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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輪不到你,因為他最煩的就是你這種人!”
他從來沒有在意過吳佑威,無論他對林珏如何的熱切和主動,在閆稑看來不過是幼稚和可笑。
但如今看來,是他自己更像個小丑。
閆稑也認為自己已經非常理智和沉著,沒有想到,有人比他更甚。
從知人事開始,閆稑都是清醒而思慮的。哪怕真的遇到什麼難題,他也會找到解答問題的思路,順著思路來考慮,再難也能找到答案。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腦海裡除了茫然還是茫然,有無數個問號,但無一不是“為什麼”。
閆稑想不通。
他在回憶裡地毯式地搜尋,想知道他和林珏之間究竟出了什麼差錯。
他是在哪一個細節又不經意地傷害了林珏,或者在哪一個時刻忘了給林珏安定和安撫。
他想不明白,那時誠懇得乃至真摯的林珏,認真堅定得連他都震撼和害怕的林珏,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就先走了。
閆稑關上了門,按了兩下開關都沒有看到屋裡的燈亮起來。
他不得不從屋子裡退出來,外頭望向房門上頭的空氣開關,發現原來是跳閘。
因為已經做了過視力矯正手術,那個開關看得清清楚楚,的確,是已經落下來了。
他想了想,也沒有進屋去找撐衣杆,而是關上了門,抓著防盜鐵門的杆子,腿往旁邊走廊欄杆上一抬,一個借力就踏了上去。
身高是足夠的,閆稑站到扶欄上的時候,甚至比空氣開關還高出了一截,輕易就把開關給重新開啟了。
只是天氣太熱了,這些天他吃飯應付,要跳下來的時候眼前突然一暗,腳下一鬆就從欄杆上往下跌。閆稑大駭,手忙腳亂抓住防盜門的鐵桿,可還是來不及,人往樓裡面摔,腳踝以歪斜的角度打在水泥地板上,往後一滑額頭就磕到了旁邊的臺階上。
疼痛和震盪以後,隨之而來的則是麻痺,沒過多久,閆稑就感覺額頭上淌下了一股溫熱的液體。
在黑暗當中,除了視覺以外的其他感覺都更為突出,他聞到血腥的氣味,也聽到血水滴在地板上,發出略帶黏著質感的聲音。
閆稑抹了一下被血粘得沉重的睫毛,摸索著樓梯的扶手,搖搖晃晃站起來,還沒站穩,一個趔趄就坐到了臺階上。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衣襟都被血滴溼了,漸漸失去意識的閆稑才扯回了一絲清醒。
這悶熱的夏夜裡,他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戰。
用手背抹了一下下巴上就要滴下來的血,閆稑想起自己總該打一個“120”了。
電話接通之後,開口以前,閆稑突然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他這樣,究竟是在求救,還是自救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貌似是高考結束的日子,希望參加高考的孩子們有個美好而光明的未來。雖然文章寫到這裡,說這個不太合適。
☆、chapter 65
深夜的酒吧被五光十色的燈光打亮,DJ打碟的音樂聲在每個角落裡震動著,舞池中熱情起舞的人們形形色|色,拋開了平日裡的冷漠和麻木,在節奏分明的樂聲中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揮灑汗水和激情,釋放情緒。
吧檯旁散落著幾個客人,聊天,喝酒,打趣。
忽然就來了幾個熟客一樣的人,趴在吧檯上對裡頭的調酒師打招呼,分外熟絡,“Hello! Gordon!”
被稱為Gordon的調酒師抬眼看著這幾個俊男美女,淡淡笑了笑,琥珀一樣的眼睛被酒吧裡閃爍的燈光打亮,顯出一種無以名狀的冷清。他問,“喝什麼?”
一一報出了要喝的酒名,他安之若素一樣開始調酒,動作優雅而嚴謹,比起調酒,更像是在除錯驗藥劑。
他調酒的時候,周圍的人熙熙攘攘聊著天,不久就已經有人進了舞池。當他把一杯精心調製的雞尾酒放上吧檯,推給面前那個穿著低胸短裙的捲髮女人時,對方對他嫵媚地勾起了嘴角。
“Gordon,我這都來半個多月了,你也該請我喝一杯了吧?”捲髮女人目光在他清俊的臉上游離。
他睫毛微微顫了一下,平靜地用熟練的粵語說,“這杯我請。”
女人托腮望著他,“真是不解風情。”
他只是淡淡笑著,沒有更多的言語。
“林珏!”吧檯的另一邊,突然一個相貌清朗的男生朝著調酒師的方向大聲叫喚。
這稱呼讓調酒師的背脊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