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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而學成的西京侯的舉止頓時扼住了念水的身形。他一字一句,聲音清冽,彷彿將一切的虛假與真實全都送了出去。
他說:“從我停服丹藥起,念水,你總共餵了我多少次‘觀音水’,每服用一次是不是我的容貌就難恢復一次?”
他本該是用詢問的口氣說話的,可聽在唸水耳裡,卻實實在在的是西京侯式的逼問。念水抬頭望著他的眼,看不見呢,真的完全被他垂下的眼簾遮住了所有的視線,一點都看不見他的情緒呢。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湯先生給我開藥方的時候,他告訴我身子裡早在幾年前就被種下了毒。幾年前就種下的毒,除了你們,還會有誰,如果沒有必須時常食用的‘觀音水’,念水,我不會想到一直跟在我身邊的你的。”
他的聲音早已在不動聲色間變得風淡雲清,連帶著伸出來的手,指尖的冰涼也刺骨得讓人錐心。連翹的手指輕輕地點在唸水的額間,那種冰涼,像極了西京侯殘酷時的笑。語言有時候也是能夠殺人的武器,念水的心一點一點地在他再無情感的語言下變得冰冷,墜入不見天日的深淵。
“火蛇雖然恨我,但不會出手傷我。只有你們,只有你們會做下這樣萬無一失的決策,會在讓我服下相沖的藥物之後,再加上那樣的一味藥劑。”
“念水,告訴我,我死了對你們而言,有什麼樣的好處?”
“還有,我一直不懂,明明已經給了我這樣一張臉,又為什麼要我戴上人皮面具,明明已經要我假扮成小侯爺,又為什麼要給我‘王子年’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