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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以誠察言觀色,頓時明白癥結,他挺身說道,「表妹,這事交我吧!斷然不會找那些糙爺兒們給你的。」
蕭清瑤紅著臉點頭答應。鄭以誠不自覺地轉向楊邦傑,兩人相視而笑,蕭清瑤在旁看了兩人的神態,更坐實了自己的猜想。
楊邦傑見這事情沒法子立刻解決,便說道,「姑娘若是隨大軍同行,日常起居,恐多有不便,還是得另外安排住所。我在京中的宅邸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先請姑娘暫時住過去,這樣可好?」
蕭清瑤拜下說道,「清瑤是客,客隨主便就是了。」
楊邦傑連忙請她起身,三人又寒暄了幾句,林祖便進來回報說道,「啟稟將軍,小姐的營帳已經搭好了。」
楊邦傑說道,「姑娘旅途勞頓,快請去歇息吧!」
鄭以誠讓人送蕭清瑤出帳時,蕭清瑤突然轉身問道,「可否告訴我,表哥的營帳在何處?要是有什麼問題,才好找人。」
鄭以誠沒料到蕭清瑤會這麼一問,只得搪塞說道,「若有問題,就差遣丫鬟來問,或是告訴親兵都可以。」
蕭清瑤掩嘴笑道,「莫非真是和表哥夫住一起,這才不好說?」
鄭以誠耳根子刷地一下就變得通紅,踱著腳說道,「你都瞧出來了,還拿我取笑做什麼!」
蕭清瑤回憶起重逢的情景,不禁嗔道,「當時你好會演戲,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
「那倒不是,正好有些誤會罷了。」鄭以誠不想糾結這話題,便對那兩個丫頭說道,「還不快點帶小姐去歇息。」
蕭清瑤跟著那兩個丫頭去了,鄭以誠看她背影還不停顫抖,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取笑自己。他帶著點惱怒轉回帳中,對楊邦傑說道,「孟軒!我們的事,她一眼就看穿了。」
楊邦傑如釋重負,大笑說道,「我就說直接認了表姨妹不是挺好的?你自己臉皮薄,怕被笑話,如今被看穿,卻怪我來了。」
鄭以誠還來不及發作,竟被楊邦傑打橫抱起,「別亂動了,只顧著和人家說話,卻忘了自己的腿傷。」
「放我下來!不就是腿傷而已,哪有這麼金貴的?」鄭以誠怕楊邦傑抱不穩,還是隻得攀住他的脖子,乖乖讓他將自己挪到榻上。這才注意到,床榻上衣衫、枕頭的擺放,早就說明了一切。
既然被識破,楊邦傑也沒那麼急著趕人了,倒是蕭清瑤自己住不慣營地,才一兩日便興起離去的念頭,楊邦傑只得差遣林祖護送她回府邸。至於林祖在護送的中途,奮力從綽號山貓的惡少手中救下蕭清瑤,兩人因而互生愛慕之情,日後由楊邦傑主婚,這又是後話了。
楊邦傑一邊練兵、一邊陪鄭以誠養傷,或聽霍致平號令,率兵擾亂南犛。春去秋來,時光流轉,忽忽又到春日。
這一夜裡,兩人沐浴完畢,認真討問起蓄鬚的問題。楊邦傑已屆而立之年,可以蓄鬚,按他的想法自然是,「留點鬍子也比較威猛,霍大將軍和南澤先生都留著一把好鬍子。」
鄭以誠卻說道,「沒事留鬍子,怪扎人的。而且營地裡清潔不便,你打仗一趟出去,十天半月個沒有沐浴,到時候鬍子裡藏了蝨子,那多討厭。」
楊邦傑想到蝨子也猶豫起來,「是這麼說沒錯,雖然說季康朋好像就沒有蓄鬚,不過目前仍是以蓄鬚為尚……」
鄭以誠笑道,「那麼早就想擺老,那就留吧!」
「什麼擺老?多難聽啊!」
兩人說說笑笑,卻聽帳外親兵緊急傳呼,「楊將軍、鄭先生,霍大將軍請兩位即刻過去!」
兩人急急忙忙穿衣,趕到霍致平帳中。只見營帳裡站滿了大大小小將領、謀士,霍致平面色凝重。等眾人到齊,他才沉聲說道,「方才接到的訊息,皇上駕崩了。」
眾人一陣喧譁都問,「怎麼這麼突然?是誰繼位?」
霍致平大手一揮,眾人頓時靜默下來,都等他說話,「眼前太子與二皇子爭位,帝室空懸。」
「怎麼回事?」此言一出,眾人由不得面面相覷。
霍致平說道,「二皇子指稱,太子深怕自己被廢,所以毒殺皇上,才好繼位;太子指稱這是二皇子的陰謀,蓄意栽贓,皇上是病逝的。二皇子被逼急了,興兵包圍了東宮,太子說二皇子謀反,兩邊就打了起來。」
皇帝走得突然,未曾下達傳位遺詔,按理就該是太子繼位。二皇子知道大事不妙,被逼急了只得動用武力,如此一來,卻讓自己陷入謀逆的處境裡。
好幾個知道霍致平曾表態支援過二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