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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價錢可觀,傑瑞最後還是答應下來,由他去找另一個在漁場裡混的同志帶唐穎亮和閆稑“體驗生活”。
“是啊,我們在昭陽廣場這邊——他怎麼也不願意去別的地方了,所以那邊恐怕要委屈你。浴室你就別去了,太危險。傑瑞說那人挺老實的,是零,你不用太擔心。”因為周圍太吵鬧,唐穎亮的聲音抬得很高,為了避嫌,他交代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過半分鐘,閆稑手機裡就收到了唐穎亮的簡訊:你還是要小心一些,去買幾個杜蕾斯吧,萬一出了事也不至於染病。
難怪那個新生代作家臨陣脫逃了,他們這回要直面的,不是什麼耽美小說裡的美少年或者帥大叔,而是生活在社會底層角落的同志,沒文化、沒地位,錢包裡的錢不足以支付會所裡的一杯酒水。
他們要怎麼生活?閆稑必須要隨之體會,才能寫出他們的心。
他回覆了一個“好”字,然後走回了那個青年面前。對方怯生生的,似乎羞於在他人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
“你見過唐穎亮嗎?”閆稑問。
青年怔了怔,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搖搖頭。
閆稑又問,“那傑瑞有沒有跟你說清楚,我為什麼要去‘漁場’?”
他依舊不確定,囁嚅回答,“你是記者?”
這的確是一份跟記者非常相似的工作,只不過記者在探訪之後寫出來的東西是報道,而他要寫的是當事人的心事。閆稑覺得沒有必要跟他解釋得太明白,“算是吧。不過我不拍照,就是跟你一起生活兩天,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見到對方面色愀然,他想了想,索性說,“我不是獵奇——當然我的確有好奇之心。我不歧視你們。好吧,我也是同志。”
青年的鼻孔因為呼吸頻率的變化而微微張開,雙手絞在身前,打量閆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