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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原因不能掙脫他,即使這樣左賢王的勝算也大大增加了。
文烈掙扎著叫道:“淳維嵐,你幹什麼,我不想看,放我下來。”
“不可能。”這個時候,左賢王強硬地一塌糊塗。
軟硬兼施吧,“淳維嵐,你放我下來吧,我疼,真的。”只見文烈咬著嘴唇,手攥著左賢王的衣服,一臉痛苦。
即使這樣,左賢王也只是頓了一下:“等下叫下人把湯藥送過來。”
文烈不知道,就算左賢王放他下來,他除了傷痛之外依舊是站不穩的,每日他必喝的湯藥裡早就加了能讓肌肉放鬆的藥劑,量不大,無毒,只是讓人沒有力氣走路。說白了就是一個軟禁人的藥。”
為了最後的勝利,左賢王可是不擇手段啊。
見掙扎不了,文烈垂下手,一言不發任左賢王抱著上了城樓。遠方似有隆隆的馬蹄聲,排山倒海的腳步聲,模糊的還有那熟悉的不能㊣(6)再熟悉的一抹人影,文烈睜大眼睛,死死盯住如潮水般湧來的人。乾澀的眼裡升騰起絲絲水汽……
趙禮嘉自然在第一時間就看到坐在城樓上的文烈,心裡倒是長舒一口氣,只要文烈沒死,一切都是有轉機的。
只怕,趙禮嘉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眉蹙到一起,怕就怕,文烈的存在本就是那左賢王的策略,用來束縛他的行動。如果文烈與趙禮嘉只是一般交情,這招定然是沒有用處的,但是,兩人之間何止是交情深厚可以來形容的關係呢?
兵臨城下,趙禮嘉在離城兩公里的地方停下,指揮手下準備攻城。將士們都看到了城樓上坐著的文烈,但是看到趙禮嘉陰沉的面容心中的疑問到了嘴邊也不敢問,何況大敵當前。
趙禮嘉謹慎地朝身後的部下道:“攻城時切忌不可傷到文將軍。”
第一撥將士攻城,弓箭手掩護。一聲令下,500百步兵上前,由於手中巨大的木柱所限,進攻的速度很慢,那柔然城頭上早就佈置好的弓箭手原地待命,兩方的羽箭在空中交匯,傳來各種嘶啞的叫聲。看著胡亂飛射的箭,趙禮嘉的心吊在半空之中,就怕一個失手,文烈被飛來的箭給射傷。這廂,左賢王也在時刻注意著飛上城樓的羽箭,眼神絲毫沒有離開過文烈。
趙禮嘉看不清城樓上的情況,以為文烈是被左賢王綁在那兒,漸漸亂了陣腳。
晃神的時候,見著一枚箭已經竄上城樓,從高空俯射而下,趙禮嘉頓時涼了手腳,卻發現箭被一人砍斷,左賢王當時回屋更衣並不是去穿什麼盔甲之類重地要死的玩意兒,金絲軟甲護身倒是很符合淳維嵐的審美觀,外面依舊照著華服。更是耀眼,招搖得很。趙禮嘉就算離得很遠,也看出那救文烈的人是誰。恢復鎮定,趙禮嘉心中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方案,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案。
不負君卿(三十六)
在第二撥兵力補充之前,趙禮嘉傳令,集中一部分弓箭手專門對文烈放箭。
在眾人呆愣的眼光中,趙禮嘉吩咐部下挑出最好的弓箭手,混在眾人之中,向文烈放箭,但是不能瞄準文將軍,只射到他周圍。部下自然是冷汗涔涔,千挑萬選才找到兩人,趙禮嘉又對二人吩咐了一些,才放他們離開。握成拳的手掌鬆開時都是冷汗,目光投到文烈的身上,似乎在說抱歉,可是隔著這麼遠,哪能看得清。
攻城還在繼續,衝上前計程車兵很多都被箭給射傷,再加上柔然國的城門堅固異常,一直久攻不下。時間不能拖長,不然筋疲力盡之下,柔然士兵再衝出來廝殺,輸的必定是大宋。接連不斷的兵力補充到攻城的隊伍中去,而後一小批騎兵則開始圍著那城牆打轉,似乎在尋找著突破口。大宋軍隊緩慢向前移動,左賢王則一直在應付著飛向文烈的箭矢,少了顧及趙禮嘉的時間。
文烈倒是絲毫不在意刻意向他飛來的箭,他知道必定是趙禮嘉看出淳維嵐的策略將計就計,讓左賢王自己陷入混亂。左賢王沒算計成趙禮嘉反倒是被趙禮嘉擺了一道,心內正思考著這個問題。忽然有什麼東西在文烈的腦海裡一閃而過,趙禮嘉竟然知道利用他那就是知道左賢王的意圖了,那趙禮嘉也就知道淳維嵐把他擄過去的原因了。
那這兩人就真真正正是情敵了,文烈的頭頓時有兩個那麼大。看著護在文烈跟前的淳維嵐,狠心的話說不出口;再看向城樓下的人,心裡面最重的人,誓死要救他出來。為了一個文烈,兩人除了在正常的戰事里加入了太多的私人情感,那個曾經踮腳看燈謎的小孩現在已經成長成為未來的帝王,而六王爺趙禮嘉自從有了文烈冷冽的眉眼裡多出了不自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