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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味兒還挺大的,擺點花在那裡既能當空氣清新劑用還能美化環境,多好。”
楚寒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皓皓,以前你從來不在我面前撒謊的。”
楊皓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似的迅速低頭垂目不吭聲了。
“聽你同事說你今天去過一趟市中心換咖啡機,看見我和她了,是不是?”
楊皓點點頭。
楚寒抬起他的下巴,眸底的目光溫柔又有些霸道,“是害怕了,還是生氣了?”
“我怎會生你的氣。”
“那就是害怕囉?”
“…………”
“傻瓜,有什麼好害怕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守著你。”
楊皓垂著眼簾不看他,他不是害怕只是有點不安而已。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愛把懦弱當善良的楊皓了。
對於今天所看到的和以後要面臨的很多複雜的問題,他早就有心理準備。
只是,人是情感動物,無論多理性的人也會有情感糾結的時候。
再次看見那個當年讓他受盡折磨和侮辱的女人時,楊皓已經沒有當初那麼恐懼和憤恨。
然而,要他完全不在乎,那也絕對不可能。
他也知道無論女人再使什麼詭計都不可能影響他和楚寒之間的感情。
但是心還是會不受他控制的泛起不安感。
楚寒捧著他的臉,將自己的額頭遞了過去,“你知道她今天跟我提了一個多麼荒唐的要求麼?”
楊皓淡淡的掀了眼簾,男人的一言一行總能使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安下心來。
“他要我的精子。”說這話時,楚寒滿眼都是嘲諷。
楊皓瞪大眼睛,“她想找人生試管嬰兒?”
楚寒是他們家九代單傳,他父母以前從沒想過他們和楚寒之間的關係會鬧成今天這個樣子,楚幕天三十歲那年出過一次車禍,傷了根,不能再生育。
但四年前他逼著楚寒與他斷絕了父子關係,現在楚寒的母親這樣要求,又是何用意?
“她說我必須得給楚家留下香火,那是我應盡的義務。”楚寒的聲音透著一種淡淡的憤怒,“皓皓你說要是我也像楚市長一樣不能再生育,為了盡義務我是不是還得去給她們造一管精子出來?”
楊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於楚寒的母親,他早在幾年前就領教過她的蠻橫和無理。
楚寒輕輕地吻著楊皓的唇角,柔聲道:“皓皓,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準再像當年那樣。”一聲不吭的離開我。
當年他母親害得楊皓差點被一群男的輪…暴,在掙扎的過程中楊皓捅了其中一個男的兩刀,事後對方製造假證反咬他一口,害他蹲了一個多星期的監獄,出來之後,不知怎的又染上了毒癮。
那時他的抑鬱症便開始急劇惡化,在戒毒的那一個多月裡幾度精神崩潰企圖自殺。
當時最痛苦的人莫過於楚寒。
那時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沒真正合過眼,只能在給楊皓打了鎮靜劑之後才敢閉上眼睛補個覺。
現在想想他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熬過來的。
幸好,幸好,他的楊皓現在好好的。
吃完晚飯,楊皓趴在床上用平板電腦和苗可聊天,楚寒洗完澡出來本想給他來個泰山壓頂,怎料那傢伙在楚寒朝他撲去的時候使勁兒往前爬了兩下。
結果楚寒就只撲到了某人的下半身,臉剛好砸在他那滾圓挺翹的屁股上。
楚寒在那兩坨軟肉上蹭了蹭,輕笑道:“寶貝兒,你屁股真有彈性,讓為夫試試口感吧。”
楊皓轉過頭怒目而視,“你敢,信不信哥放屁崩你一臉。”
他話音剛落,楚寒突然一把扒拉下他的褲子,然後湊上去狠狠的吧唧了一口,完了還意猶未盡的咂咂嘴,“嗯,口感真不錯。”
楊皓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還可以更流氓一點。”說著企圖去拉他的褲子。
楚寒一把按住他的手順著他的身體爬上去了一些,“你不是腰痠麼,來為夫今兒好好伺候你。”
楊皓兩隻前蹄子不停撲騰,“不用,下午邊哲給我做了艾灸還拔了火罐,已經不酸了。”
楚寒神色一凜,“邊哲給你做艾灸還拔火罐,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下午他看我在揉腰,問我是不是腰痠痛得厲害,還說我有輕度的命門火衰證,我平時那點兒破毛病人家從我面色和頭髮就看出來了,免費幫我艾灸還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