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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紙條,提筆重新蘸了墨,低頭在上面寫下一豎行字來。
出了門,在鴿籠裡隨手抓了一隻出來,把紙條塞進鴿子腿上綁著的小木桶裡,揚手放飛。許由是仰望著星空,直到看著那撲騰著的小點像是飛入群星之中,最後消失在蒼茫無盡的天穹裡。
第二日天氣晴好,剛走出門的時候,若不是寒風,乍一下還會以為是夏日的清晨,冬日裡能有這樣好的日光,當真是暖和舒服極了
到了午後,宮裡便更加熱鬧了,許多人聽說了仲儀與穆也打賭一事,都想來這校武場看看究竟是誰勝誰負。無奈校武場這兒四處都守著翊衛隊計程車兵,連靠近都靠近不了一步,就連最小的筱斕公主,也無法進入場內,只能由嬤嬤守著,躲在拉起的帷帳後面,撐開一條小縫偷偷觀看比武。
仲儀的身邊坐著皇后,右手邊三排坐著幾位王爺、各宮的妃嬪和燕朝澤等臣子們,昨日襄寧王琰元稱病未能出席,今日卻到場觀戰,一身脂白色的衣服加上俊美沉穩的容貌,在一干王爺中頗為凸出顯眼。
常明兮依然還是穿著朱振的太監服,一副不顯山不漏水的模樣站在仲儀的身後。穆也坐在仲儀的左手斜下方,眼睛掃過站在擂臺下的西宛國的十名勇士,抿唇一笑,十分自信的樣子。
不得不說西宛國的十名勇士,光是一眼看過去,便是極具震撼力。他們不同於一般計程車兵,倒像是江湖中的奇人異士,其中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還有一人的右手齊腕而斷,以鷹爪鉤代替,唯一一個周身正常的人,雙瞳竟是異色,眼角勾了墨般的上挑,說不出的妖異。
“不知貴國的勇士在何處?”穆也抱拳問道,似是十分熟悉中土的禮節。
仲儀的眼神懶懶地掃過臺下的翊衛隊士兵,問道:“你們有誰想第一個上場的?”
“皇上如此隨意,難道事前沒有挑好勇士?”穆也問道。
仲儀微微一笑:“翊衛隊計程車兵個個都是精英,不用挑。”
穆也嘴角稍稍一撇,表示不屑。
雖仲儀是這麼說,但是看著西宛國那兒站著的氣勢洶洶的十個人,翊衛隊計程車兵一時倒還真的有些猶豫退怯,等了一會兒不見一人出聲。領兵的裴銘見仲儀的臉色隱約透出些不快,便一咬牙主動上前一步:“末將裴銘願意領戰。”
許由是一聽,身子前傾,半響又慢慢坐直了回去,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仲儀的面色稍稍緩和一些,問道:“裴將軍想先與西宛的哪位勇士比試?”
裴銘回身,在午後刺目的陽光下眯眼挑著,接著躍至臺上,衝一人抱拳,道:“這位勇士,請了。”
裴銘所請之人,便是那位以鷹爪鉤為右手的男人,那人所有頭髮都在腦後束起,唯有右邊額角出垂著一縷及肩的黑髮。他也不回禮,輕喝一聲後躍至臺上,右手的鷹爪鉤在陽光下閃出一道凌厲的光澤。
裴銘細細地打量過他的鷹爪鉤,見那金屬色澤便知道是上好的百鍊鋼而制,雖細小但若非崩山之力不會斷裂。他朝後伸手,也不回頭,很快就有一名士兵捧著一把赤紅色的長刀放在他手上,許由是坐在臺上看得清楚,那是裴銘不會輕易示人的祖傳寶刀——騰蛟刀。
都是識貨之人,對方的眼中同樣閃過捉摸不清的神色。
裴銘握緊手上的騰蛟刀,再次抱拳:“得罪了。”
對方仍是不說話,只同裴銘一樣,一齊擺開了架勢準備接招。
沒有一人發出聲音,但臺上之人只看見一瞬間,兩人一同發起攻勢,身影在剎那之間交錯變幻,目光可見只有一道赤紅色和一道銀色不斷地激烈相碰,又分開,接著金屬相撞的聲音再次傳來。
還算是有兩下子。穆也想。
但也許只有裴銘真正知道,自己出手仍是慢了對方一步。
對方以鷹爪鉤為武器,雖弊處是近身,但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本以為是與他一起出手,但長刀還未揮出便已經被他逼近身前,攻擊之招只能暫時化為匆忙的防禦。
先機已在他人手裡,要反擊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果然,二人相鬥不過一刻,忽然只見裴銘重重後退幾步,努力穩住身形才不至於跌下擂臺。大宸眾人神色皆是一凜,但更令人始料不及的是,細微的“喀拉”聲傳來,裴銘睜大了眼睛,只見自己左邊的肩胛緩慢出現一條裂痕,又是一聲脆響,肩胛整個脫落下來。
仲儀的眼底沉了沉,穆也笑著端起桌上的茶杯,搖頭輕輕吹了吹。
倘若第一場便輸了,于軍心可是重創,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