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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安穩、安心。
白以辰再次確定,這真的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安諾離開白以辰唇邊時放下了自己的手,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吻完了,他準備好接受拷問了。果然白以辰看清眼前人那一臉一身的傷時嚇的臉色又白了,他立刻想到在那個陰暗的工地上,安諾渾身染血的樣子,想到在急診室裡針線穿梭在安諾皮肉裡的情景。
安諾打算快速解決這個問題,出車禍這個理由很能解釋自己的一身的擦傷,肩膀包的嚴實,安諾打算能瞞多久瞞多久。
“好了小白,我沒事,就是昨天被車撞了一下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都是皮肉傷又不重。”
白以辰白著小臉,滿臉都是心疼和擔憂,想要伸手去碰碰又不敢,就那麼欲言又止地盯著安諾,沒一會兒眼就溼了。安諾一把把他撈進懷裡:“好了,我都跟你說沒事了。”
“安大哥……你就不能小心點兒麼?”白以辰有點兒氣急攻心。
“好好好,我這不是著急回來看你麼,結果適得其反,還在醫院耽擱了一天。”安諾大言不慚地說著綿綿情話。
白以辰心裡甜甜的,想生氣又想笑,覺得難過又覺得高興,一時之間哭笑不得,只好抱住安諾的腰把自己蜷進安諾的懷裡,直到他聽到安諾的肚子發出響亮的“咕嚕”聲。
“安大哥,你餓了吧?我做飯去!”
安諾把他推開一點兒:“白以辰,我很餓……可是……”他的手順著白以辰細瘦的脖頸滑過挺拔的背脊圓翹的臀部“唉,做飯去吧。”
白以辰瞬間就聽懂了安諾的話,他的臉一層層地紅下去:“安……”
“做飯去吧,我去洗洗”安諾推開白以辰走進浴室開啟水龍頭。
很多事,不是不想做,也不是不能做,安諾知道,其實時至今日做了也就做了,水到渠成順理成章,這是兩人都樂於接受的。但是安諾更知道“非不能而不為也”,他不願意如此倉促地去抱白以辰。在他眼裡,這會是一場漫長而曲折的戀愛,他希望自己終有一天以他真正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站在白以辰跟前,最好穿著筆挺的制服,坦然而驕傲地說:
“白以辰,我愛你,我要你!”
但是,現在不行!
一切塵埃尚未落定,一切未來尚不明朗,自己甚至不能保證明天還活著,有什麼資格去擁有這個乾淨的男孩子?
安諾用涼水洗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必須要等到塵埃落定的那一天。
午飯很豐盛,安諾吃的飯飽神虛抱著白以辰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直到被呂強的電話吵醒,呂強問清了安諾所在位置以後囑咐他好好在家養傷,最近風聲太緊等過陣子再出門,安諾連連應聲,“順道關切”地問:“找到韓子飛了麼?”
“當然!”
“怎樣了?”
“沒問題,解決了!”呂強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驕傲。
“真快啊!”安諾帶著幾分讚歎幾分驚訝,他知道這種語氣會讓呂強高興。果然,呂強聽了只是輕笑一聲,理所當然地說了兩個字“當然!”
“那鄭銳呢?”
“鄭銳對我們沒有威脅,沒必要多此一舉。”安諾很是高興聽到呂強這麼說,私心裡他不希望鄭銳有事,在他眼裡,鄭銳只是一個愛昏了頭的人,是無辜的受害者。他希望鄭銳能平平安安地過完這一生,如果還能找到一個愛人,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當然更好,如果永遠走不出韓子飛的陰影,他願意做鄭銳身邊的一個朋友,陪他聊聊過去,陪他找到自己的路。
“安諾……你不希望鄭銳出事吧?”呂強用的是問句,但是語氣間不容安諾否認。
“嗯,老闆對我不錯,而且好像他還真沒插手韓哥的事。”
“是啊,他跟我們沒什麼關係”呂強淡淡地說,好像一條人命在他手裡不過是一把沙,想揚就揚了,“我們要的是韓子飛!”
“那他……”安諾心裡一跳,他突然想到夏景輝的話。
“他會消失的,放心!對我們沒威脅!”在呂強心裡,韓子飛背叛了大家,安諾又是幫助韓子飛“交易”的,安諾一定會是最先被韓子飛出賣的人,他非常樂意先寬慰寬慰這個剛入門的“小弟”,在他眼裡,安諾值得“栽培”。
安諾心裡的陰影更大了,他隱隱約約覺得這裡有某個環節出了問題,但又說不上來,從韓子飛被追擊的那一刻起,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晚飯後白以辰照舊去幫於岱遛狗,安諾懶洋洋地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