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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的人追上來一把抱住急匆匆的林梓優:“小優,事查的怎麼樣了?”
“沒證據。”一句話言簡意賅。
“那就不查了,自母后開始為朕爭奪皇位,下毒這種事朕見多了,也經歷過不少,這天下要奪朕性命的人數不勝數。”到底是有多無奈才會連這種威脅自己性命的事都不放在眼裡。趙牧遠,你這樣只會讓我繼續追究下去。林梓優深呼吸,默默地想。
“小優,隨朕去吃晚膳吧。”沒有撒嬌也沒有命令,就像在平常不過的一個㊣(7)提議,讓林梓優沒法拒絕。
兩人沿著還為被風吹散的紙屑又把皇宮繞了一圈,好幾次趙牧遠牽起林梓優的手都被打掉。最後一次,趙牧遠是來火了,粗聲粗氣道:“不許甩。”而林梓優竟讓也沒有反抗,反而側頭朝趙牧遠牽扯起嘴角笑了笑,低垂的眼眸被睫毛蓋住。腳步聲聲交錯響在黃昏的石板道上,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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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君卿(十八)
皇城的靜謐並不代表北方的靜謐。文烈經過長達半月的行軍才到達營地。屬於遊牧民族的匈人身材矮小粗壯,頭大且圓,闊臉高顴骨,鼻翼寬。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裡帶著天生的殺氣。善於射擊,弓箭帶一般系在腰帶上,垂在左腿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帶上橫吊在腰背部,箭頭朝著右邊。這些都是在沿途聽身邊的部下說的,這次的軍隊數量很大,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要達到最好的效果,讓匈奴也不準再有向南進發的念頭以及再也沒有掀起戰亂的能力。
身邊的部下有好幾個都曾與匈奴廝殺過的,文烈知道這必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只要這份心意領了就好,至於是誰還是不予深究了。各各都是血性漢子,但是說到匈奴的厲害之處,除了憤恨之外也有種敬畏。可能嫉惡如仇的同時還有一種棋逢對手的快樂吧……
連日趕路,所有人都是灰頭土臉。文烈下令眾將士好好洗澡。北方的湖水在五月的天裡雖然還有些涼,但眾人還是爭先恐後地往湖裡跳。這個據點是遠離草原的,文烈避開正面對抗沒有優勢的平原地帶,軍隊駐紮的地方樹木很茂盛,地勢有高有低。一時間摸不清對方的情況,文烈天沒黑就坐在主帳裡翻看起了兵書,偶有將士進出,大都是來文烈說明情況的。暮色壓著樹頂往下墜,帳內點起了油燈,伸手端茶時,袖子褪到手肘,北方的夜溫度低,文烈拉上袖子後,手腕上手腕疤痕在憧憧燈影下有些恐怖,想起以前趙禮嘉曾送過的夜明珠,便找了條繩穿上系在手腕間,瑩瑩的微光甚是宜人。不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的趙禮嘉怎噩夢樣了,文烈想著那天腕間鮮血滴落的場景,不是痛的回憶,而是趙禮嘉幾乎絕望悲慼的眼神,那種眼神他從未在號稱六王爺的眼裡看見過。禮嘉,不要怪我,我知道,此番與匈奴一戰,形勢並不容樂觀,你真的不要怪我……
遠在京城的王府,李瑞澤謙恭地站在趙禮嘉的面前,鎮定的表面下,冷汗已把手心沁溼。趙禮嘉已經坐著一刻鐘了,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一味地盯著堂下的禮瑞澤看,目光似尖刀,被看的人似乎感覺自己的面板早就鮮血淋漓了。
李瑞澤沒沉住氣,開口的聲音沙沙的還有絲顫抖:“王爺,請降罪。”話未完,人已經雙膝著地。
“哦?何罪之有?”趙禮嘉似乎很是不解,托腮皺眉。
“我不該派人下毒。”李瑞澤心一橫,決定和盤托出,反正眼前這個人是什麼都瞭如指掌的。
“毒誰?”聲線依舊慵懶。
“當今聖上。”
“你還知道你毒的是當今皇上啊?”聲音陡然便大,跪著的李瑞澤不由地抖了一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李瑞澤,跟在我身邊,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必然的皇帝人選了?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天下我不會去和趙牧遠爭,你也沒有必要為了我,或者說也是為了你自己以及你的家族做出這種事情。膽子大了還是不要命了?”趙禮嘉一番話說的是心平氣和,姿勢在椅子裡甚至都沒有變。
李瑞澤卻感覺身入寒冰之中。堂上的人的心思自己是從開始就猜錯了,自己的野心是昭然若揭,若不是趙禮嘉想玩久一點,李瑞澤早就沒命了。
“好了,你退下吧。好在這件事並沒有聲張,皇上對外宣稱只是身體不適,只是刑部和丞相是不會輕易罷休的,你注意點吧。”趙禮嘉倦了,長袍一撩,轉身入了裡間。
空無一人的相符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