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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吳德主動坐到楊邦傑身邊,附在他耳邊說道,「楊將軍,俺有句話,不知道問不當問。」
楊邦傑見問,皺起眉頭沉聲說道,「吳將軍,我大概知道你想問什麼。過去之事,就讓他隨風而逝吧!」
吳德的腦袋搖晃得跟撥浪鼓似地說道,「不、不、不,這事關重大……剛才那位鄭先生,是不是還有個名叫小星?」
楊邦傑雖知鄭以誠過去曾是營妓裡的紅牌,被認出的機率只多不少,但被人家當著面問,仍覺得相當不痛快,他沉著聲怒道,「是又如何,你何必追根究底!」
吳德難為地搔著鬍子問道,「他至今是否仍三五日未曾與人交歡,便會慾火焚身,神智昏昧……」
楊邦傑一聽就知事情不對勁,一把揪起著吳德的衣襟問道,「你怎生得知!」
吳德推開楊邦傑的手,不解楊邦傑因何這麼激動,說道,「楊兄鬆手!」
楊邦傑深呼吸了幾口,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默想,保不定吳德也如同程牧恭一般,為鄭以誠舊好。但這吳德原於中央任職,不免引發楊邦傑的聯想,他心中疑惑甚重,於是又問道,「吳將軍原於中央任何種官職?」
吳德被問得一頭霧水,因說道,「我原是虎賁中郎將……」
楊邦傑一聽是吳德原是虎賁中郎將,想到鄭以誠曾被這人弄得半死,還讓他叫人輪過,腦袋轟地一聲,完全無法思考。等楊邦傑回過神,早已一記拳頭落在吳德的右眼。
吳德不想楊邦傑會突然發作,毫無戒備,硬生生吃下這一拳,右眼頓時腫了起來。他捂著眼眶大吼說道,「楊邦傑你也太過份了!」也向楊邦傑揮拳。
楊邦傑原本正懊惱著自己不夠沉著,竟不顧一切與同袍翻臉。沒想到吳德也出拳攻來,才冷靜一點的頭腦,頓時又被怒火佔據。他顧不得多想,雙手格擋住吳德的攻擊,沉聲怒道,「吳德!你睡過人家就算了,竟還把他弄得半死!」
吳德見楊邦傑竟擋得住自己的拳頭,憤怒益勝,遂改用腿法,直攻他下盤,口裡不放過他,高聲喊道,「敢情你是愛著他了!」
「是又如何?辱妻之恨,焉能不報!」楊邦傑毫不退讓,一個弓步向前,直攻吳德中門,朝著他的壇中又是一拳。
吳德回掌接了下來,順勢扣住楊邦傑的脈門,啐了一口說道,「呸!竟把營妓當作妻子,俺每每懷疑,怎會有人可以懼內鬧到滿朝皆知,原來是個兔兒爺,說不定對著老婆就是軟的,只好任人家打罵。」
楊邦傑用纏手甩開吳德的糾纏,又趁隙出掌說道,「懼內又如何?比你這嗜虐成性的傢伙好太多了!」
就見兩名將領扭打起來,全用擒拿手,以快打快,腳上步伐踩踏著,不時掃過桌案,震得杯盤菜餚一地。旁邊的將官一開始是傻在當場,好不容易回過神,全都向前勸架,意圖分開這兩人。
只是楊邦傑與吳德都有千軍之勇,哪裡是這麼好分開的,又正在氣頭上,倒有好幾個勸架的將士受了傷,眾人勸了半日,這兩人仍持續相互鬥毆。李淳見狀,只得溜出營帳,找鄭以誠前來。
鄭以誠在營帳中見了吳德,本是噁心得不想見到對方。聽到楊邦傑竟為了自己,與他鬥毆起來,怒氣倒是消了不小,只覺得無奈。他快步回到營帳,怒聲說道,「都住手了!簡直莫名其妙!」
楊邦傑見是鄭以誠,立即抽手回來,吳德也知道鬧騰得太過厲害,順勢收手站到另一側,以免楊邦傑再次發難。
楊邦傑冷靜下來,也知自己錯得厲害,只得吶吶說道,「子信怎麼回來了?」
鄭以誠揮手要眾人出去,只留楊邦傑、吳德二人。因指著楊邦傑的鼻子怒道,「我什麼話都沒說,你倒好,是要幫著我出氣,把援軍趕跑?虧你還是個將軍,可記得私下鬥毆,要刑幾下軍棍?」
楊邦傑只得拉著鄭以誠的手,好生好氣地勸說道,「子信彆氣啦!只是我一想到到這人曾經對你做過的事,我就……」
鄭以誠雙手抱胸說道,「過去之事提他做什麼,我眼下不是活得好好的?」
吳德在旁聽著,忍不住說道,「那個、那個,口否聽我一言?俺當時不知先生是個人才,就……啊!俺方才要說的是,鄭先生身上的毛病……」但要他說到關鍵,卻又躊躇起來。
鄭以誠本不欲見這人,一直背對著他,聽到自己身上的毛病被提起,這才轉身冷冷地問道,「實是你下的藥嗎?」
吳德傻了,「你竟知道!」
「本不知道的,只是每每疑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