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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說的話葉星官不會放在心上,對方一旦恢復行動力,必然就會想方設法逃離這裡,但是不知道出於何目的,他看上去並不擔心,也沒有真的限制葉星官的自由,只是口頭警告而已。
倒是那之後,有一次講經那時候,雲臺再次提起了轉世的事情。這一回他講的卻是某位佛陀三次轉生,歷經劫難,終於鑄就大功德的故事。末了,雲臺突然開口問道:“連公子,相信轉世嗎?”
葉星官回答:“我未曾轉世過,也不認識什麼轉生而來的人。不曾見過只曾聽說的事情,自然說不上什麼相信不相信的。”
“哦?那若是見到了,是不是就相信了?”
“見到了再說。”葉星官回頭,似笑非笑的望著雲臺,“大師為何這樣問?莫非是改了主意,想同我說一說轉世的奧妙?”
雲臺聽了,卻搖了搖頭:“非也非也。不過想知道像連公子這般的人,是否也相信前世因後世果這樣的事。”他一字一句說道,“比如說,若是素月國師投胎轉世,公子覺得他會投胎去了哪裡?”
聽他這樣問道,葉星官卻是越發覺得,這位雲臺國師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又或者從一開始對方其實就是對他的一切瞭如指掌,只是因為某種目的裝作不知道而已。
所以他回答道:“就算他身前身為國師,死後也不過是茫茫眾生中的其中一個,難道還真是仙人,能夠決定自己的前世今生?若問投胎,不過就是投向五湖四海的某一處。我不是閻王判官,沒有掌著生死簿,卻是不知道的。”
雲臺卻不依不饒,問道:“那連公子覺得,他有沒有可能再投到趙家?”
葉星官面色一沉——這趙家,指的自然是前朝皇室。
但是他卻沒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而是淡淡說道:“不知。但是我卻覺得,素月要是真有這種本事,他為何不去尋了前朝哀帝投胎到他身旁?也可以免去了這許多折騰。”
這話到底沒有說錯,雲臺便沒有再問下去。
之後葉星官傷勢漸好,便開始偶爾在國師府走動。他原本對數算,地理,格物等等都有不淺的涉獵,有心之下,很快就一點一點探明瞭國師府的格局。
葉星官並沒有急著逃離國師府,逃離大定府。他已經從之前雲臺隱隱約約含蓄不明的敘述之中聽出了對方的暗示,懷疑對方可能有一些關於葉家的連葉星官自己也不清楚的秘聞。這種情況下,他反而安心留了下來,想要深入地打聽清楚這些秘聞的由來。
因此他表現得很安分,一直穩穩當當的呆在國師府裡面,直到終於打聽清楚了所有需要的情報,並且等到了恰當的時機。
然後這一日,趁著雲臺不在,葉星官潛入了國師府中平日根本不讓其他人進入的靜室。
☆、第49章
葉星官想到過他會在靜室中看到各種各樣的東西,唯獨沒有想到他會在靜室中看到這樣一幅畫像。
說是靜室,但是其實國師府對於它的看守並不嚴密,只是傳聞雲臺不讓任何人進去而已。
所以葉星官也沒有真的認為自己會在這間靜室之中發現什麼大秘密,至少不是這樣直接地攤在桌案上的秘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雲臺偏偏不按常理行事,那樣一幅本該長在密室暗格裡面的畫軸,偏偏就那樣顯而易見的攤在了桌案上,讓人想不看見也難,。
乍然看到的時候他真是嚇了一跳,因為這張畫軸上面的人,面目形態風儀都實在像極了葉星官,令他十分驚愕。
可是摸上紙面的時候,他就馬上知道了,畫上的人絕對不可能是自己。
因為這幅畫的紙質太舊。
葉星官對於鑑古之事造詣不深,無法分辨這畫作到底有幾年歷史,但是卻至少能分辨出這紙質溫潤內斂,舊色暗淡自然,應該不是倉促做舊。而以自然舊化來看,這畫的歷史少則幾十年,多則幾百年,絕不是最近所作。
這樣老舊的一幅畫,上面畫的人像自然不可能是他。
但凡兩三年之前,葉星官的模樣也與畫上有許多不同,總歸不可能是這種模樣。
可是若說是葉長寧,卻也不是很像——葉星官一雙過於柔美的桃花眼,卻是完全繼承自葉大小姐的,跟葉長寧沒有絲毫關係。
葉星官眼瞼半合,思緒半晌,卻仍舊根本不信畫上之人會是素月國師。
他性子從小很有主見,小時候看似外柔,實則內剛。而雖年歲漸漸長大,孤獨和權柄漸漸醞釀出其越發自恃的性格。葉星官並不固執,但是卻不會被一些未曾有過明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