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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玉本是走在秦悠後面的,秦悠這僵硬的停步,著實讓錢玉撞了個踉蹌。秦悠立刻緩過神來,自是尷尬不已,眼神詢問錢玉可好。錢玉機靈地很,眼中帶笑地看了秦悠一眼。
“錢玉秦悠,還愣著作什麼,還不過來見過七爺!”曾祿說道。
“見過七爺。”錢玉秦悠上前行禮。
“這位是司莊主。”曾祿繼續引見,錢玉和秦悠向司靖瀾又行了禮。
“不必多禮,二位公子果然技藝超群,不愧是梨園魁首。”劉晟說道。
“呵呵,”曾祿笑了笑,“我們還是坐下慢慢聊吧。”曾祿油滑得很,早前聽戲的時候,看到劉晟對秦悠有興趣,這會兒特意在劉晟身邊空出了位子。錢玉也知道曾祿的意思,這會兒落座的時候,自動坐到了司靖瀾身旁的位子上,秦悠便坐到了劉晟身旁。
“早前就聽聞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劉晟側著頭,看著秦悠,嘴上說著客套話,可眼中卻是帶著一番品味的味道,心道,這人眉宇間自是帶著一股脫俗,近看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七爺謬讚了。”秦悠感到劉晟的視線,卻也不回應,只是一直看著自己桌前的茶杯。秦悠平時不愛這等應酬,更不善席間戲談,他和錢玉是名角兒,但也低調得很,戲班亦不會安排這種應酬,此言說罷,一時也沒有別的話說。劉晟卻依舊一臉悠然地看著他。桌上一時也就靜了下來,氣氛有些微妙。
“呵,聽口音,七爺不是凌州人士吧!”錢玉笑著道。
“在下家住上京。”劉晟笑了笑,“不知錢公子何方人士?”
“錢玉自幼流離,哪裡有祖籍,不過只記得很小的時候,是住在懷州的。”
“哈,那便和靖瀾兄是一起的了!”
“果真如此?”錢玉側頭看向身邊的司靖瀾,見此人果然器宇不凡,雙目如炬,凜然之氣,渾然天成,心下便有了幾分敬慕。
“是,在下懷州人士。”司靖瀾看向錢玉,不期撞上那雙玲瓏杏核眼,猶如千尺桃花潭,幽柔瑩潤,一時也有些恍惚,但很快又恢復如常,“不知錢公子在懷州住了多久?”
“在下很小的時候就到了凌陽,未在懷州住的很久,想來也很是懷念。”錢玉的眼中閃著些許悵然。
“錢公子若是到懷州故地重遊,司某一定好好款待!”初次見面,未及深交,說這樣的話,未免有些不合時宜,但看到錢玉眼中的憂傷,司靖瀾隨即便說出了口。
“多謝司莊主!”錢玉露出了明麗的笑容。
劉晟這邊聽到司靖瀾的話,不知怎地,竟也對秦悠輕柔地說道:“你來京城玩,記得找我,我也好好招待你。”這過於熟絡的口吻,讓桌上除了秦悠之外的所有人都同時看向劉晟,劉晟倒也不覺,說著,還端起茶壺,給秦悠倒茶,這舉動讓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氣。王爺給伶人倒茶,這簡直聞所未聞,一旁的李銘張了張嘴,可這話又能怎麼說呢,何況他家主子向來也不按常理行事,最後又只得作罷。
秦悠這邊也不好過,劉晟的言行攪得他有些心亂,不知怎地,劉晟的氣息讓他前所未有地感到緊張。他沒接劉晟的話,只是看著劉晟倒給他的茶,有些無措,想了想,還是緩緩地端起來,低下頭,喝了一小口,放了回去。看著秦悠一連串的動作,劉晟莫名地心情愉悅,帶著濃濃的笑意,看著秦悠,氣氛一時又變得有些微妙。
這回是曾祿打破了這微妙的氣氛,東拉西扯地說了起來,什麼凌陽風情啊,凌州小吃啊,兜兜轉轉無外乎也是迎合劉晟,順便顯示一下自己的政績。錢玉也是八面玲瓏,也是怕秦悠的冷淡衝了客人,他倒不是趨炎附勢,只是實在沒有必要得罪這凌陽府裡最大的官,配合著曾祿,這氣氛倒也算是愉快。話說來說去便還是轉會到了今晚的酒宴上。說什麼今晚的酒宴,大都是凌陽商家之類的話。
李銘聽著,便心裡一動,說道:“今晚秦公子,錢公子也一併來吧。也好熱鬧熱鬧。”李銘跟著劉晟在京裡呆的久了,伶人陪酒這種事他可見得多了,再加上劉晟是皇親國戚,挖空心思想陪劉晟喝酒的大有人在,所以邀秦錢二人陪酒的話,就這麼隨口說了出來。
曾祿也是有此意,他剛想隨聲附和,卻見秦悠微蹙眉頭說道:“去不得。”
眾人心裡一驚,雖然秦悠不知道劉晟的身份,可既是曾祿帶來的,也必是貴客,如此果斷直接的拒絕,豈不是直接折了曾祿的面子。
錢玉聽到李銘的話,心下也有不滿,便解釋道:“啊,各位大人別誤會,我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