務員的料。於岱驕傲地說,家裡有個家務白痴你自然就全能了!順便告訴安諾夏景輝打算後天回來,明天晚上那批貨會被繳。
安諾猶豫了一下問:“老莫怎麼說?”
於岱輕快地說:“放心吧,我給你搞定咯!”
“怎麼說的?”
“我就實話實說嘛,老莫都成精了你打算怎麼瞞過他?不過我沒說你打算勾搭人家。另外,老莫也希望白以辰能提供李建澤的訊息……”
安諾看了看手裡的小箱子,反倒有些猶豫了。在他的心裡,最好白小辰跟這筆爛賬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他就安安心心地當他的米蟲,等安諾把這攤事弄利落了再考慮以後。但是安諾也知道,莫晗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安諾開啟房門的時候才明白於岱為什麼能在幾個小時內搞定堪比垃圾填埋場的客房——他用扔的。於岱只留下了一張單人床一個床頭櫃,一個衣櫃一張桌子,其他亂七八糟的前任主人的傢俱他全都給扔了,現在這間房子基本上跟白以辰的小地下室格局一樣。安諾收拾好東西洗了個澡躺下來,他迫切的需要睡個好覺,幾乎是沾床的同時就跌進了深深的睡眠中。再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安諾覺得自己精力充沛得完全可以去跑個半程馬拉松。
安諾拎著打包的粥到醫院時阿奇正跟白以辰開著什麼玩笑,倆人嘰嘰咕咕笑做一團,白以辰的臉色依然很差,倒是精神狀態好極了
“安大哥”白以辰看見安諾興致勃勃地打招呼,“快把阿奇換回去,他已經困得開始說胡話了,他剛說……”
“白以辰閉嘴”阿奇撲上去堵白以辰的嘴,白以辰笑的眉眼彎彎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安諾走上前呼嚕呼嚕白以辰的頭髮,這孩子出了一身的汗,頭髮還有點潮潮的:“這麼高興?說什麼呢?”
“沒什麼,安大哥你別聽他的……那個……那我先走了”阿奇很快地就離開了留觀室。
“這小子說什麼,一臉心虛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