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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兩千兵馬埋伏在東門外,這樣有虛張聲勢的效果。我和五大天王先潛進去,儘量製造一場營嘯出來,趁混亂把人都引到東門去,待七彩煙火升起,你就帶人往裡衝。天黑混亂,這次咱們穿來的衣服和趙國兵士服飾相近,你讓咱的兵士在頸中束白帕,好區分開來。今晚就行動如何?”
高淮道:“不急,讓姜扈準備妥當了再說,明晚吧。”
他凝神又看了半天,接著緩緩地道:“你明晚潛進去,很危險,一定要小心不要受傷,否則我沒法和你哥哥交代。”
蕭諫唇角輕輕抽搐了幾下,半晌方道:“三……三殿下放心,我沒那麼嬌弱。我大哥也非胡攪蠻纏之人,別說受傷,就是我死了,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高淮沉默,片刻後道:“以後別動不動就說死字,打仗的時候,要忌諱一些。”
第二日夜半時分,高淮帶著人馬隱伏在新安鎮外,看到那七彩煙花在新安沖天而起,聞聽得鎮中隱隱的騷亂之聲,和容謙兵分兩路,一聲呼嘯,帶著人馬殺進了新安重鎮。這三千兵士,都是楊寶楨在龍騎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英勇無比,均可以一當十。當下如猛虎下山般闖了進去。
五大天神和蕭諫均著趙國兵士的服飾,已經在蕭諫的指揮下把北門和南門開啟了。待高淮等衝進來,眾人迅速轉戰別處,混在趙國兵士的隊伍中長聲大叫:“東門,東門沒有敵人,快過去啊!”
趙國的兵士在暗夜中突遭偷襲,且這敵人不知是從哪兒來的,頓時開了鍋一樣亂成一團,待聽說東門沒有敵人,便如潮水般紛紛湧了過去,暗夜中人喊馬嘶,胡亂踐踏,龍騎軍在後面追殺上來,更是攪得一片混亂。趙國帶隊的將軍拼命呼喝命令,想組織起人馬反擊,蕭諫看準了他的位置,忽然飛身而起,搶到他身前,那將領還未反應過來,被蕭諫一刀掠去,頓時削飛了他的腦袋。
火攻
趙國帶隊的將軍拼命呼喝命令,想組織起人馬反擊,蕭諫看準了他的位置,忽然飛身而起,搶到他身前,那將領還為反映過來,被蕭諫一刀掠去,頓時削飛了他的腦袋。
待眾人湧出了東門,埋伏在黑暗中的東齊兵士忽然一起吶喊著衝了出來,又是一陣砍殺,暗夜中也瞧不清楚究竟有多少的敵人,只聞得廝殺吶喊之聲。一片刀光劍影中,趙國兵士死傷無數,兵敗如山倒,往東北方向退了下去。
餘下的小股兵馬,被匯合後的龍騎軍一陣砍瓜切菜,掃蕩乾淨。
第二日,姜扈已經將滾木運到。高淮帶著人馬過來檢視,這三千人馬,昨晚折損了一百多人,分到各個城門,也不過七八百。他思索片刻,回頭道:“姜扈,你能弄到很多火油嗎?我看書上記載,你這兒的山裡,有這東西。”
他要的東西越來越奇特,姜扈卻堅定不移地道:“能!”
高淮道:“去多弄一些來。給你算銀子。”
姜扈再一次道:“三殿下,見外了。”
高淮在鎮上裡裡外外巡視一番,看鎮上百姓經過幾場戰爭,仍有遺留下來一千餘人死守家園,不肯離去。便吩咐容謙道:“去貼告示,讓百姓兩個時辰內退出新安,往澠池方向去,若有違令者,斬。”
容謙道:“這這……三殿下,故土難捨,若有不走的,真的就斬了?”
高淮道:“若是不走,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我們先斬了,省得鬧心。”
蕭諫離他並不遠,聽得心驚肉跳,忍不住在後面叫道:“三殿下,不!不要!”
高淮眼角抽動了幾下,忽然策馬回身看著他,沉著臉道:“蕭諫!你怎麼就會說這三個字!以後不許再有人沒人大呼小叫。”
蕭諫看他沒來由地發脾氣,卻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被容謙一扯馬韁繩,便就勢跟著榮將軍去了。待走了老遠,容謙方悄悄問道:“三殿下為何對著你發脾氣?”
蕭諫茫然道:“我不知道。”
容謙仔細思忖,循循善誘:“是不是以前他讓你幹什麼,你說過不,不要,把他給得罪了?”
蕭諫道:“我……我真不知道。”
容謙恨鐵不成鋼地嘆道:“蕭諫,你夠嗆啊,你完了!”打馬先去了,蕭諫灰溜溜地跟在他身後徐徐行來,忽然心中靈光一閃,竟然想起來了,終於想起來了。他悄悄回頭去看高淮,高淮早已不見了蹤影。蕭諫低頭,神色窘迫起來,精緻秀雅的臉轟轟地燃燒,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最後卻化成了澀然一笑。
在洛陽那大雨傾盆的夜晚,高淮將他錯認,抱著他痴纏不休,到了緊要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