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真是上天仁慈。
“趙禮嘉,你要抓緊。”從來未交過六王爺的大名的林梓優此時的一句話很明顯是站在半個朋友的立場上給出忠告或是祝福。
有些吃驚的趙禮嘉看著林梓優翹起的嘴角不知道該說什麼,回答“好”?或是“當然”?還是“勞煩丞相操心了”?都不合適,要是往日,他定會坦坦蕩蕩或清清淡淡來一句“丞相您管的太寬了。”那才是他的脾氣,他的口吻。今日林梓優簡簡單單一句話讓他啞口無言了半天,等他回過神,林梓優已經走的很遠了。發麻的舌尖很苦澀,在嘴裡滾了好幾遍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雖然風馬牛不相及但還是要說,勞煩丞相以後把我們葬一起。悽然的一句話,飄在沒人的走廊,只有神仙能幫他實現了。今世沒抓緊,下輩子,下下輩子一定會抓緊。這個請求應該沒人能夠成全吧,六王爺死後必定會葬在皇陵,六王爺雖是護國世家,也只能葬入家族陵墓。
看著消失在拐角處的趙禮嘉,趙牧遠才從暗處出來,皇叔,別忘了,還有朕,朕會幫你實現的。天氣轉寒,炎熱的夏日接近尾聲,肅殺的秋天開始攻城略地……
隔日早朝後的兩人坐著喝菊花茶。
“小優,皇叔有情敵了,朕要不要幫他?”好心腸的趙禮嘉眨著眼期待丞相點一點頭。
“不行。”吹開茶杯裡的菊花,悠悠飲了一口的林梓優看也不看趙牧遠可憐兮兮的表情。
“小優,你太狠心了。其實,告訴你吧,朕也有情敵了。”
“我怎麼沒聽說?”林梓優不以為意。
“華笙。”
“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樣。”瞅著越來越嚴肅的趙牧遠,林梓優也開始認真解釋。
“你不說就當朕不知道嗎?你不能小看朕的直覺,嗯,怎麼說呢?對於你身邊出現什麼樣的傢伙抱著什麼樣的目的朕瞥一眼就知道。”
“還真是大言不慚啊你。”笑話歸笑話,趙牧遠緊張不滿的口氣倒是讓林梓優很享受。
“還有,小優。你知道當時左賢王怎麼輕易逃離的嗎?是華笙的父輩經商留下的密道;朕想你已經知道那2000匹馬時怎麼順利到達軍營的吧,還是密道。朕不知道這個原本是戲子如今卻能主導這場戰爭的人到底想幹什麼,所以,小優,朕不許你再和他來往。”
這番話原本是要表達自己的擔憂,趙牧遠卻發現林梓優的臉越來越青,正後悔自己的話有點重時,林梓優“嚯”然站起來:“趙牧遠,你不要疑神疑鬼好吧,華笙都說了左賢王撤退時用的密道他時不知情的。如果你看不慣他和我在一起明說就好了,不用套上什麼家國仇恨這種大帽子!”真的是生氣了,趙牧遠定定看著不再冷靜的人,心一寸寸冷掉,從來不向他發火的林梓優今天卻為了一個交情還不深的人大大遷怒於他。
兩個人的心都傷到了,趙牧遠很乾脆地走了,剩下林梓優一個人坐在相府的小花園裡,打著旋的黃葉刮到池塘裡,平靜的水面被打㊣(8)破,點點漣漪盪開,波紋觸控到池岸被悄無聲息地化解。
冷風讓林梓優清醒了不少,發覺剛剛對趙牧遠的一通火很是莫名其妙。提到華笙,林梓優也是苦惱的。文烈曾經寫信回來,略略提到,林梓優怎麼會不明白。欠別人人情自己回報不了,又加上對方對自己曖昧不明的感情更是無法開口,正為這事煩惱的林梓優終於被趙禮嘉這個導火索給點燃了,爆炸後的結果似乎很不好,情況更棘手了,多了一個要安慰解釋的人。但是一想到那個給他一點笑臉就滿足的趙牧遠,說清楚似乎是件很容易的事。風過,丹桂香,林梓優想到一個好主意。
給讀者的話:
好累啊,寫文傷身又傷神啊!
不負君卿(第二十五)
當晚,小太監在屋外通報:“聖上,丞相求見。”
“不見。”
喲,還鬧彆扭了,小太監笑著遙遙頭繼續道:“丞相說今日一定要見到您。”
“說了不見就是不見,連你都要反了?”屋內的人自從午後回來就一個人坐在屋裡生悶氣。
“奴才不敢,只是,丞相說您不見他,他就跪到您見他為止。”
“這還用起了激將法,和文烈那小子一個德行。愛跪不跪……”這似乎是鐵了心了。
林梓優當真就著沾著夜露而顯得冰涼的石階跪下了,小太監一看,趕忙上前:“丞相,您意思意思就行了,萬歲爺在鬧彆扭不是要罰您。”
“公公,沒事,是我自己要跪的。公公還是請回吧!”腰背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