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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揚揚錯綜複雜的江湖,不得已手染血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多。就像佞修一隻說的,一切的考量都是在能活命的前提下,殺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雖說無花對殺生這件事坦然了,但吃素對他而言,是萬萬不能違背的。
他瞥了佞修一眼,告訴佞修是做給他吃的,他自己吃野果。
就這麼會,無花不僅在女媧補天石下神聖的水潭裡洗了衣服,洗了兔子,還從水裡抓了兩條魚。
日薄西暮,天色昏黃。
無花燃起火堆,烤了兔子和魚給佞修。他的手藝自然沒得說,都是自小磨練的。
連日風餐露宿,終於有頓熱乎的烤肉可以吃。佞修眉眼彎彎,笑得真心實意。
前世佞修走得早,無花自己算了算,這都有幾十年沒見過佞修了。在無花的記憶裡,佞修除了愛摳腳人很糙說話粗,是一個好的不明顯的好人外,他的大胃口吃貨屬性始終佔據首位。無花原本擔心一隻兔子不夠填佞修的胃,沒想到佞修吃了一條兔後腿,半條魚就說飽了。
“你病了。”無花深深地望著佞修。
“我不用吃藥了。”佞修表示他放棄治療很久了!棄治花就是這麼叼,為自己代言!
“既然不是病了,就是為情所困,所以沒有胃口。”無花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既然是能一起滾床單的人,就算沒有深愛也該有些感情基礎的。
不料佞修聽後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很暢快,很恣意,無花看著他縱情大笑後,擦著眼角笑出來的淚光,隨意道,“我看起來像是那種能為那樣一份感情要死要活的人嗎?”
無花低下頭,“你自然不是。”如果情深不壽的說法是真的,他師父就是薄情寡義活很久的人。
天色徹底黑下來後,師徒兩圍著篝火聊了半宿話,無花和衣席地而眠,似乎對幕天席地的日子很習慣,也不知道他一個人行走江湖又是多少年月。
跟無花倒下就能睡的好睡眠質量不同,佞修睡不著。
他乾脆坐在水潭邊,臨水思長,聽萬籟寂靜,潭水瀝瀝。
他靜靜坐著坐著,想著如果有酒喝就最好了,想著諸多美酒時候漆黑的視野裡突然落入一束柔和月光,撥開黑暗而來。
佞修詫異地仰起頭,追尋著月光望向遼遠的夜幕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