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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肯定是那些小氣的石頭。”舒心嘴巴嘟得老高,“那些家夥,還說是活了幾百萬年,連那句是真那句是假都分不出來。”
“誰叫你嚇唬它們。”
“你沒有份?剛才誰喊要賣掉它們喊那麼大聲的。”
“它們要是敢再說你是兔兒爺我真賣了它們,你不許攔著。”韋立誠發狠。
那話太侮辱了,石頭了不起啊,他照樣教訓。
“我想它們連兔兒爺是什麼意思都搞不清楚。”
“嗯,有可能。”
韋立誠突然意識到他們的對話是如此地弱智,他居然還跟幾塊石頭生氣……
真是被舒心傳染了!
“你笑什麼笑?”
“我笑我就像養了一個大齡兒子。”
哪裡還需要一個孩子,舒心本人就是一個大孩子,他就是天天陪著“兒子”擺一堆石頭玩過家家好“父親”。
他願意做一位盡職的“老父親”,為舒心遮風擋雨,為他保留這份童真!
舒心不樂意了,“誰是你兒子?你見過有跟父親上床的兒子嗎?”
年齡的差距是他心中永遠的痛,無論他怎麼追,都追不上韋立誠,他很害怕幾十年後,他是被留下的那一個。
“沒有嗎?不對吧!”韋立誠很無辜,摸著下巴心神嚮往地說,“現在網上不是有很多父子文嗎?我昨天看了一篇,寫得還挺不錯,我還以為現在流行父子呢!”
舒心咆哮,“網上那些YY文你也信!還有,你不是隻看鈣片的嗎?什麼時候跑去看男男小說的?”
“鈣片的受太不美型了,我沒有代入感嘛!”韋立誠很色色地摸著舒心的小臉蛋,“來,兒子,叫聲爹爹來聽聽。”
鈣片裡面的小O和自家舒心比,可以直接滾去瓜哇島了!
舒心一歪頭想咬那隻色手,沒想到那手縮得更快──
“叫嘛!”韋立誠誘哄道。腦補著舒心叫他“爸爸”的場面,他就覺得心癢難搔,太邪惡了……
沈默半晌,舒心吐出三個字,“呀咩爹……”
“呵呵,是爹沒錯,可惜兒子你說錯了,不是呀咩爹,應該是乾巴爹!”
爹,我爹你個色狼!
喂喂,手摸哪裡?還有、還有不要亂啃啊!
“來,兒子,爹爹會很乾巴爹疼你的。”
色狼爹爹搖著大尾巴撲倒小白兔兒子!
舒心欲哭無淚。啊啊,他不要玩父子禁忌遊戲啊──
負責潛伏在臥室門口偷聽的小綠綠激靈靈地打個冷戰,骨碌骨碌地滾回雜物房,“他們太不要臉了。”
還好石頭沒有雞皮疙瘩,要不它都能抖落一地雞皮疙瘩了。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將它聽到全部告訴其他石頭。
“哇,他們好與時俱進,父子現在很流行的說。”紅紅害羞地說。
“昨天韋小子看文的時候我就在電腦旁邊,那文很H的,嘻嘻,舒小子屁股要遭殃了。”阿朱姐姐幸災樂禍。
“真的嗎?你也看了那文了?有多H的?快給我們說說。”
其實內心很八卦的石頭全圍著阿朱,要聽很H的父子故事。
幾百萬年的石生實在是太漫長了,不自個找樂子,石頭也會得憂鬱症的!
阿嚏──
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的舒心張嘴又打了大大的噴嚏,噴了韋立誠一身的口水星子。
“真著涼了?”對於舒心小小的惡作劇絲毫不在意,擔憂地用手背在舒心額上測了測溫度,想想還是不放心,乾脆像小時候母親對他做的那樣,將嘴唇貼到額上測體溫。
感受到唇下的溫度正常,才放下心來。
“來,喝點水。”
舒心就著韋立誠手上的杯子喝著水,喝完後,才氣呼呼地說,“你下次再那麼變態,我就離家出走。”
回想起剛才情慾高漲時,被男人逼著喊了幾聲“爸爸”,他就恨不得踹死他。
“離家出走?”韋立誠挑眉,“你離家出走能去哪裡?”
不是他小看舒心,而是他太熟悉舒心。他跟舒心都是黏家的人,像他,出差的話辦完公事後幾乎不逗留,都是第一時間馬上飛回來。身邊的位置少了個人,無論世界那個角落,都缺少一份歸屬感。舒心就更簡單了,家─學校─家,兩點一線。他還真想不出舒心離家出走的話能去什麼地方。
舒心愣了一下,想反駁韋立誠的話,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