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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袖子捂著半張臉退到一邊去等著。順帶一提,藥是從唐宴身上順的。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佞修摸著黑回去,順溜的用他骨裂的左手和摸滾打爬都拿手的右手,飛快地扒掉了唐宴的上衣。用手掌摸了摸,好傢伙,真有八塊腹肌!
唐宴半昏半醒之間,隱約感到一雙手在他腹部遊走不去,煽風點火,摸得他耳根子發熱。他難受地低吟一聲後,那雙手才離他而去。緊接著側腰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受得傷都疼,像是有人故意折磨著他,沿著皮開肉綻的傷口颳著裡面的血肉。
感覺到手下*的緊繃,“盲人按摩”佞修大師淡定的用應該“挺乾淨”的白色裡衣碎片“擦乾淨”唐宴的傷口,然後摸出一瓶聞起來像是金瘡藥吃起來像雲南白藥的藥,一口氣全部灑在傷口上抹了抹。又給唐宴把了脈搏,武林高手身子底就是好,傷口感染什麼的都是傳說中不可能的事情,佞修相信唐宴明天就能爬起來去打幾隻山雞回來烤著吃。
佞修守在邊上,想著心愛的烤雞和酒等著天亮,順便替唐宴把風,免得有老鼠爬過來從他的傷口上偷肉吃。
他也不幹坐著,盤著雙腿修煉內力。今後是做個市井常人還是世外高人,就看武功能不能恢復了。連著打坐一夜,別提內力了,肚子餓得唱了一夜小夜曲,簡直把佞修折磨得臉色青白如鬼。等天光大亮的時候,佞修終於恢復了他高度近視的視力,再看唐宴,仍然在昏睡狀態。如果不是那兩包迷藥太強力,就是唐宴本來是個懶鬼,睡起來沒完沒了。
是時候用“百分百打醒人”自帶人設了。
佞修撩起袖子,考慮到他左手骨裂不適合用力的狀態,用平常心揭開唐宴右臉上覆蓋的半塊面具,露出一張頗為冷峻的俊美臉龐,佞修眼也沒眨,高高舉起右手啪啪啪三個連環巴掌下去,唐宴那張冷峻的好臉皮肉眼可見的迅速紅腫起來。
不負所望,唐宴顫抖著眼皮,艱難地睜開眼睛。
“唐大俠睡得可好?”
“……”唐宴遲鈍的神經在看到佞修帶笑的臉龐後馬上活絡過來,不動神色打量四周,還是在昨天的破廟裡,似乎一切如常,可他身上的衣服、暗器卻不翼而飛了。唐宴捂著腰腹的傷口坐起身,發現自己渾身就剩下一條底褲,他看著佞修的時候,那雙冰冷而細長的眼睛充滿了不敢置信,“你脫了我的衣服?”
佞修覺得自己從他話裡琢磨出了另一個意思,比如:你居然搶走了我的貞操,在我昏睡的時候。
搶你家冰箱也不會搶你菊花好嗎,死基佬。
佞修呵呵一笑,“昨天夜裡有個白鬚老者路過,見你傷得厲害昏睡不醒,於是替你療傷了。”
“我怎麼記得是你用了藥導致我昏睡。”唐宴緩緩眯起一雙細長的眼睛,充滿了壓迫性,可惜佞大糙如今是個近視眼,只能看到唐宴臉上兩條越來越窄小的縫而已。
“興許是你記錯了,我怎麼會做如此下作的事情。”佞修從事多年演藝事業,不管是出任師父父還是出任衣冠禽獸,都不在話下,更何況現在面對的只是一個小小唐門。佞修的坐姿非常端正,當年嚴格督促他禮佛的少林高僧也挑不出一處錯來。佞修也就拿出他該有的風度招待唐宴,像一個見慣了亂世烽火而坦然處事的宗師,此時雖形容衣裝狼狽,可他眉目帶著抹自然而然的笑意讓他整個人徐徐生輝,如日當空如月孤高。
唐宴看呆了。
佞修就著這個架勢繼續說,“你口中所說斷魂草一事,修某當真不曾見過。”言下之意他不跟他糾結綁架他到破廟的事情,佞修繼續那副細心開導耐心教導的儒雅口吻,“但葉溪石、曹西征於修某有恩,無論你是否謀害了他們的性命,卻實實在在傷了他們,修某此刻也得替他們向你討些教訓。”說著舉起他那隻不復從前有著層繭子屬於習武人的手,現在細皮嫩肉手指細長指甲修剪得也整齊圓潤,啪啪兩巴掌糊在唐宴臉上。
臉上的疼痛喚回了唐宴的神智,他馬上瞪大了眼睛,顯得不敢置信,“你竟敢打我。”
佞修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唐宴氣勢凌冽的俊美臉龐上清晰的兩巴掌印,淡然道,“打了。”
唐宴惱怒了,第一時間想到弄死他,而轉念再想這麼個美人擄回來,他本來就是打算玩的,可不是被美人玩。於是唐宴也不顧腰腹上的傷口,伸手就要扯佞修的衣服。佞修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豈是那麼容易被得手。在唐宴反應過來之前,一支化血鏢已經穩穩紮在唐宴大腿上。唐宴的面孔在那麼一瞬間扭曲了,然後也不喊疼,只冷冷瞪著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