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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愛渣叔看
當你身體有需求;想要抱著心上人做些沒羞沒躁的事情時候,心上人就躺在身邊;他叫你自己擼擼。自瀆就自瀆了;卻還要隨時防備著心上人的斷子絕孫腳。
在永寂經歷了佞修嚴苛的“有問題找五指姑娘”的殘忍事件後;憋屈了一整晚的永寂在清晨時分發現佞修睡著睡著,把光裸的大腿擱他身上了。佞修的睡相向來是一個地方一個動作躺到天亮;今天居然不一樣了。不多時佞修的腦袋也擱到他肩窩上;用抱枕頭的嫻熟動作手腳並用纏了上來。以親暱的姿態依偎在他身旁,這一刻永寂在感到受寵若驚的同時感到不同尋常。
然而心中那份喜悅和怪異還沒來得及發酵完畢,讓他意識到事情的真相之前,他周身幾處大穴已經受制。佞修睜著一雙清明的眼睛爬起來,在微薄的晨曦中與永寂對視。永寂在那雙狹長的鳳眼裡看到涼薄的光。
佞修撥撩開散在臉頰旁的碎髮說;“我用我的下半身思考過了,與其哪天菊花殘,不如今天下手為強。”他不是用下半身思考,而是用他野獸般簡單粗暴思維模式在思考。今天他不把永寂糟蹋了,以後他是菊花殘還是黃瓜爽,無論是哪一個都由不得他了。
這是一出意想不到的變故,讓永寂忘了說話,他愣愣地看著花哥無害清雅的面龐,不由地想起,他曾經也是看著佞修然後被哄騙著喝下一壺毒酒而受制於他。這是老毛病,得治。
佞修摸了摸永寂結實的胸肌,接著摸腹肌不撒手了。他對比了肌肉力量後,得出自己全盛時期也壯不過永寂的結論後,他尤其心酸地擠開永寂的兩條腿。
“咱們別矯情了,簡單粗暴的來吧。”這是要省略各種前戲準備提槍就上的佞大糙,抖S總攻地位光輝萬丈。
永寂額角泌出細密冷汗,漆黑的眼睛幾分緊張地注視著佞修,佞修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俯□更近地看他。那雙狹長的鳳眸裡卻毫無情|欲,有的只是審視,有一縷不聽話的頭髮從他肩頭滑落,它吸引了永寂的注意力,墨黑的頭髮了參雜著些許銀白的髮絲,就像在宣告“歲月”,永寂想起了更久遠的曾經,那時候他還是初入修真門派煉氣的少年,那個時候他不會直呼佞修的名諱,他恭敬又疏離地喊他,“先生。”
“喊我爸比也沒用了。”
在永寂被佞大糙糟蹋之前,隔壁的房間傳來吵鬧動靜,佞修停下手中動作側耳細聽,內容是佞大糙喜歡的熱鬧範圍,原來是丈夫上門來捉姦了。
“是誰!那個野男人是誰!你說啊!是不是那個姓金的奸商!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不知禮儀廉恥!”暴怒的男人聲音響得半個客棧都聽到了。
接著隔壁的女人尖聲哭喊,“不是的,大郎你聽我解釋,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沒有!”
“沒有?!你身上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你說啊!綠佩,你對得起我嗎!”
聽動靜可不止丈夫來捉姦,似乎帶了一大幫助威的,有另一個聲音說,“大郎,等捉到姦夫再把這女人浸豬籠不遲,我方才踹門進來的時候,似乎看到一個男人從窗戶爬到隔壁屋去了。現在去追,興許能得到什麼線索。”
那傢伙話音落下,佞修心裡默數了三秒,一秒不差,水雲間的房門猛烈被人撞開,一條人影落在屋裡伴隨著那位戴綠帽的丈夫的怒吼,“姦夫!我讓你不得好死!!!”屠夫模樣的大漢手中的菜刀對準了臥榻,然而暴怒的叫罵戛然而止在他看到床榻間交疊的兩人身影時。
長髮披散,□□胸膛的清瘦男人覆在面冷的男人身上,儼然一副準備做些什麼的模樣。
佞修覺得今天這出捉姦的戲碼很有意思,他問屠夫,“這屋裡有兩個姦夫,你是找我呢,還是找他?”
屠夫瞪著一雙銅鈴大眼看著佞修說不出話來:這這這這是兩個青年才俊模樣的爺們啊!
屠夫一腳跨進了新世界的大門,然後被抽身而起的永寂一劍鞘抽出門,房門隨機關上。
佞大糙震驚地看著若無其事開始穿衣服的永寂。
“什麼時候解開穴道的?”
“你聽隔壁動靜出神時分。”
“你知道我怕你用內力衝開穴道,留了一手往你身上紮了金針嗎?”為什麼有老子的金針刺穴你特麼還能行動自如?不止開掛還開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