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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接手家中事物。這不,家父把馬匹當作資本,就算我買賣賠光了,這麼多的波斯駿馬靠著它們我還能東山再起啊。”不管左賢王信不信,華笙並不高明的藉口還是說出口了。
左賢王卻大笑出聲:“這天下還能有人讓你做虧本買賣?”
“王爺抬舉了。”華笙心下卻嘆氣,能讓我做賠本買賣的人已經出現了,還能怎麼辦,心甘情願唄。
“那王爺是放行還是扣下呢?”華笙不怕死地直接要左賢王二選一。
“華笙,你走吧。最好這裡面沒有花樣!”
“謝王爺。”總算是平安走出來了,接下來的事就看文烈的了。華笙看著南方,心內道,林梓優你欠我一個情。
趙禮嘉堅決不允許文烈冒險,自己穿好夜行衣,騎著馬帶著身手矯捷的手下趁著夜色在沒有樹木掩映的道上飛馳。危險時刻都有可能襲來,饒是久經沙場的趙禮嘉也有點緊張,目光緊緊鎖住前方的道路,“呼呼”的風聲在耳旁掠過。
經華笙之手,整個計劃的難度降低了不少。現在,趙禮嘉只需潛進敵方兵營做點手腳就行了。至於為什麼不直接一步到位,直接下毒。這文烈都是事先想好的,小人的手段不能服眾,讓匈奴心甘情願地輸才能保證北疆的安定。可是,兵不厭詐,來點小小的手段還是有必要的。馬廄裡只有平常當作交通工具的幾匹馬,趙禮嘉環顧了馬廄一圈,果斷地離開了。匈奴人狡詐,軍馬不在軍營能在什麼地方呢?如果有人偷襲呢?如果是我,我會把馬匹藏在什麼地方呢?趙禮嘉蹲在陰影裡思索著。眼神有意無意地掠過遠處的山凹,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要幫趙禮嘉,風聲中傳來幾聲馬匹的嘶鳴。一抹笑意浮在趙禮嘉的嘴角,現在正是馬的發情期,但是軍馬都是被閹割過的,按理不會焦躁不安;還有一種解釋就是,匈奴未了這場仗做足了準備,可能還未來得及騸馬。淺淺地山凹離軍營有段路程,趙禮嘉帶領手下徒步而去,薄涼的月光下遮掩物極少,幸而一路上匈奴的守衛沒有幾個,遇上的都被悶聲解決掉了。走到山凹口的一行人停住了腳步,裡面情況未可知,如若匈奴早藏好一手,一進入便就是死。趙禮嘉當機立斷,沿著山腳往上走,居高臨下總比被牽著鼻子走要好。山凹內出乎意料地放鬆,守衛甚至在喝著酒,馬匹散亂地分佈在凹內,有的默默地吃草,性格溫順。而一些則打著響鼻,蹄子刨著地,明顯地暴躁。趙禮嘉一個手勢,隨從們就如同四散的箭,順著山凹一路往下飛奔而過,腳下的草地“沙沙”作響。 僅有的幾座兩者燈盞的屋子裡是看馬者簡易住所。而黑著的屋子便是儲存飼料的地方。一開始,趙禮嘉還心生疑惑,騎在馬背上的兇悍民族,不是應該更注重馬匹的安全嗎?為什麼偌大的養馬場只有不到20人在巡視著?那個屢次作亂的柔然國的左賢王大腦遲鈍嗎?
面前的情況不容趙禮嘉再深思左賢王的目的,眼下的事才是最迫切的。看著手下陸續回來,一切搞定後便離去。回到帳中的趙禮嘉有心事,按理說本該沒那麼容易就能全身而退的,事情發展地太過順利讓趙禮嘉很不安。文烈看到趙禮嘉脫下衣服,便上去仔細檢查,確定沒有流血的傷口方才大籲一口氣。推著趙禮嘉讓他去休息。
這邊,文烈已經吩咐好手下去華笙指定的地點帶回那2000匹駿馬,華笙囑咐來接手計程車兵,務必要走小道,小道的盡頭有秘密隧道。本是為了避過匈奴城池而秘密修建的商道,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這種用場。幫助林梓優挽救大宋應該是華笙這輩子做的最大的買賣了吧,看著馬蹄踏出的煙塵,華笙搖頭苦笑,真是樁把腦袋提在手上的交易啊。提到交易,他就不由地想起林梓優,當時他大著膽子要求,事成之後,林梓優答應他一個條件。林梓優也沒有多想,當即爽快地說行。倒是華笙覺得自己像個小人,想靠著一個要求來拴住林梓優。說到底還是痴心妄想了點……
天亮之前,傳來兩個訊息,文烈著一夜更是沒有睡,一直坐著。趙禮嘉沒有說出潛入匈奴養馬場時產生的疑惑,躺在榻上也是輾轉了一夜。清晨,明顯疲倦的兩人一起吃早飯。門外探子來報:一是,2000匹駿馬順利到達軍營,二是,匈奴的養馬場一片混亂。兩個目的都達到了,㊣(7)一旁的趙禮嘉眉頭鎖得更深了。文烈意識到有問題,等了片刻才開口:“有什麼不對的嗎?”
“昨天我潛入養馬場時守衛太鬆了,松到我以為有陷阱。一直覺得不太對勁,反正現在所有的事都做到了,可能我當時太過緊張了。”說道最後,趙禮嘉像是在安慰文烈。
文烈沒說話,放下手中的碗筷出了帳。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