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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喜氣的紅色棉衣短靴,衣領子上的一圈兔毛襯得她小臉紅潤白皙,和佞修截然不同的健康。
“師父,你是不是要飛昇了?”柯西一臉血。
“飛個腿,你看我像是插了翅膀的人嗎。”
“已經讓小二在屋子裡升了爐火,進去喝點薑茶暖暖。”葉信向車裡的佞修伸出手,握進手裡的手沒有一絲暖氣,“師父,你中的毒居然如此霸道。”
“這算什麼。”佞修的心態很好,下了馬車跟著葉信走進驛站,還有心情調侃惡人谷的少谷主,“惡人谷的少谷主孃胎裡帶出來的劇毒和咒印才真霸道,分分鐘雙眼血紅理智全失開屠殺模式。”
驛站老舊,卻葉門窗桌椅俱全,點了一盆爐火的大廳裡空間並不大,統共只擺了六張桌子,離門口最遠的一桌坐著一個白衣的人在喝酒。如此寒冷的天氣他竟只穿了薄薄兩件衣衫,軟緞的暗色裡襯更是大大方方敞露著一片結實的胸膛,長髮隨意披散,一張風神秀異的面孔平靜地望著站在門口的他們。
佞修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樣,柯西看清了那人的模樣但不認得,葉信卻是看清楚那人的模樣也認出了他是誰。葉信俊秀的面孔上神色凝重,防備地望著對方。
“別傻站著。”佞修催促了一聲葉信,隨後自己跑到炭火盆旁伸出雙手烤火,“柯西,快來暖暖。”
“我不冷。”柯西墊著腳趴在櫃檯上,對鬍鬚花白的掌櫃說,“老人家,快來一鍋薑湯讓我們驅驅寒氣。”
“客官稍等,後廚房裡一直熱著薑湯呢。前邊來的兩位公子已經去了後廚房。”掌櫃的話音剛落下,通向後院的小門開啟,西索端著一大盆薑湯來了。
葉信就一腦門冷汗地看著他大無畏的二師兄隨意挑了靠近白衣人的桌子將薑湯放下。
西索進門就注意到葉信的狀態不對勁,他不動神色地看了眼坐在角落裡喝酒的年輕人,隨手盛出兩碗薑湯衝佞修說,“喝薑湯。”然後轉向柯西,說話的聲音比之前冷硬了點,“你也喝點。”
柯西馬上不幹了,“師父!你看看他!對我說話太兇了!師父你打他啊!”
西索根本沒把柯西的叫囂放在眼裡,雖然找到佞修後她的脾氣越來越叼炸天了,再叼佞修也不會幫她抽自己,至少在佞修內功恢復之前不會。西索很淡定,自己又盛了碗薑湯,吹了吹也不怕燙一口灌下去。
磨磨蹭蹭的佞修從火爐邊上離開,端著薑湯說,“葉小信,從進屋開始你就繃著肌肉,做什麼?”
“防備隔壁喝酒的人。”西索介面回答。
柯西也看了看隔壁桌的顏正男青年,“師父,隔壁的小哥可帥了。”
佞修眯著眼睛去看,有點眼熟,他嘴角一彎,已是風度翩翩地端著薑湯坐到隔壁桌去了,“這位小哥可是惡人谷少谷主莫雨大俠。”
葉小信一臉血地看著自己大無畏作大死的師父。
櫃檯後面閒來無事撥弄著算盤的掌櫃時不時抬頭,瞟屋裡的人一眼,也是一臉血:今天可別再打起來砸壞桌子椅子盤子筷子了,開個驛站怎麼就這麼難呢!
佞修笑得毫無威脅。
莫雨也跟著笑,似乎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但江湖人都知道他脾氣並不好,“你是萬花谷的人?”
“我是萬花谷的人。”
“你看著是個短命的人。”莫雨低頭喝了口酒碟裡的烈酒,他神態祥和,並非出於惡意,而是實話實說。
“我的確是個看著短命的人。”佞修也低頭喝了一口薑湯,熱騰騰的薑湯一口下肚,從胃裡暖和過來了,“少谷主今日在長樂坊收租?”
惡人谷的人每個月都會來長樂村收租,說直白點就是道上混的要收保護費。話說惡人谷三個惡人叛谷出逃,作為少谷主不帶人去追殺,還有閒情來收租喝酒,日子不要過得這麼舒坦。
莫雨並不回答他的話,別有深意地看了佞修一眼,“你知道很多事?”
“我知道很多故事。”
“你可知道康雪燭當年為什麼廢了高絳婷一雙手?”莫雨問,似乎饒有興趣的模樣。他問了一個刁鑽的問題。
叛出惡人谷的三個人柳公子、陳和尚、康雪燭,其中柳公子、陳和尚的舊事前文簡簡述已,現在翻翻康雪燭的舊曆。
十年前江湖上有兩個驚採絕豔的人,無骨引驚弦高絳婷,素手著清顏康雪燭。
高絳婷為七秀坊掌門公孫大娘的弟子,自幼體弱無法修成公孫大娘的絕藝霓裳羽衣,於是日日苦練琴技,箜篌弦數歷來為絃樂之冠,極難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