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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只會越來越快。安諾覺得自己還沒冷靜下來呢,白以辰就到家了。
站在小區門口,白以辰對安諾點點頭,故意提高嗓門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說:“安大哥,我到家了!你也趕緊回去吧,挺晚了。”
快十一點了,安諾想到白以辰第二天還得去餐館刷盤子,於是催促他:“嗯,趕緊回去吧!洗個澡睡個好覺,明天你還得早起呢!”
白以辰沒動,他看著安諾,希望安諾能再說點兒什麼,讓他能聽出些許端倪,能體會到安諾給予他的溫暖,一如那夜在公安局門口,昏黃的路燈下安諾等待的身影。
安諾伸出手,搭上白以辰的肩,逼著自己微微用力,推著白以辰轉了個身面向小區門口:
“走吧!”
安諾輕輕推了白以辰一下,白以辰順勢向前連跨兩大步,瞬間就拉開了與安諾的距離。
白以辰停住腳步,站穩,沒有回頭,說:“安大哥,晚安”。然後頭也不回地疾步走遠。
安諾看著白以辰匆匆走遠的背影,一句“晚安”哽在嗓子裡,他知道自己傷了這個孩子,也知道,最痛的,其實是自己。
白以辰向來認為自己不是個鑽牛角尖的,如果凡事都執著看不開,他早就被命運玩死了!所以當他終於“認清”自己在安諾那裡不過就是“同事”而已時,對自己說:沒關係,不過就是回到剛開始時那樣。所以小白同學第二天起床後簡單洗漱了一下就直奔九鄉菜館,他決定從今天起要在菜館義務加班直到晚上!用體力上的透支來讓自己忘記那種失落和孤獨感。
老天某些時候還是很照顧白以辰的,比如說,小白想把自己累成腦癱,老天如了他的願!
連續義務加班四天後,白以辰覺得自己可以結束自虐了,畢竟他沒想自殺,況且他覺得自己好像感冒了,這幾天一直渾身痠疼,昏沉沉的。這天晚上十點,當白以辰拖著半殘的身體從鍋碗瓢盆齊鳴,大灶砧板共響的嘈雜的廚房裡走出來時,驚訝地發現窗外大雨瓢潑!這個溼潤的南方城市經常下雨,秋雨過後天總是會迅速冷下來,算算現在已經快十月底了,下雨實在太正常了,說起來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六場秋雨了。
白以辰看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突然想到自己那間陰冷的地下室,本來就潮,這兩天更是能種蘑菇了!這麼大的雨,不知道會不會滲水。最近一週,他睡覺基本都不蓋被子——那被子幾乎能洇出水來,又溼又冷,一夜過後骨頭縫裡都透著冰冷潮溼的感覺!
這還沒到冬天呢~~白以辰無奈地承認,恐怕真的得換個地方租了。
陳老闆非常好心地讓白以辰別回家了,就住店裡好了,幾張桌子一拼就一張床。白以辰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很擔心自己的小地下室進水,倒是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自己的各種證件、存摺、和媽媽一起拍的相簿、以及各種具有紀念意義,捨不得丟棄的小東西都在那間逼仄的地下室,白以辰必須回去確定那些東西的安好無恙。
陳老闆把拉菜的小車開了出來,把白以辰送到了小區門口,白以辰撐起一把小傘,謝過了陳老闆後低頭奮力衝進大雨中。一路磕磕絆絆,衝進地下室的時候白以辰覺得自己完全就是穿著衣服洗了個澡!
小屋的地上汪著水,還好不多,白以辰檢查了一遍,發現自己在意的東西都完好無損,其他的也就懶得再過心了。伸手摸了摸床鋪,不算乾燥,但也能將就,他實在太累了,脫光了衣服從衣櫃裡拿出一條幹的床單把自己裹起來,然後倒在床上,扯過被子矇頭蓋上,很快就陷入了昏睡中。
睡夢中,安諾攬住他,朗聲大笑著說:“你個傻小白”,溫暖親暱。
睡夢中,安諾推開他,平平淡淡地說:“我們是同事”,冷漠疏離。
白以辰就在這忽熱忽冷中昏昏沉沉,母親的面容、安諾的眸子,交替在眼前出現。
安諾這幾天忙翻了!
酒吧停業整頓,安諾整天去韓子飛那裡報到,韓子飛沒事就跟他聊天,聊天的過程中“隨口”透露三兩句生意上的事。於此同時,也“隨口”打聽打聽安諾的老家在哪裡啊,家裡都有什麼人啊,讀書怎麼樣啊,有沒有女朋友啊,現在住哪裡啊,條件怎麼樣啊,要不要再給找套好點的房子啊……零七碎八,一個有心,一個有意,三四天的功夫,安諾那經過加工的身份和經歷就被韓子飛摸了一清二楚。
至此,賓主盡歡!
安諾這兩天也跟韓子飛去赴了幾次飯局,請的都是一個叫做董均的人。韓子飛在董均面前著實讚揚了一番安諾,董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