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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來。”
“……”
“下不下來?”
“……”
“你不下來老子分分鐘流氓給你看!”
“……”你都脫光了,還想怎麼耍流氓?永寂幹瞪著佞修想。
“明天我就宣揚出去我把你給糟蹋了。”
“……”永寂汗噠噠。
在下水之前永寂冷著臉問,“你當真知曉我對你的心思?”
“你是說想和我做基友的心思,還是來一發的心思?”佞修用手比劃了一下現在永小寂的身高,準確地比劃到了自己胸口往下五寸的位置,一張清俊臉龐帶著笑,“你的小身板踮著腳也就這麼高,毛孩子一個,擔心你對我圖謀不軌還不如擔心我會不會脫了衣服不是人真把你糟蹋了。”
永寂腦門上的汗在佞修的大無畏下汗噠噠流成瀑布,他神色幾分糾結,想說些什麼可語言怎麼也組織不上來。
“快幫我搓背。”那邊佞修又在催促。
脫了道袍下了水,永寂還是如佞修所願幫他搓了背,隔著一塊搓背的軟布,永寂動作中規中矩,兩個人愣是一點面板都沒碰到。
搓完背永寂就退到一旁泡著,一聲不響,彷彿沒有他這個人存在一般。
倒是佞修閉著眼睛舒服地泡著溫泉還哼起小曲兒來了。
在佞修泡得昏昏欲睡兩眼一閉四肢大敞睡死在溫泉中之前,他掐著時間覺得泡得差不多了,於是招呼永寂回去,“洗過了就回去吧。”
他聽見永寂率先起來,水聲嘩啦,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永寂走上岸,從給佞修準備的一套衣物裡撿了外袍隨意披上,而後把內衫隔著一臂遞到佞修手中。
佞修大大方方敞露著久病而清瘦的腰腹,他自己摸了摸,長嘆一聲,“腹肌死得早。”感慨完畢自己套上衣服。
永寂:“……”
永寂又遞了兩隻鞋子過去。
等佞修穿好了鞋,永寂走在前面,腳步接觸著不平整的沙石地面聲響窸窣,佞修就跟著他的腳步聲回到了原先的屋子裡。
原本點在屋內燭臺上的一截蠟燭此時燒盡了燈芯,屋裡漆黑一片,不過這對佞修而言沒什麼差別。反正他的一雙眼睛只要天黑了就瞎了,哪怕燭火在他眼前照著,他也看不清楚自己的五根手指。
他脫了鞋爬上床榻,躺好之後扯了被子,閉著眼睛準備睡了。全然沒把永寂存在的威脅放在眼裡。
永寂站在屋裡見了佞修這番動作,相當無力。他拿了乾淨的帕子把佞修拉起來,不容他拒絕快速給他擦溼漉漉的頭髮,擦頭髮時候順帶幫著按摩了頭皮。頭皮傳達到神經末梢的舒適讓佞修困頓的雙眼更睜不開了。模模糊糊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
勤勤懇懇擦完佞修一頭黑長直,永寂摸了摸佞修脖子後面的內衫,果然已經被溼發弄得背後溼漉漉一大片。他小心地看了眼佞修神經大條安穩的睡臉,也沒跟他客氣直接脫了他衣服放窗戶邊晾。而後永寂爬進床內側,聽著佞修平緩細微的呼吸聲緩緩入睡。
……
唐宴受傷了,是劍傷,自稱佞修前夫的純陽沖虛子手中蒼雲劍只出了一劍,唐宴幾乎要丟了他的一條腿。
前夫的武力值大勝,唐宴心想為什麼佞修身邊盡是武功如此霸道的人,比如上次砍了他一劍差點要了他腦袋的西門吹雪。
唐宴已經有一天沒見到佞修了,聽說谷主騰出了北邊酒池峽谷中酒池溫泉那塊地方給沖虛子居住。整個惡人谷,恐怕除了醉紅院就屬溫泉居最舒坦了。
在唐宴養傷時候聽說沖虛子的親傳弟子來了,他從居住的高樓往下看去,果然見到一群人中白衣如雪神情冷峻的西門吹雪,以及他身旁幾個掛在佞脩名下的弟子,羅蘭等人。
似乎有人為他們指了酒池溫泉的方向,不多時他們出了烈風集去往北部酒池峽谷。
唐宴點了點人數,西門吹雪、羅蘭、李凌寒,加上兩個五毒,一個丐幫,一個藏劍,七個人。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七個人,其中一個西門吹雪已是極難對付了。也不知道純陽沖虛的人練的什麼劍法,內力高深不談,劍法更是為所未聞。
當佞修的愛徒們往酒池溫泉來的時候,清晨空氣微涼,惡人谷窮山惡水的,報早的鳥還是烏鴉。那幾只烏鴉蹲在門口的大樹上,天未亮就已經在叫喚,佞修早時候醒來一次,雙眼都睜不開,轉個身摸著暖呼呼的永寂又睡了過去。太陽躍出東邊山脈後,門口大樹上的烏鴉叫得更起勁了。
佞修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