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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秦燦丟過去,「笨猴子你根本睡迷糊了吧?!」
見兩人都不相信他,秦燦有點懊惱,「是真的,我半夜醒過來,看到門外有個人影,我本來想不管他繼續睡的,但突然想去解手就只能起來了,解完手從茅房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
「然後那女鬼對你做了什麼?」傅晚燈嘴角露出一絲賊笑,「不會是……見秦兄弟你俊逸英挺,氣宇軒昂,便春心萌動準備對你以身相許?」
秦燦知道傅晚燈是在開他玩笑,因為現在鼻青眼腫的,別說俊逸英挺,嚇壞鬼都有可能,但還是不甘心地皺起鼻子做了個鬼臉,一臉淤青未褪的做這個表情著實有點嚇人,「哼!說出來你還不信呢?本官就是俊逸英挺到連狐狸精都看上了本官。」
說完一粒乾果飛上他的腦門,顏璟在那冷冷地嘲諷;「回頭他來找你的時候可別再跑來向我求救。」
被潑了冷水的秦大人頓時蔫了下去,但回想一下之前看到的畫面,心裡還是不由有些悸顫,汗毛再次豎了起來。
那個時候,發現手指上纏著的不是絲線而是髮絲的時候,他已經感覺有股涼意自腳底而起,順著背脊一路爬上來,還有一絲一絲什麼東西搔著頸脖,頭皮一下炸了開來,但他還是回過頭去。
入眼的是一片白,白色的頭髮,白色的衣衫,秦燦已經感覺到自己心顫,但當時以為這是大狐狸的親戚,然後對方抬起頭來。
那是一張蒼白得看不見任何血色的臉,兩頰凹陷,望著自己的瞳孔,黑漆漆的,就像兩個深洞。
秦燦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去,沒想到腳下一滑,身體後傾,一腦袋撞在茅房的柱子上,接著便不省人事,直到顏璟找到他才恢復意識。
雖然秦燦不想承認自己暈倒是因為被嚇到之後腳下一滑一頭撞在木頭上所致,但後腦勺上的大包以及一陣陣的疼痛提醒他,那顯然不是自己睡迷糊了做的夢。
傅晚燈聽完依然不相信,打了個哈欠,說要離天亮還有一些時間,要回房再去睡一會兒,等天亮了要審那秋晴,肯定有不少事情等著他們。
「顏璟你也不相信我的話嗎?」
房門關上,顏璟也站了起來往床榻那裡走,秦燦不甘心地回頭問道。
「嗯嗯,快睡吧。」顏璟敷衍了兩下,往床上一鑽就沒了聲音。
秦燦暗暗惱火,走到軟榻那裡坐了下來,正要躺下來,發現有什麼不對,低頭,然後伸手去摸胸口,接著臉色一變,將手伸進衣襟裡……
剛才專注在別的上面而沒有注意到,就覺得胸口那裡擱著什麼,伸手一摸,才發現衣襟裡面多了一樣東西,秦燦看向從衣襟裡掏出來的東西。
那是一本有點破爛的冊子,秦燦翻了兩頁,不由睜大眼睛,一時怔愣著連連搖頭,「怎麼可能?怎麼回事?」
拿著那本莫名其妙出現在衣襟裡的冊子的手微微地發著抖,因為這本冊子秦燦那裡也有一本,不過他的那本上有被火燒過的痕跡,是在雲龍山查雲娘走屍的案子時,在烏西山阿義房裡的土炕裡找到的。
秦燦想起來,自己在茅房那裡撞到腦袋仰面摔在地上後,那個白毛女鬼有俯下身向著自己伸出手來……
地窖裡又多了一具屍體,本來只是朱家的人,現在又牽涉到陳家,還是陳培元的長子,秦燦等人莫不感到心情沈重。
好端端的一樁喜事,這下完完全全籠罩進了死亡的陰影中。
而且據說陳家人原來是打算陳培元的壽宴結束的次日就回去的,但因為發生了兇案而耽擱了,如果次日就回的話,恐怕是已躲過了一劫……
被留下的賓客也都紛紛按捺不住,朱逸和陳長宏的死,很明顯地告訴這裡所有的人,殺害他們的人就在這間宅子裡,來去無蹤,不留痕跡,被發現的時候,只有血腥的死狀,不知道是誰,也許就是某個自己認識的人,也許某天晚上躺了下去,第二天自己就在那大甕之中,成了下一個慘死的人。
在這種不安和恐懼之下,有人變得焦躁不安,吵著鬧著要朱廣源早點處置了秋晴好讓他們回去。
雖然秋晴有嫌疑,但不能僅僅因為下人撞見她滿手是血從房裡出來,就斷定她是殺人兇手。
「我調查了一下秋晴的身世。」傅晚燈說道,「秋晴就是明溪縣人,家裡兄妹眾多,為了餬口,他的家人將還只有八歲的她賣給朱家當童工,之後秋晴就一直在朱家做事,從最底層的下人一直做到服侍老太爺的丫鬟,和家裡的人關係並不太親,逢年過節也不回去,只偶爾寄一些錢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