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開口說些什麼。文烈卻突然回頭,眼眶微紅,堅強頓時瓦解,脆弱的一面還是顯現出來了。趙禮嘉抽痛,回想文父過世時,文烈的摸樣。也是這般被拋棄的摸樣,萬千言語說不出口。走上前,趙禮嘉傾身,唇綿綿密密地落在文烈的額頭,眼角,睫毛,鼻尖,唇角,臉頰,下巴,脖頸,鎖骨。最後,是溫熱的唇,是趙禮嘉日夜思念的唇瓣。淺㊣(8)淺地摩挲,乾裂的觸感一點也不好,但是膠著的兩人就是放不開,直到吮吸到絲絲腥甜,夾雜著文烈滾下的淚水,滴滴蠶食斑駁著趙禮嘉的心。兩人都有些哽咽,唸到在帳中時間差不多有一個時辰之久,文烈最終狠下心推開眼前的人,自己別過身狼狽地擦著眼淚。待到呼吸平穩再轉身,意料之中的人去樓空,儘管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怔忡在原地,氣憋在胸口,叫囂著要衝出這個禁錮。直到帳外將士來報:“將軍,您不送送六王爺嗎?”
一個插曲,文烈這才喘過氣,“不送,剛剛已經告別。大丈夫,哪來那麼多扭扭捏捏?”說給部下聽也是說給自己聽。手有意無意又一次掠過手腕上的小小的夜明珠,心下悽然。當日坐在案前,心裡還有期待。如今,人已去,只剩下無盡的孤獨和悵然。冰冷的珠子被體溫暖化,其下早已癒合的傷口都已經陳舊,隨著日復一日肌體的自我修復,疤痕已經漸漸淡開。
給讀者的話:
有錯別字還請包涵。。。。。。
不負君卿(二十三)
上升的日頭照著草原暖洋洋的,山間卻是冷意未褪。更上一層冷意的就是左賢王送來的訊息,徹底讓文烈陷入冰窟窿。寥寥幾個字,意思就是,這仗不打了,咱退後,守著柔然國過日子。
文烈只知道左賢王野心極大,為了搶掠肥美的土地,數次侵犯大宋邊境。如今還未定勝負的一仗就讓左賢王的野心偃旗息鼓了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正是左賢王反常的行為,文烈才不能冷靜。趙禮嘉剛走,擺明了是找準時機讓文烈單獨來解決這個問題。
在召集底下將士集合之前,文烈在掙扎著是否該擬奏摺說明戰況。但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奏摺在路上一來一回,大半月都過去了。恐怕到時候等到回覆已經物是人非了。
陽光這麼好,該是正正經經解決些事情了。軍中有不少將士從他征伐南疆時就跟隨在身邊的,就算是將軍也不能避免任人唯親。從來沒見過打一仗就跑來將和的眾將士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要是真正戰場上的事,定不會就此沉默。在計謀上,軍中估計只有文烈能夠對的上左賢王。
文烈堅信左賢王的目的不在講和,無奈軍中沒有軍師,論到計謀,剛剛走的六王爺趙禮嘉是最拿手的,就算是華笙也比他有能耐。很久沒有遇上“硬來不行就來軟的”的對手,左賢王擺這一道,著實為難到了文烈。
眾將士看著自家主將煩惱的樣子,七嘴八舌道:“將軍,不管左賢王耍什麼花招,我們就只管接著就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將軍,什麼風浪我們沒見過,這左賢王自然不在話下。”
“是啊,將軍。”
罷了,文烈開口:“大家都回去吧 ,還是不能放鬆警惕。左賢王要議和,我們便接受他的議和,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看著人悉數退下,研磨,運筆開始回覆左賢王。
正在文烈煩惱的時候,左賢王呆在柔然國的皇宮裡另有打算。手中拈著文烈寫來的信,姑且叫做信吧。手指摩挲著下巴,對著城外的文烈產生濃厚的興趣。
風打著旋把左賢王手中的紙吹得老遠,幾縷飄落的桃花花瓣散落下來,襯著其上蠅頭小楷仿若一份纏綿的情書。然而,紙上的內容可一點都不浪漫。
“左賢王,如若要議和,則要訂立契約,柔然國自此不允許侵犯大宋一寸江山,若違約,大宋定會趕盡殺絕,絕不仁慈。”
滴著鮮血的話不過是在掩飾文烈沒有底氣的內心。
左賢王冷哼,一腳踩上遠處的紙張,腳尖揉捻,臉上浮現的是陰冷的笑,幾乎可以順著人的面板扎進骨髓,不禁要打個寒戰。
本是議和,左賢王卻還是輕鬆自在,完全沒有委曲求全的神情,坐在他對面的文烈卻黑著一張臉。左賢王彎了彎嘴角,像是調笑文烈僵硬的姿勢,結果文烈的臉更黑了。
“文將軍,議和之事容後再說,現在,本萬解決你當日在戰場上的疑惑。可好?”
這到底是誰在議和啊。議和沒有其他侍衛大臣,單單你我二人是什麼意思?文烈眉毛上挑,煞是氣憤,晶亮的眸子似乎噴著火焰,灼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