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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就有一條啦!”
老頭嘮叨一個上午,楊楚和宋延卿早跑得沒影。蘇慕晴換了幾次茶,耐著性子等他說完,抹了還溫文有禮地道了謝。
“別謝得太早,要收集這些珍稀藥材,沒個十年八載還成不了事。他現下的狀況,得找個地方安穩度過十年。天山有個雪龍洞,洞內藏著一副千年寒冰製成的冰棺,即使躺進去時只剩一口氣,它也能保你二十年不死。不過那裡常有野獸出沒,而且會雪崩,為了保證洞口不遭破壞,小子你老實在那待著吧,嘿嘿嘿嘿……”
春風輕拂,繁花如錦。鳴幽谷一片深潭邊上,兩道人影正悠閒散著步。
“絕望坡下竟有個世外桃源,傳出去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趕著來跳崖。”蘇慕晴牽著花子渝的手,邊走邊看向四周如詩如畫的醉人美景。
“說得輕鬆,跟鴨子下水似的,”花子渝拋去一白眼,道:“這麼高的崖,沒有足夠的武功修為,誰敢跳?”
醒來後的好長一段時間裡,他覺得眼前一切特不真實。蘇慕晴抱著他,慢慢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他才接受自己並沒有死成的事實。兩人商量一晚,決定悄悄啟程上天山,收集藥材和蛇毒的則交給意隨和曦落去辦。花子渝放出暗號,相信不久就會有青衣教的人找到這來。
“至少我們敢。”蘇慕晴樂呵呵道。
“你當然敢跳,只是跳得不乾脆。”花子渝鄙夷道:“就說些肉麻的話,蒼蠅一樣嗡嗡叫,沒摔死前就被你念死。”
“你都聽到了?你還醒著?”蘇慕晴忽然煞住腳步。花子渝沒留意,仍往前走,被蘇慕晴停住的身體輕輕一帶,蹌踉著歪了歪身,挨入蘇慕晴偉岸的胸前。
花子渝氣惱地轉頭。兩人的鼻尖靠得不足一指遠,呼吸縈繞,分不清彼此。蘇慕晴憨厚的臉上帶著三分驚愕七分尷尬,看起來傻乎乎的。花子渝“撲哧”一笑,故意仰仰下巴,湊臉過去。唇幾乎要碰在一起,花子渝清晰聽到蘇慕晴喉嚨發著“咕嚕咕嚕”猛咽口水的微響,心裡忍下大笑的衝動,挑起唇角用誘惑的語氣道:“問我?我怎麼知道?”說完,竟掙脫蘇慕晴的手,向前小跑去。
點了火又不負責滅,蘇慕晴差點被逼成內傷,板下臉吼叫著:“你這禍害蒼生的魔頭!”
花子渝聽真身後低低的咒罵和同樣小跑追來的腳步聲,心裡樂得更歡。跑著跑著,眼前忽然出現一片桃花林,花開得正好,粉紅燦漫,像一朵朵漂浮的雲,美不勝收,尤似仙境。腳步不由放緩,頓了頓,轉身望向趕來的蘇慕晴,高聲道:“喂,土包子……”
後面的話被一陣呼嘯而過的山風中淹沒。花子渝正對著風吹來的方向,眼睛颳得生痛,幾乎睜不開。滿樹的桃花脫枝飛舞,落瓣如雨,花子渝不得不抬起袖子去擋。
心一瞬間停止跳動。蘇慕晴就立在花子渝不遠的地方。一場花雨裡,花子渝身上束腰修身,有著闊大寬袖的紅袍被風吹得鼓飛起來,彷彿翻滾的霞雲。袖口半遮著臉,只能隱約窺見半闔的鳳眼和白皙的臉廓。長長的青絲飛揚,一根一根,刺激著蘇慕晴甭緊的神經。
以前的花子渝美則美,卻是帶著狂妄邪噬的美。而現在的花子渝,美卻美得不含雜質,彷彿從畫卷中活現。剎那間,世上萬物都成了陪襯,只有他一人,在失色的景物中,綴出一點鮮活的明豔。
風漸漸弱去,一雙修長的臂攬上柔韌的腰身。花子渝眨了眨眼,放下袖子。蘇慕晴趁那一瞬,歪頭吻住粉色誘人的唇。花子渝望著他一臉迷醉的臉,發出悶悶的輕笑,伸臂環住他的脖子,輕輕回應他的吻。
難怪都說,只羨鴛鴦不羨仙。
喧囂塵世,誰能不眷戀最平淡的溫情?
風靜花落,兩人結束了親吻。
“他們倆還要看到什麼時候?”花子渝眼睛向湖邊某塊巨石瞟了瞟。兩個矮小身影正高舉著樹枝,貓著腰把腦袋靠到一塊,拼命咬耳朵,還時不時傳來唔晤晤的憋笑聲。
“多虧了他們,我們才能活下來。”蘇慕晴不避嫌地摩挲他的臉,“我們得好好報答他們。”
“這個容易。”花子渝彎起唇角,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我們最會的是什麼,教他便是。”
晴香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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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兄,今晚我要出谷了,你就給我喂一次藥嘛。”宋延卿抱膝坐在楊楚床頭邊,扁著嘴,委屈地拉拉他袖角,“你看看蘇叔和花叔,從一個喂一個喝到互相喂著喝,我心眼小,嫉妒!”
“不是我不想喂,而是我現在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