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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當你的妃子。這話你不用我說就知道吧。”氣急了,林牧遠的嗓子竟有點沙啞,氣息紊亂,衝著胸膛,有些生疼。
“我不逼你,你就永遠不會給朕一個答案。知道你不願意,朕從來都是玩笑著說出這種話,朕以為總有一天你會心軟,答應我。”
“我……”這邊趙牧遠不放過他,他自己也沒有放過自己。兩股怒氣交雜在一起,胸悶的程度更厲害了。
哼哼地喘著氣,牙關打顫,不是冷,手指一寸寸痙攣。趙牧遠嚇了一跳,翻身下來:“小優,你別嚇朕,怎麼了,小優?你撐著,朕這就叫大夫。”
“來人啊,快來人,給朕宣太醫!快!”衝進來的下人只見到趙牧遠抱著林梓優坐在地上,林梓優臉色發青,額角的發被汗水溼透,蜷縮著的身子止不住地打顫。眾人都嚇到了,手忙腳亂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幸好王府的管家臨危不亂,吩咐丫頭扶著林梓優道榻上,差使經常和趙禮嘉進宮的小廝去叫太醫。自己則驅散前來看熱鬧的人,走上前,恭敬地行禮:“皇上,您稍安勿躁,太醫稍後就來。老奴略通醫術,如果皇上允許的話,可否先讓老奴一看?”
趙牧遠急得沒了主意,一聽到有通醫術的人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忙點頭:“快,快看看他。”
老管家沉吟著上前,四指搭上林梓優的手腕,神色微動,半晌退下來道:“皇上,丞相脈象虛浮,積鬱久時,怕是有隱疾。老管家才疏學淺,一切還等太醫來定奪。”
正值這個當口,門外響起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太醫拎著紅木藥箱擦著額上的汗趕進來。半條老命都快跑掉了!
“秦太醫,不用行禮,快給朕看看小優怎麼了?”來得太醫正巧是趙牧遠平日召喚最多的一個,趙牧遠曾向他討過花徑膏,那當然是用在林梓優身上的;討論過怎樣才能不讓小優那麼疼;當然,林梓優房事後的發燒這位太醫也是清清楚楚的。
“是是,老臣這就瞧。”趙牧遠出了名地緊張丞相,秦太醫自然不敢怠慢。
懸腕,把脈,得出的結論是老管家沒有能得出來的。
“皇上,丞相是不是有隱疾?脈象虛浮不是一日兩日的積累了,怕是長久積累,勞累所制。”
“沒有啊,小優幾乎每日都與朕相見,其餘的時間他回過一次揚州,他回來時也沒有什麼跡象啊?”趙牧遠很努力地回憶。
“身體上有,心內怕是也有吧。”太醫再次提醒。
趙牧遠陷入沉思,再也想不出能有什麼事讓林梓優形成心事,壓在心頭,以至於生成一個堵在心口咽不下的心結?這件事,林梓優竟然能在趙牧遠面前隱瞞地這麼好?
“秦太醫,朕想不出來,你還是先開藥方吧。”起身往外走,心頭很是不舒服,自家丞相的心事這麼長時間來他一點覺察都沒有,他根本就不算個合格的伴侶。
方子很快就開好了,秦太醫也只是說暫時穩住丞相的病情,心病還需心藥醫。就是在說,心病那塊的事就歸您皇帝管了。
林梓優知道很晚才醒過來,趙牧遠坐的離他有些距離,一時沒見到榻上的人睜開了眼。知道林梓優掀開薄被站起身,趙牧遠才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衝上去扶住那人:“小優,快躺著,不要起來,你身體還很虛弱。”
“我沒病,只不過是暈倒而已。”還在強撐著,林梓優試圖挪動步子,使出全力在那一步上,腳完全不著力,結果身體一軟,不掙扎直直砸在趙牧遠的懷裡,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看著自己的腿,趙牧遠安撫地目光對上那驚慌失措的眸子,在林梓優的耳邊輕輕道:“小優,我在㊣(6)你身邊,趙牧遠在你身邊。你記住了嗎?”抬起頭看到趙牧遠的目光,林梓優繃直的身體才開始放鬆。
趙牧遠重新把人抱回榻上,拍拍那人的肩示意桌上的湯藥。
“我沒病,為什麼要喝藥?”
“小優,這是太醫開的安神的方子,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靜養。修養一段日子,可好?”口氣像是在哄小孩。
趙牧遠把一碗黑色的湯藥端到林梓優的面前:“這碗藥是第5遍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醒,就一直在熬。”
本想賭氣不喝的林梓優聽到這兒就洩了氣,仰頭不發一語地喝著趙牧遠餵過來的藥,一碗藥下去,林梓優滿頭的大被趙牧遠很是體貼地擦去,扶著他再次躺下後,一直守在床邊。藥效很快,一盞茶的功夫後,林梓優就睡著了。趙牧遠這才起身朝門外走去,廊簷下的小太監已經等候多時,看到明黃的身影出現後立即迎上去:“萬歲爺,北疆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