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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上到一半的時候,他們就先去球場打球了,閆稑在林沖離開教室以前得知他們打完球會去小食堂買夜宵,所以讓他帶了一份,免得自己下了課還要特意往食堂跑。

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原本已經上床的同學問到各種米粉的香味,一個個都發出了哀嚎,接二連三地離開了床鋪主動找到飯碗走過來分一杯羹。

就這樣,宿舍在臨睡前開始了真正的夜生活。

林沖等人憤慨的物件是班隊裡的一名主力,明明是為班爭光的關鍵時刻,那人居然退出了比賽,說快要會考了,要抓緊時間做卷子。

“你說他墮落不墮落?居然以做卷子為理由不參加比賽?!”林沖吃著螺螄粉,嘴巴被辣得跟香腸一樣,但火氣明顯比那碗飄著紅油的螺螄粉更大一些,“現在才四月份,離會考十萬八千里好不好?而且為了個會考……靠!”

旁邊一人也咂嘴,不予苟同地說道,“什麼叫做會考啊?就是會、考的意思嘛!不會考還考什麼?明顯缺心眼,用這麼個理由來敷衍我們!”

一群人對臨時叛變的主力提出了嚴厲的批判,在宿舍樓熄燈以後也沒有安靜下來的趨勢,罵完了那廂,又要商量到底誰補上小前鋒的位置。

宿舍樓通電的時間是有規定的,但因為閆稑住進來的第一週就搞定了電箱的結構,把電給改了,所以就算表面上斷了電,宿舍裡還是亮著一兩盞檯燈作為照明。

本來只住了六個人的宿舍,儘管寬敞,但人一下子多了幾號,不免紀律上控制不住。宿舍長吃著粉餃,好聲好氣地提醒籃球隊的隊員們小聲商量大事,然後又默默繼續吃自己的夜宵。

閆稑的螺螄粉吃到一半,意識到自己不該在大晚上吃這麼刺激的食物,剛要把飯盒端進洗手間裡去倒掉,就被一個隊員攔了下來。

看到對方的動作,閆稑心領神會,在他旁邊蹲下來把剩下的半碗粉攤進他已經只剩下紅湯的碗裡。

“誒?閆稑,你會打球的吧?長那麼高。”

正在仔細不讓湯水彈到桌面上,閆稑想了想,平靜地回答說,“會的。”

“誒??!”

“安靜啊,同學們!”

林沖拉過屁股底下的椅子,湊到閆稑旁邊壓低了聲音問,“你打哪個位置的?”

“不固定啊。”他把飯盒放下,“太耗體力了,所以不怎麼打。”

他的回答很符合他一向以節能為主的做派,同學們也見怪不怪了。但閆稑的身高的確是很適合上場打球,一聽到他的確會打,大家都又有了希望,“你明天跟我們去練球吧?我們再叫幾個人,看看到底誰能補上正式上場的位置。”

林沖看閆稑好像在猶豫的樣子,立即又說,“這碗螺螄粉算我請你的!”

他眉宇難以察覺地挑了一下,半晌才微笑說,“好吧。”

閆稑這個人。

林沖跟他是同桌兼上下鋪,儘管是高二伊始才轉學到本校,相處的時間還不到一年,但林沖早已見識到了其可怖之處。

要是別人請他用一句話來描述這個人的話,林沖恐怕只能勉強給出兩個確鑿卻有力的音節作為回答——“呵呵。”

不是說不清楚,而是很難說清楚。

閆稑看起來文質彬彬,做事總是有張有弛,但卻不喜歡主動跟人結識。

不乏泛泛之交,但也只是泛泛之交而已,林沖當然不敢說自己瞭解這個神色總是平淡如水的朋友,可是有一點卻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基本上任何事情,只要他說他會,那就應該不只是“會”這麼簡單了。

該說是閆稑謙遜,不願意顯山露水呢?還是他級別已經高到不屑於顯山露水了?

他說他會電路,然後就把宿舍的供電時間改成了二十四小時的,他說他會打遊戲,凡有他打輔助,組隊就沒輸過。所以,他說他會打籃球的時候,林沖心中燃起的希望簡直是以排山倒海之勢熄滅了前任小前鋒叛離的憤怒之火。

事實證明,閆稑這回說的“會”依舊不只是“會”而已。

在連續三場以大比分戰勝對手,提前獲得小組出線資格以後,林沖樂得晚上睡覺都笑出聲來,讓睡在上鋪的閆稑總感覺到整張床在顫,第二天黑著張臉默不吭聲。

但林沖卻在中午吃飯之後,掛上他招牌的陽光般燦爛笑容,勾過同桌的脖子,說身為隊長的他,要請閆稑和其他隊員去食堂二樓吃頓好的,以備戰週五的比賽。

一開始人不多,但後來路上又遇上了好幾個熟人,結果到了食堂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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