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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璇心急如焚的樣子,季弦看不過去了,拍了一下匡樺的肩沉聲道:“匡老頭,你不是自稱神醫嗎?這會又來謙虛了?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能幫他解毒的?”
匡樺揉揉肩,瞪了季弦一眼:“辦法嘛倒是還有一個。”
卷一終
作者有話要說:卷一糾結地END了。卷二藍淵篇 再研究研究。 “什麼辦法?”三人異口同聲的問。
“那就是找下毒之人拿解藥啊。”匡樺回答得不痛不癢。
以為還有什麼希望,結果卻是這句話,樂璇氣得無語,但是對方是長輩又不好發作,一張臉憋得通紅,季弦也氣得不輕,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要能找下毒之人拿解藥誰會跑來這裡找你?用力一巴掌拍在匡樺背上:“你這老小子,醫術沒過關也敢妄稱神醫,沒有解藥也就罷了還來戲弄我們。是不是多年沒教訓你,心裡欠得慌?”
匡樺被季弦一巴掌從凳子上拍得跳了起來,無限委屈道:“我說的是實話啊,難道我想自毀名節不成?”
舒維看看三人的樣子,不想因為自己搞得別人不安寧,便開口調和:“季弦師傅,匡神醫,你們不必爭執了,這毒真是不好解的,我看過好些大夫都說沒有辦法,就不要難為匡神醫了,而且中毒了這麼久,除了記憶不好以外對身體倒也沒有其他大的影響,我自己另想辦法就好,不要為了我傷了和氣。”
舒維謙卑淡然的樣子讓匡樺對他生了些好感,上下打量舒維一番才緩緩道:“舒公子心態平和,不焦不躁,在當下這濁世不多見了啊,不怕實話跟你說吧,其實這毒會隨著毒性的深入讓中毒之人行動慢慢變得遲緩,在加之記憶空白,會讓人抓狂,定力不好的便會自行了斷。不過也不必太過擔心,這毒的毒性滲入和發作都奇慢,沒有三年五載到也沒有多大危險,方才你說你是一年前才中毒,那就還有兩三年時間來尋找解藥,能不能找到我師兄我不能保證,不過我會盡力而為,你再從給你下毒之人那裡著手找解藥,雙管齊下,解毒是遲早的事。”
舒維點點頭,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雖然匡樺說不必擔心,但是樂璇心裡卻是十分焦急的。只有他和舒維知道,要從宰相那裡拿到解藥比找到製毒之人更難。
吃過晚飯,匡樺去給舒維配製抑制毒性的丹丸,樂璇要陪著舒維,舒維想到他和季弦久別重聚便讓他去陪季弦多說說話。
初春的夜晚還帶著絲絲寒意,月色暈黃,淡淡地霧氣似一層薄紗把那輪並不圓滿的月亮罩了個嚴實,一陣涼風吹過,非但沒有吹散那霧氣,反而吹來一片烏雲,天色又暗了一些,似要落雨。
舒維獨自走到院中坐下,他只著了一件淡藍綿綢長衫,涼風迎面,吹起了他的衣襬也吹散了他胡亂紮起的墨髮。這個夜晚是清冷的,尤其是在聽到那毒的副作用後,雖然臉上的表情是淡然的,但心中卻是波濤洶湧,不是怕死,也不是怕身手變遲鈍,而是怕記憶全部消失,因為還有牽掛的人,現在還身在大牢的父親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有沒有受皮肉之苦,一日三餐能不能吃飽,想到這裡真想馬上趕回去救出他。
望望樂璇住的廂房,點點燭光從窗欞透出來,窗紙上還隱約能看見兩個模糊的人影,忽而俯首忽而仰頭,偶爾還有幾聲笑語飄出,很是溫馨。舒維頷首微微一笑,有些羨慕但心中卻是溫暖的,這種溫暖來自樂璇,雖然只相處了一兩天,卻已經被樂璇的性格所吸引。恬淡,安寧,溫文有理又有些孩子氣,就連偶爾的鬥嘴也能讓人心情舒暢。已經不記得兒時的他和自己到底是何模樣,是否真的如他所說那般快樂,親密。其實兒時的事記不記得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從琴簫合奏那刻起,我的疑惑已解,那晚在夢裡我終於看清了那個撫琴的人。兒時的記憶已隨風飄散,在我的眼中只有現在的你,看你被我的一句玩笑話激地哭笑不得的樣子,看你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看你對著師傅撒嬌的樣子,看你因為我的毒沒有找到解藥而心急如焚的樣子,我的心就很暖,很久沒有過的暖。很慶幸你還能認出我,還願幫助我。人生能得你這樣一位知己,真是死而無憾。
一陣“撲楞撲楞”地聲音打斷了舒維的思緒,一隻信鴿落在離舒維一步之外的地上。那是他和小四聯絡的信鴿,走過去抓起信鴿從它的細爪上解下小竹筒,抽出信紙,只有七個字:情況有變,速回府。
舒維心中一震,隱隱泛起不好的預感。
翌日一早,舒維便向季弦,匡樺請辭,那書信就像一道魔咒,深深印在舒維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