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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擰過楊皓,硬等著他將那幾張單子弄好之後才跟著楚寒一起去了宴會場。
南華酒店平時就很熱鬧,今晚尤其,滿大廳都是西裝革履手握酒杯談笑風生的社會精英。
兩人一進門就被各路來賓蜂擁般的問候,楚寒面帶笑容的一一點頭回應。
邊哲看見他們立馬飛奔過來,“楊哥你倆終於來了。”
楚寒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傢伙本來不想來的,我說你想見他,他才來的。”
邊哲眸子晶晶亮,“真的麼,舅舅跟我說你也要來我本來還不信的,楊哥謝謝你。”
楊皓拍開摟著自己腰身的爪子,乾笑著跟他打哈哈,“你還跟我客氣這個。”
邊曄也看見了他們,跟了過來,打趣道:“名字聽了幾十遍,今晚總算見到本尊了,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難怪楚寒你要把他藏得那麼嚴實。”
楚寒俊朗的臉上堆滿了笑,“您就甭取笑他了,這傢伙臉皮薄經不住您調侃的。”
隨即向楊皓介紹道:“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的新老闆,也是阿哲的舅舅,邊曄先生。”
邊曄立馬在旁數落道:“好哇你個楚寒,在楊皓面前還這樣酸我。”
楊皓微笑著伸出手:“您好,邊先生。”
邊曄也笑盈盈的伸出手與他握了兩下,“今兒就圖個開心熱鬧,別搞得這麼拘謹。”
幾人聚在一起又寒暄了幾句,楚寒要陪邊曄去敬酒,臨走前附在楊皓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要楊皓別離開他的視線,所以楊皓一晚上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幾乎沒怎麼走動過。
楚寒和邊曄簡單的敬了一圈酒,最後回到自己的座位,楊皓本以為楚寒會帶他提前溜的。
結果邊曄又說他和楚寒想請那幾個機關單位的朋友去他朋友的俱樂部坐坐。
到了之後楊皓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去打牌,楚寒去那裡是為專門輸錢給那幾人。
邊哲也跟著去了,他跟楊皓一樣對打牌沒興趣,要拉著楊皓陪他去樓上的舞廳看錶演。
楊皓面露難色,被邊曄看到了,忍不住揶揄,“怎麼,夫管嚴?”
大家的視線立馬朝楚寒這邊掃了過來,眼底盡是意味不明的笑。
楚寒抬眸看了邊曄一眼,也跟著打趣,“我才是被管的那一個。”
剛一說完就被楊皓在桌下踩了一腳。
邊曄發了特赦令,“去吧,看你倆坐這兒也心不在焉的,別玩兒太瘋就是了。”
話都說這份兒上了,楚寒自然也不好阻攔對楊皓輕聲道:“少喝點酒,你胃還沒好徹底。”
臨走時想叫個人跟著他們,最終還是忍住了——邊曄都說放心了,他再叫人不就是信不過他麼。
兩人坐著電梯上了三樓,隨著電梯門緩緩拉開,一個冰藍色的階梯舞臺映入眼簾。
此時臺上有三個濃妝豔抹的男孩正在跳鋼管舞。
黑色皮革緊束著他們清瘦而柔軟的身體,隨著動感的節奏繞著銀色鋼管盡情展現他們漂亮的身體線條,繁複的高難度動作,他們卻能駕輕就熟的發揮到極致。
明兒個是國慶,今晚俱樂部安排了很多表演,這會兒人也挺多的,大多是非富即貴。
楊皓雖然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卻也瞅著一兩個以前經常到鳳天洗腳的熟面孔。
人太多,光線也暗,他就沒上去打招呼和邊哲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
邊哲在他舅舅身邊悶了一晚上,這會兒終於得了自由,楊皓感覺他整個人立馬精神了一大半。
而且那雙水靈剔透的眸子裡隱約還噙著一抹子躍躍欲試的神色。
楊皓問他:“會跳舞麼?”
邊哲笑的很靦腆,“會一點點,我去叫兩杯酒過來,楊哥你想喝啥?”
楊皓挑起眼角睨他,“你不是不喜歡喝酒麼?”
“嘿嘿,我去叫調酒師給我調那種加了蜜餞的潤喉酒,不醉人的。”
“哦,這樣,那給我也弄一杯吧。”
就邊哲去拿酒那會兒有人來搭訕,“我可以坐這裡麼?”
細細地彩燈線從那人臉上掃過,人倒是長得挺高大英俊,不過一個大男人勾什麼眼線,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楊皓拒絕得很乾脆,“這個位置有人了。”
那人隨著他的手指看見邊哲,輕佻的吹了個口哨,“真可惜,抱歉打擾了。”
邊哲端著兩杯酒笑嘻嘻的回到座位,“楊哥怎麼啦,剛有豔遇?”
“臭小子,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