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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不耐煩地推到文烈的手上。
“小時候,梓優和太子趙牧遠在書房裡好好讀書,就你一個人跑得不見蹤影,我去找你卻看到你坐在欄杆上看著漫天飛舞的柳絮發呆,半晌才很不好意思地問我天上飄得是什麼,那是你第一次對我說話,當時我就想笑,但還是忍住了,當時你怯生生又一副你愛答不答的表情真是有夠彆扭。”現在提起來,文烈還是忍不住想笑。
看著趙禮嘉開始變色的臉文烈適時地收起了笑意,拉著他的衣袖,仰天嘆道:“那個時候多美好,可是現在……”文烈的話即使收住,沒有說下去一是因為將軍府的家丁從遠處走來,二來“可是”後面的話說出來就什麼都變了。
“少爺,老爺有事找你。”文府的老奴似乎很不安,文烈立刻感覺到事情的嚴重。還沒來得及想趙禮嘉告別,背後就傳來人聲:“快去吧,喝酒的事以後再說。”
快馬趕回去,幸好路程短,剛下馬,文烈就聽到一聲哭喊,心裡一緊,小跑過去。
“怎麼了?”
“少爺,是老爺,老爺……”底下的僕人都亂作一團,話也說不清楚。
文烈第一次耐不住,撥開眾人,闖到房內。
其實眼前一點也不凌亂,什麼事情發生了,清清楚楚,可是文烈就是覺得腳步虛浮,視線模糊。半天反應過來時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將落未落,文烈用袖子一抹,乾乾淨淨。看著床上沒有呼吸的父親,冷靜地吩咐下人去善後。所有鬨鬧消散完全時,文烈坐在床邊,一言不發,眉目深藏,看不清喜怒,眼淚終是落了下來,只是落在無人看見之處,落在衣袖內,頭髮裡,文父教導文烈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流淚,原本帶兵打仗的世家本應該豪爽多一些,文父卻始終教他溫文爾雅的處世哲學,微笑最是不傷人的,所以儘管文烈幼時每日的武學課已經累到散架晚間溫書還是必不可少的,一代文雅將軍就是這樣練出來的。
可是教導他的人呢?朝中暗流洶湧,文烈費勁才保持住清白,多虧父親。
天色不早了,春天的氣溫還是不客氣的,文烈沒坐一會,連滲骨的寒意都來找他麻煩。這才起身稍微活動了筋骨。一縷縷暗下去的天光暗示著明日依舊好天氣。錦苑應該已經觥籌交錯,歌舞昇平了吧。各種前去恭維巴結的人估計沒走幾步就會被禮嘉的眼神給掃回去了。為什麼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趙禮嘉?文烈回頭看著冰冷的父親覺得自己不孝,剛準備繼續守著父親時。一個人影衝進來,隔著天井裡短短的數步,隔著微溼的空氣,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