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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的?趙禮嘉是不可能告訴你的?”林梓優更加疑惑。
“你忘了朕還有一個送我上皇位的母后。”語氣裡並沒有得意,輕輕瞥他一眼,上前捏捏那人僵掉的臉。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就在母后告訴朕不能干預天命時,她本來也不準備告訴朕。後來,忍不住就一併說了。那個時候,趙禮嘉已經不準備再履行那個契約了。後來,你也看到了,朕對趙禮嘉退步了多少。”說到這兒,事情就清楚了。
不一會兒,來的三人都離開了。趙禮嘉的臉上終於有些喜色,儘管陰陽相隔,但也不用睹物思人。一日三餐不知道斷了多少天,今天來了興致,吩咐下去,眾人皆喜,但趙禮嘉也只吃了一碗麵條。
回到養心殿,小太監就呆在門外沒走,趙牧遠喚他進來磨墨,這道聖旨趙,牧遠要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寫。
指了指那一直放在架子上不捨得用的那塊墨,小太監心領神會地拿下來,之間那墨質堅如玉石,表面絲絲起發理,顯示渾厚氣魄,色澤黑而帶紫,掂在手中很是沉重,從墨裂紋處看到墨色黝黑,堅而有光,理細如犀,質溫如水。漆皮渾厚,呈現蛇皮斷紋如古瓷開片,有紋不裂,隱藏在漆皮之間,同時閃現出藍色的光澤。此乃徽州墨家所制,屬於御墨。
小太監不僅聰明伶俐,深的趙牧遠的信賴,還磨得一手好墨,每當趙牧遠拿起筆時都自動站在一邊。
飽蘸著墨汁的狼毫筆在明黃色的布帛上揮灑,一氣呵成。內容就是今日在王府開的金口玉言,南海水晶棺賜予文烈文將軍,沒有任何賜號。
雖然不符合長跪,但這一次,趙牧遠不想按照往常的例子,文烈的葬禮一手交給趙禮嘉。所以,林梓優在聽到這個訊息後,立馬暴跳如雷:“那我準備了那麼多豈不是白費力氣?趙牧遠,雖然你想成全他們兩人,但你也不能這麼坦白吧。那些守舊派大臣不久就會找上門了,等著吧你!哼~”
甩袖就走的林梓優剛剛從御書房的大門走出沒多遠就碰到了一群老臣,衣襬沙沙作響,不滿寫在臉上,林梓優趕忙找了個拐角藏起來,被這群人纏上還不知道要聊到什麼時候,再說,這件事,本就是趙牧遠惹出來的,就讓他一個人收拾殘局吧。
但是,忍不住,林梓優還是偷偷折返,想看看結果。
躲在門外,只聽到膝蓋著地的聲音,接著一個蒼老的嗓音想起來:“皇上,臣覺得讓六王爺一手操辦文將軍的葬禮不太妥。”
“哪裡不妥。”趙牧遠時擺明了不想理跪著的人,端著筆,眼都沒抬。
深知“伴君如伴虎”,但既然一群人來到這兒,便大著膽子說了:“文將軍位高權重,就算沒有了父母,遠親總還是在的,六王爺和文將軍沒有親眷關係,就算是好朋友,這葬禮也輪不到他來操辦吧。就算滿朝文武不介意,這老百姓不可能都理解。還望皇上三思啊!”
筆還在指尖,筆鋒還在流轉,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小太監安靜地磨墨,御書房裡只有沙沙的紙聲。
“愛卿,有些事,你只要想想就明白了。六王爺和文烈之間,難道你們聽的風言風語還不多嗎?從朝中流到民間,應該是你們這些大臣最不能接受朕這樣的決定吧!不要上升到天下的高度。”好容易㊣(7)擱下筆,底下的幾位大臣指望能看到趙牧遠正正緊緊地對著他們講話,結果趙牧遠拿起桌上的糕點嚼了起來。指揮著小太監端水,林梓優在門縫裡看得直偷笑,不料被趙牧遠發現,一句話向他襲來:“不知丞相有何高見啊?”
腳一滑,差點摔倒地上的林梓優撣一撣衣袖,清清嗓子,故作鎮定地推開門。
門內跪著的人以為來了救星,一直以來,丞相林梓優在眾臣心中就是正義的化身,現在都滿懷期待地看向林梓優。
“各位大人還是快快起來吧,這件事,林某也不便插手啊。”搖頭嘆息,攤手錶示無奈,順便接過趙牧遠遞來的糕點,旁若無人地隨著趙牧遠嚼起來。
看到二人明顯不準備改變主意的架勢,一干老臣無可奈何,最後只得離開。都上了年紀的大臣,跪長了時間,站起來就打晃,趙牧遠適時地召來人扶著老臣們走出御書房。
不負君卿(三十九)原(三十八)
題外話:(真是不好意思,這章本來應該是三十八章,和前一章顛倒了順序。文件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標了兩個三十八。再次抱歉!)因為給讀者的話中寫不了這麼多,只好夾在這個開頭了。
隔日清晨,趙禮嘉是被凍醒的,臉上冰冷,眼睛紅腫。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