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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優順著趙牧遠的力氣往後退了幾步沒再掙扎,這不像林梓優的性格,趙牧遠感覺不對,湊到那人的面前一看,竟有兩行淚。丞相林梓優以毒舌,冷漠出名,能讓他流淚的事,天下並沒有多少,除了和趙牧遠有關的之外,文烈的事真的刺痛到他了。
林梓優淚不停,不掙扎,呆呆地看著那道門。趙牧遠不知道那晚他自己昏睡地厲害,一旁的林梓優卻是心亂如麻,氣血鬱結在心中,憋著找不到出口,今日,淚出來,胸中的那股氣才漸漸消散了些。
好在有些雜亂的棚子擋著,沒有人看到裡面發生了什麼,小聲啜泣的林梓優拂開趙牧遠伸過來想要安慰的手,一個人蹲著,手指揪著地上的枯草,聲聲刺耳。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梓優抹乾淨哭花的臉,上前威脅趙牧遠:“今天的事不準告訴任何人。”手肘架在趙牧遠的脖間,身高不夠,甚至有些吃力,惡狠狠的,紅腫的眼睛,沒擦乾淨的臉頰,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無奈,趙牧遠在他的手肘威脅下很配合地裝小人,唯唯諾諾地點頭:“是,是,大人饒命。”憋著一口氣想笑不能笑,面部表情早就扭曲了。
林梓優也繃不住,臉垮下來,神情可憐兮兮的,似乎在為剛剛自己哭的稀里嘩啦很是懊惱,趙牧遠大手一攬,把人帶到懷中,搓著林梓優的纖細透明的耳垂。
“以後不準拿這件事來笑話我,聽到沒有?”口氣緩和很多。
趙牧遠掌不住,笑出聲,繼而拍拍林梓優的肩安慰道:“不會的,不會。不管小優做了什麼朕都不會笑話你的。”
“好了,好了,那幫壞事的傢伙已經走了,趕快進去吧。”催促著林梓優的話後面還有一句:“你說,趙禮嘉到底為什麼讓我們兩個進去?是因為 朕是皇帝,還是因為你和文烈比較好?”
趙牧遠又開始犯傻了!
“他給面子的人是文烈,當日,你去,那開門的人因為你是皇上,無法拒絕。趙禮嘉開啟那扇緊閉的門都是因為我說了一些話,有關文烈的話。你不要把我們倆在他心中的低位想的太高!皇上~”故意魅著嗓音嘲笑趙牧遠,而那個人卻不以為忤,朗聲大笑。
“今天,換種方法進王府吧。”林梓優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趙牧遠滿懷期待地看著林梓優,那人眨眨眼,拉著趙牧遠就跑。
結果,結果就是,林梓優純粹是餿主意,另一種方法其實就是翻牆,趙牧遠以為他有什麼密道,趙牧遠倒沒什麼,從小習武,王府那點高牆根本不在話下,倒是林梓優,純粹是在為難他自己,趙牧遠輕輕一點就越過去,在院子裡等著看林梓優的好戲,見趙牧遠半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跺跺腳,自食其力,在那小巷子裡跑來跑去,轟隆轟隆響了半天還不見人過來,趙牧遠納悶地爬上牆頭,發現林梓優站在不知道哪兒搬出來的一堆柴火上,遙遙晃晃地還是夠不著,趙牧遠嘆口氣,捲起衣袖,肌肉緊實的小臂伸到林梓優的面前,“快上來吧,不要磨蹭了,那柴火不穩,莫要摔倒。”
環顧一下現狀,林梓優覺得采取趙牧遠的建議比較明智。那雙手握著林梓優彆扭伸來的手掌,風聲划動,落到院內。
“我不過是想找點回憶罷了。”今天的林梓優主動解釋各種心血來潮的行為。
“文烈很安分,但我好像總喜歡為難他。他學武,家裡又管的嚴,隨意亂來是會被責罰的。文伯父雖然溫和,但對文烈絲毫都不手軟。我要翻牆,奈何夠不著,文烈也如你今天這般帶我過去。當時的我很高興,央著文烈飛給他看。那日,文伯父來王府,剛好看到文烈踩著牆頭飛過來,臉當時就冷了下來。結果,就因為我的任性,文烈被罰禁足半個月,那是他還那麼小。”往事如果提起來,一來說明你已經老了,而來則是,往事裡的人帶走了你和他應該可以有所交集的未來。
文烈屬於第二種!
針針挑中誰心事?林梓優今天鐵了心要把自己搞得傷心欲絕,那就勸不了了。
兩人在管家發現他們之㊣(6)前就朝著幾天前進去的那間屋子跑,林梓優還不肯罷休地繼續製造傷感:“我忽然想起來,以前,文烈在王府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就住在這間屋子。”到達目的地的林梓優手指前方。
“今天,,我們怎樣才能讓趙禮嘉放我們進去,事先說明,朕可打不過他。”
“今天直接進去,說不定他根本就不在,不信你去推門。”腹黑的林梓優臉上全是自信。
趙牧遠被他唬住,真的去推門,結果還真的不在。某個人立馬對丞相的仰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