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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眨眼,不知為甚麼顧生忽又激動起來。
「到底怎麼了?」
「沒甚麼。」顧生笑了笑,平復了心情,眼神定定的越過雲層看至天盡頭,「我只是,給我自己找了個必須心甘情願困在隗昇的理由。」
「貪慾,永遠讓人不滿足。」
「江墨,多慶幸,我們都還沒變的那麼恐怖。」
江墨笑,「浮祝他這個人最會拿捏『度』,最初隗昇殺贏了好幾場的時候,我其實有點興奮。最後是他拉住我的。」
微微斂下眼,向來以冷峻形象示人的國師江墨眼瞳裡瞬逝過溫柔之意,再抬起臉來時又是滿目的鋒利,他笑著捶了捶這個舊友的肩,柔聲道,「顧生,歡迎回家。」
希望有一天,能瞧見我們三個共同立在城牆上並肩作戰的景象,身前是綿延數十里的長燈錦旗,一面面上寫的,統統都是隗昇二字。
還天下一個天下,救蒼生一場蒼生。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五章。
「老溫,還跟的上嗎?」
「嗯。」
「真的真的還跟的上麼?」
「……嗯。」
「不行我們就先停下來休息。」
溫浮祝猛的一剎步子,晃得身邊的謝常歡拉扯住了一棵身旁的大樹環滑一圈才堪堪止住了身。
從樹上俯觀而望,溫浮祝那一套山清水秀的衣衫依舊片塵不染,片水不沾。
眼下,他這十分淡定的老相好從容的擼起了袖子,伸出白皙卻肌肉緊實的小臂,接著衝他朝了朝手,「來,下來,幹一架。」
謝常歡猛搖頭。
他剛才那點小破心思全叫這隻老狐狸看出來了——就是故意問話那麼多迫他說話洩氣好停下來唄。
說實話,謝常歡是真有點怕認真起來的溫浮祝,秦娘和譚諶都是騎馬走的,他原本想再帶帶他輕功這才打算溜他,順道溜溜聶白。
眼下聶白都沒跟得上呢,溫浮祝蓄著勁憋一路了,可偏偏這人性子又要強的很,謝常歡簡直不知道該用甚麼法子逼他停下來休息了。
又抱著樹幹往上躥了兩躥,謝常歡一個勁在心裡心疼吶——老溫開始有黑眼圈了!別不是苦練輕功搞得難以入眠……這甚麼……欲速則不達,他也沒逼他的意思。只是讓他能稍微提升點,以後能在路上好受點……
「師父……溫前輩……」聶白這時候才趕來,堪堪停在了溫浮祝身旁,抬著頭有點不解的看著在樹上躥來躥去跟猴子似的師父,幹嘛呢這是?又演示新的輕功?欸不是這甚麼路數的輕功啊跑的好難看……呃!
不對!
聶白又凝目認真的看了一看,接著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遠離了溫浮祝。
這人眼下仍舊是閒閒散散的站在這裡,只不過卻不知從哪裡射出了無數細密的銀針,統統向自家師父殺去了。
如果說唯一有點不同的……那便是有風在吹揚他的髮絲。
只不過幅度很緩。
溫浮祝在聶白趕來的那一瞬就收了手,只不過風向對己方這邊大為有利,他忍不住又暗地裡溜了幾回針這才收了手。
謝常歡這時候也鬆了口氣,雙手一拍樹幹又緊跟了一個後空翻穩穩當當的落地,「老溫,你太不人道了,對我也這麼下狠手。虧我還為你著想為你好。」
溫浮祝只冷笑了一聲,並不答話,爾後徑自先往旁側走去。
「師父……我們甩秦娘他們好遠了,要不要等等……的……」
「好好好,等他們。」謝常歡倒無所謂,這點量程對他來說小菜一碟,倒不知老溫撐不撐的下來,此刻身形未動,嘴巴還得發聲回應著聶白的話,眼睛卻越過聶白死死的盯著走到了僻靜小角落裡待著的溫浮祝。
他在咳嗽。
謝常歡眉頭一皺,解開腰間水囊便湊了過去。
溫浮祝側頭瞄了他一眼,又略微收了目光,透過一樹的日影斑駁,有點失神的瞧著漏陽。
「怎麼了?少喝幾口,潤潤嗓子,別喝多,畢竟你剛運動完,這個涼水不好。」
「真的只是單純的剛運動完?」溫浮祝原本還想罵,想了想,又何必呢,抬起頭來一把奪過了他的水囊,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算是堵下心口忽升的煩悶。
「不確定是不是跟著我們的,反正半路沒跟上來,可能跟錯人了。你瞧,小白不是這都沒事嗎?」
聶白離的比較遠,謝常歡又把這幾句壓得音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