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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嗎?”李滎反問,依舊埋首在美姬的身上,那美姬已經隱隱溢位呻吟,他卻並不繼續,反而又說了句,“聽說,子夕兄你的小表弟前幾日出事了,還聽說你們……你們燕好了?”
拿酒杯的手頓了頓動作,沈如臉上繼續不動聲色,抬眼瞥向他:“你聽誰說的這些事情?還是說,連我丞相府都藏了你們的眼線。”
李滎起身,轉手搭上沈如的肩膀:“你在生氣,氣我知道這些事?子夕,是不是真的,你家小表弟是不是真的中了媚藥,然後和你……燕好了?”
“這件事,或許你可以去問下護國公大人,那些加了媚藥的胭脂醉似乎是那位大人送到酒樓的。”
“呃,這個倒是個問題。”
明知他的意思,李滎卻並不表露出什麼來,只是一味涎著一張急色鬼的臉追問那燕好的事情。沈如則依舊紋絲不動,沒有一點想要顯山露水的表現。大概是問的多了也不見他回答,李滎終於覺得無趣,悻悻地揮了揮手,重新回到美姬的身上,還是觸手可及的軟香玉在懷來得實際點。
樹下,兩個人一時竟有種相對無言的感覺,這份無言倒不是心中有話而說不出口,單純的只是李滎沉醉美色,而沈如安靜無聲地坐在一旁品酒,各做各的事向來就是他二人認識多年以來的相處模式,似乎這麼多年從未改變。
金桂的花開在枝頭,零零星星地飄落下來,綴在白瓷的酒杯中,青漾漾的酒水綴上亮黃色的桂花,連帶著喝的時候都能聞見一股子不甚濃烈的桂花香。
“對了。”李滎突然出聲,打破之間的安靜,“知道我爹他今天派人去花間送請帖了嗎?”
沈如一頓,搖頭不知。
李滎直起身子,凝眸看著他:“我爹說難得回京想要在府上宴請賓客,上至宮裡的那些大人,下至學生弟子,但凡今夜有空閒時間的全都收到了請帖。”
“那麼,花間收到請帖是什麼意思?”
“子夕兄,你別忘了是誰送下了媚藥的胭脂醉給花間的。我爹他,只要是真看上了,就絕不會輕易放手,不得到不若徹底將它毀掉。”
“你是在代替護國公大人給我警告?”沈如的聲音突然變沉。
“無所謂你是怎麼想的,”那人仍舊一副紈絝子弟的悠閒模樣,傍著嬌柔美姬,嘴邊依著的是美酒佳釀,“只是作為多年的朋友,為你那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小表弟擔一份心而已。若不想他被我爹強要了,就別再讓他在外拋頭露面,就當養個女兒鎖在深閨中好好護著。”他說著將眼眯起。那個王子年,容貌能絕豔到這般如果真是女子或許也就擔得媚君的名聲。如今身為男兒,這般相貌倒是依舊惹到不少禍事,連他也不覺被吸引,不知道那個少年是否真的只是單純的來投奔親戚,不過這投奔的親戚未免太過位高權重了點。
因了李滎的提醒,回府之後的沈如急忙想要再去花間尋連翹。這個不懂得憐惜自己身體的少年,傷病才剛好,在床榻上躺不及兩三天,便已經急不可待地又奔去了酒樓。明明一開始說是隻打算做一個甩手掌櫃的,因此才找來藍惠幫忙,結果卻是兩人都有各自要忙的事,連帶著身邊的杳娘、念水以及青竹都忙得不可開交。他倒是突然想起方才李滎的半不正經的調笑。若是將連翹當作深閨女子將在府上,似乎會被他當作羞辱。
這個方法,絕對的不可行。
出了相府大門,沈如正準備上轎,卻見青竹駕馬而來,神色緊張,不覺停下腳步問道:“出什麼事了?”他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公子他被護國公府的管家帶走了!”連馬也未下,青竹急急高聲道。酒樓那麼多的人,他們也有多番阻止好意說讓連翹先回相府與沈大人商量,可是那管家分明是仗著李勳隆的話半是強行地將他拖上馬車往護國公府去了。
“他有說些什麼?”
“只是說,今夜護國公府上要宴請京城各大官員鄉紳,請公子過去一是為了助興,二則是為了將公子的酒樓推廣出去。”
“可有帶別的人過去?”
“當時藍掌櫃出面說讓姑娘們準備一下,再一同過去,可護國公那邊催得緊似乎片刻等不得。念水已經帶著姑娘們往府上去了,現在應該快到那邊了。”猛一拉韁繩,胯下的馬一聲嘶鳴轉了個方向,“爺,我先過去了!”
青竹的馬方才撒開蹄子奔走,沈如猛然掀開轎簾,高聲怒道:“去護國公府,越快越好。”最好是能趕在唸水他們進府之前。
☆、第十章 難言(2)
當年在汴涼,在哥哥和小侯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