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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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這麼問,也就不可能真正明白。”上官清潯又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那個臉上仍然寫滿不甘的女人,“或許你過去的經歷告訴你的都是用姿色才情去取悅男人,可是這些東西,終究不可能成為一個男人永遠看著你,而且只看著你的理由。”
梅沁雪身形晃了晃,接著緩緩低下頭來,似乎終於有了些觸動。
“娘,我回來了!”
剛好這時,梅沁雪的兒子餘安從外面回來了,手中抱了一大包油光閃閃似是剛炒好的糖炒栗子。見上官清潯也在屋子裡,餘安匆忙跑到梅沁雪身邊將她擋在自己身後,用一種憎惡甚至仇恨的目光瞪向上官清潯瞪,“壞女人,你來做什麼!”
“我只是來看看你母親,這就走。”
上官清潯知道,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沒有什麼人會比傷害到自己母親的人更不能原諒,於是也不再逗留,轉身便要離開。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為了保護自己的母親,竟會做出幾乎帶著毀滅性的舉動。
只見餘安將手中的糖炒栗子隨意往地上一扔,抄起梅沁雪手邊的一把剪刀追上腿腳不便的上官清潯,舉起手筆直就往他的背心處刺去。梅沁雪登時嚇得臉都青了,慌忙大叫了一聲“小安”,幸而上官清潯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及時回過身來,眼明手快的接住了直朝自己刺過來的那柄剪刀。
小孩子的力氣畢竟不及大人,只在三兩下拉扯間,餘安手中的剪刀已經被奪了去,只不過奪去他剪刀的人並不是上官清潯,卻是不知何時趕來的刑楓。
刑楓就是怕上官清潯跟梅沁雪萬一言語失和起了爭執,不放心的刻意跟了來,誰知一來就見到方才那駭人的一幕。刑楓此刻的臉色已是比梅沁雪的還要難看數倍。
餘安一見刑楓也本能的意識到了自己這次惹的禍事不小,嚇得呆站在原地不敢再妄動。梅沁雪急忙跑過來抱住自己的兒子,跪在地上朝著刑楓哀求道:“將軍,小安他是年紀太小不懂事,求您放了他,要罰罰我好了!”
見刑楓無動於衷,梅沁雪又只得向上官清潯討饒:“夫人,求您跟將軍說說情吧!剛才奴婢說的那些冒犯您的話都是奴婢該死!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傷害我兒子!我就只要這麼一個親人了!求您了!”
上官清潯扶起正欲磕頭的梅沁雪,只道:“沒人會傷害你們,放心吧。”然後便拉著刑楓的手離開了。對他來說,事情到這裡已經可以結束了。
刑楓自然明瞭上官清潯此刻的心意,也沒再追究什麼。
“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梅沁雪連聲道著謝,心裡卻是愈加的苦澀。
沒過多久,梅氏母子就從刑府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只聽說是被一個神秘的男子帶離了孤巖鎮。跟著鎮上又傳出了一些奇怪的流言,說梅沁雪肚子裡懷當初的根本就不是大將軍的種,而是那個神秘男子的,梅沁雪是因為想攀上大將軍的高枝才編造了這番謊言,幸好蒼天有眼,最終還是讓她遭了應得的報應。
古人云,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流言雖然並不可信,但多多少少與事情原本的樣子有吻合之處。當然,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人們都並不是真的關心,時間長了也就都隨風散去了。
。
七月流火,酷暑已過,此時的孤巖鎮都已染上了些秋初的涼意,刑府的大院中常常會見到這樣一番情景:刑老爺攙著腿不靈便的刑夫人在散步,夫婦二人有說有笑琴瑟諧和,羨煞旁人,而早先發生在刑府的那些紛擾事端卻已無人再提及。
過往與未來總顯得虛無縹緲,真實的到底還是當下。
“你說,梅沁雪他們到底去哪兒了?”
“你不是就巴望著人家消失麼?這個時候又怎麼突然關心起人家來了?”
院子裡偶爾還會看到另一對伉儷的身影,便是府上的管家與他已經懷孕九個月的妻子。
徐三扶著剛走了沒多久就喊腰疼的玉兒坐到走廊旁的鵝頸靠上休息,自己則蹲下身來幫她按摩酸脹的腿肚子以慰勞她的辛苦。
“別說得我好像就這麼沒心沒肺似的,我是不待見那個女人,但他們畢竟也是孤兒寡母,我也不至於想看著人家露宿街頭。”
“是是是,娘子大人是菩薩心腸。你也別瞎操心了,梅沁雪是那種會落魄到露宿街頭的女子麼?”
“嗬!你倒是瞭解她,知道她光憑一雙勾魂媚眼就能讓大把男人心甘情願將錢往她身上灑了!”覺出徐三又在說梅沁雪的好話,玉兒的醋勁也跟著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