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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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這種事,只是這情形令他百口莫辯。誰才是幕後主使?是太子的政敵想對付他的左膀右臂而無機會才找留白下手,還是皇後或其他妃子擔心慕容留白以色惑主,想將之除去?
「外臣淫亂宮廷是什麼罪,費愛卿難道沒提醒過令弟?」皇帝淡淡掃了眼費清吟。
費清吟恭敬地回答:「留白一心為陛下作畫,每晚回去後都還與臣研究作畫之事,臣不敢想象竟會有這種事發生,他不會也不敢做辜負陛下信任的事。」
慕容留白見費清吟迴護自己,抬頭朝他望去,他的語氣誠懇恭敬,態度依舊從容,!未見如何急切。
「慕容留白,你怎麼說?」皇帝不看費清吟,轉顧一旁跪著的慕容美人。
美人抬起頭,直直望進皇帝的眼,不卑不亢道:「草民冤枉。」
這時為寶兒檢查的嬤嬤進來彙報到:「陛下,娘娘,寶兒確實已非處子之身,而且──」
「而且什麼?」皇帝挑眉問,麼指輕搓著食指的第一個關節處,這是他思考時慣做的小動作。
嬤嬤回答:「而且看情形,她遭人侵犯是不久前的事。」
月瑩和太子不約而同地看向費清吟,見他目光冷冷的,嘴角噙著譏誚嘲諷的弧度,都替他擔心。
「就算是不久前的事,也不是草民做的。」慕容留白深吸口氣回答。
「這種事攸關她名節甚至性命,你說她不久前跟被人通姦也好,被別人強迫也罷,為什麼要爬到你床上栽贓給你而不是瞞著所有人?」皇後疑惑地問。
費清吟跪下道:「娘娘,臣擔保留白是清白的,若不是,臣願與他同罪。」
「果然是兄弟情深啊。」皇帝對太子道,「崇嘉,你怎麼看?」
太子欠身道:「稟父皇,兒臣相信慕容留白不至於做出這等骯髒之事,但那宮女似乎不像撒謊,只怕這事有些蹊蹺,還望父皇母後明察。」
「月瑩是女子,你覺得寶兒的說辭可信嗎?」皇帝又問侄女。
月瑩謹慎道:「月瑩覺得太子哥哥說得有理,寶兒不似撒謊,但月瑩與慕容公子有幾面之緣,亦對他的為人有信心。」
這兩人說得跟沒說一樣,既不願得罪費清吟,又不一邊倒向情敵肯定他無罪。
「費愛卿既是戶部侍郎,又兼職刑部,這事就交由費愛卿徹查。」皇帝交代。
這事發生在內宮,算是宮闈禁忌,本該由皇後處理,皇帝卻將這事交給費清吟,分明是偏袒慕容留白。在場的幾人都很詫異,而皇後似乎沒什麼意見,只對費清吟道:「費大人辛苦了,這事關一個姑娘家的名節,費大人要慎重。」
「臣遵旨。」費清吟對帝後一拜,對慕容留白道:「委屈你先去天牢,我會查清真相。」
慕容留白對他頷首一笑,輕聲道:「表哥,我的性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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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清吟親自送慕容留白去天牢,侍衛開啟牢門,費清吟陪慕容留白走進去,與他!肩席地而坐,握住他的手問:「你怕不怕?」
慕容留白抬眸道:「你不怕我就沒什麼好怕的,如果是個別人誤把我當情敵想加害我,你解釋清楚就沒事了,如果有人擔心我以色惑主,那真是天大的冤枉,就怕是有人另有企圖,他要對付的不是我,而是你。」
原來留白看出崇嘉對他有愛慕之意,費清吟眸光一轉,笑道:「那你說是個別人做的,還是擔心你媚主的人?又或那個另有企圖的人呢?」
慕容留白嘆口氣:「我倒情願是個別人,可這兩個個別人,一個沒那個能力佈局指使宮女,一個不會笨到為除個情敵連累到自己左膀右臂,如果是他們你說句軟話就好了,若說是後宮的娘娘們,我覺得可能性也不大,我現在對她們沒任何威脅,下手未免太早了,而那個另有企圖的人,我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費清吟定定地看著他,慕容留白摸摸自己的臉,問他:「怎麼了?我臉髒了?」
「沒有,寶寶總說你是天下第一美人,我今天才覺得他說得沒錯。」費清吟輕撫他的臉,他平時很愛臉紅,看起來很羞澀,卻沒想到這樣一盆髒水潑過來卻能臨危不亂鎮定自若,有條有理地分析情勢,而且他無條件地信任他。他看起來比較迷糊,其實心如明鏡,什麼都看得透徹。
慕容留白這時又突然害羞了,臉一紅,避過費清吟的碰觸,輕咳了聲:「我想你心裡已經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了,宮裡這些人個個都是人精,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