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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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緩緩擴散。
紀聖臣略帶嘲諷地哼笑,“醫生的規矩還真多。”
“等明天葬禮結束,你愛抽多少都隨便你。”相似的眉宇在月光中悄悄浮現,漠然的神情在剎那間似乎有種聖潔的無動於衷。
紀聖臣彎身將煙熄掉,有些感嘆地說:
“老爸老媽生了我們這兩個兒子,恐怕是連死都不能瞑目吧!”
“棺材還沒釘死,你可以自己開啟瞧瞧。”
紀聖臣緩緩走近那不假辭色的人兒,忽然露出一抹惡意的笑容。
“我真懷疑,你在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這種死人表情?”紀聖臣低頭在他耳邊呢喃,“你的男人能滿足你嗎?凱。”
紀凱臣不為所動地退開一步,“這與你無關。”
紀聖臣眼明手快地握住紀凱臣的腰,一個施力就將他拉入懷中。
“想跟我試試看嗎?”
紀凱臣瞟了他一眼,“不要跑了獵物就找我出氣。”
“哼!”紀聖臣不悅地退開,用力坐進全黑的真皮沙發,“無趣!”
沒有人知道他們這對兄弟的感情究竟是好還是壞,平時絕對是老死不相往來,這次要不是父母雙雙車禍去世,紀凱臣也不可能大老遠從美國飛回來;但是不可否認的,他們兄弟之間的確有種旁人所無法理解的默契,對於彼此的心思常常比許多朝夕相處的親朋好友還要清楚幾分。
“你最近盯上的人不是簡單角色。”紀凱臣靜靜地搖晃著手中的紅酒,彷彿談論天氣般地說著。
紀聖臣仍是一派無事,接過紀凱臣遞過來的高腳杯。
“沒想到你在臺灣還有人脈啊!該不會又是你在哪勾引上的姘頭吧!”
紀凱臣神色一寒,重重地將酒杯放到精雕細琢的檜木書桌上,那凜冽的眸光有如風雨將至。
他沒有發怒,只是冷冷地轉身離去,一語不發。
紀聖臣端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良久之後,終於輕輕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把心中的煩躁發洩在凱身上,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啊!
重複著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的無意義動作,朔夜始終搞不動為何人類會在這種行為中得到他們所謂“至高無上”的快感。
不過是一種無聊的活塞運動罷了。
適時地發出溼潤的呻吟,吶喊著老套不已的求饒字句,扭腰、淫叫…再收縮………射精、高潮。
又是一次百般無趣的性交。
皺著眉頭忍受著男人將稀疏的精液射入體內,朔夜無動於衷地望著趴在他身上,不住喘氣的欲獸。
“你真是太棒了!”男人意猶未盡地撫摸著朔夜白晰卻極端具有韌性的年輕身軀。“像個娃娃似的面無表情,讓人忍不住想讓你露出哭泣、求饒的模樣。”
朔夜並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拾起衣服往浴室走去。
“可以再來找你嗎?”男人猴急地問著,要不是今夜已經無力再戰,實在恨不得再將這具美麗的軀體壓在身下盡情蹂躪一番。
朔夜無聲地嗤笑著。
果然人性本賤啊!
“當然可以。”用著與表情不符的清冷嗓音,靜靜地說著。
頭也不回地走進由毛玻璃砌成的浴室,直到聽見男人關門離去的聲音,朔夜才彷彿鬆了一口氣似的開啟水龍頭。
微冷的水滑過黏膩的肌膚,讓原本就偏低的體溫更加的冰寒。
“需要幫忙嗎?”驀地響起的聲音,讓朔夜反射性地出手攻擊。
凌厲且帶有試探意味的招式,被人穩穩地擋了下來,朔夜立刻感受到此人絕非易與之輩。
“是你。”嘲諷帶笑的眸子,以及充滿野性的氣息。
是那個男人。
不知不覺鬆下了備戰的姿態,朔夜不發一語地轉身繼續洗澡,因而錯過了男人眼中一閃即逝的愉悅。
“我說過不準其他人再碰你。”紀聖臣緩緩走上前,握住他骨感的肩,輕輕地摩挲著。
“我也說你沒資格限制我。”
沒有差別的,他的觸控跟其他人一樣噁心,跟其他人一樣充滿骯髒的欲情。
所以,他可以無動於衷。
紀聖臣不以為忤,只是輕輕在他耳邊嘆著:
“為什麼如此脆弱的你,會有著這麼堅強的眼神呢?”
“與你無關。”只有朔夜自己才明白,自己這句話是花了多少力氣,才能讓它不會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