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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少得可憐。可是趙牧遠今日聽到小太監傳來的口諭,不知為什麼就變得那麼緊張,飛奔而來的樣子不由讓太后紅了眼眶,淚是掩藏的很好的,儘管此情此景落淚並不失大體。
趙牧遠扶著桌子的一角已經恢復常態不說話算是預設了。
太后撩開被角下床,“母后也心神不安,怕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但卻不是在你我的身上。”太后原是官家小姐,是早就有心上人的,被先皇硬娶進宮。幼時得到道人的點化,直覺異常敏銳。本對宮廷生活厭倦至極,心灰意冷。不料趙牧遠這個小生命意外的到來,愛不成就變成恨,心下就想起了復仇計劃。一步步為她的兒子掃除障礙,陰謀手段用盡。終是送趙牧遠上了皇位,沒想到這中間的年歲一隔,母子之情稀疏到尷尬。
聽到母后這般說,趙牧遠不由地蹙起眉,搜尋著腦中的人物,再想到剛剛宮門口趙禮嘉的異常,猛地抬頭看向床邊的人:“是文烈嗎?”
“這是天命。”話很乾脆,告誡趙牧遠不要輕舉妄動,既知天命就不應該再妄圖插手。“天命”二字重重砸在趙牧遠的心頭,生生地疼。
給讀者的話:
其實文中,我最愛的一對是文烈和六王爺,就像我一直愛的射鵰裡面的楊康和穆念慈。因為愛所以不忍心寫~
不負君卿(二十)再改
匈奴雖有幾次突襲,大都是來探查這個新來將領的情況,無奈被不佔便宜的地形擋去了大部分的視線,冒險深入樹林地帶太危險。文烈則氣定神閒,聽著手下的探子帶回來的訊息。不置一詞,反而叫來負責馬匹管理的小官,仔細囑咐幾句後,再沒有話。
軍中糧草不用愁,但是確實謹慎看管著。文烈此番叫來小官主要是給軍馬增加營養,所以,從軍中糧草中調撥一部分分給馬匹。馬匹本有自己的食物,但是既然文將軍下令,旁人不得不從。那匈奴的馬匹個個油光水亮,驍勇善戰。習慣了草原上的奔跑,體格健壯,作戰經驗豐富不像宋朝的軍馬,沒有訓練,吃的也一般。大多眼神無光,瘦小,品種不好而且量少。文烈在到達北疆後在當地買了不少馬匹,這南方的馬和北方的馬一比就知道差距。馬匹數量不夠又是最大的問題,而且時間緊迫,馬匹必須要是事先馴好的,這樣一來數量更是少的可憐。最後被迫無奈,想到善商的波斯人,心生一計,文烈派人繞過北疆去波斯買馬。至於,大量的馬匹怎樣才能不引人注目地穿過邊境,文烈早就寫好信命人快馬加鞭送到丞相手中,這朝中,能幫他解決這個問題的就只有林梓優了。另又寫好奏摺送到京城,內容是購馬的事宜。想著身邊的人都一一收到訊息,文烈強壓住寫信給趙禮嘉的念頭,自己這一來,本就是抱著赴死的心。再回去叨擾,只會徒增痛苦。飽脹墨汁的狼毫懸在紙上良久,最終被手中的人擲開,一滴墨“啪嗒”滴落到白色的宣紙上,慢慢化開,墨汁爬過紙面,一點點暈染,一點點皺起。文烈手指尖顫抖,撫摸上手腕上的珠子,直到體溫將它捂得不再冰涼。
也不知道跑死多少匹馬,傍晚林梓優站在庭院裡拿著文烈寫來的信,愁眉不展。恰此時,由近及遠的腳步聲傳來。“小優,文烈寫來奏摺。”
“我知道。”然後揚了揚手中薄薄的兩張綴滿墨跡的信紙。
“他倒是相信你,怎麼這事都沒寫到奏摺中去。”看完林梓手中的信,趙牧遠的話酸得倒牙。但林梓優沒功夫理他。
“跟你說了,你還不是會來找我商量。”抽回信斜眼哂道。
趙牧遠也不再爭辯,支起額,喃喃:“這馬匹又不是小物件,怎樣才能平安穿過邊境?”
林梓優在旁也陷入了憂慮。
“既然暗地裡沒法,那就明著來。”林梓優詫異地回頭看向趙牧遠。只見趙牧遠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繼續道:“派人帶著一批馬去匈奴那兒做買賣,匈奴人定不會買,然後再潛入匈奴兵營在馬的飼料里加點巴豆啊什麼的,等到他們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坐騎拉稀時,這買賣就成了。最後一步才是重點,就是偷馬,從匈奴人手中把我們要的馬給偷回來。”林梓優聽得一愣一愣,一時想不話。趙牧遠得意地笑:“這法子還要的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匈奴大營,順便探查情況。如若成了,不僅可以在匈奴失去坐騎的時候削弱他們的戰鬥力,將馬奪回後自己計程車氣又大大增加。實在是一石二鳥啊……”雖然法子是好,勝負乃懸在這一線間,真真叫人心驚膽戰。
林梓優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緩緩答道:“你這法子還是欠妥。既然你想到了,文烈定是想到了,只等著你的許可了。”他當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