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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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沒有到我的夢裡來?知己一場,好歹也要跟我告別。”
方才還熱絡的氣氛,一下就低落了下去。
沉默了半晌,還是大麥先打破沉默,衝著小郭拱手道:“小郭,珍重。”
小郭也拱手還禮:“大麥,珍珠,一路順風。”
“無憂的墓碑上刻的是什麼?”
到了打尖兒的客棧,已經是星辰滿空,剛下馬的珍珠突然問大麥。
大麥偏頭想了想答道:“棲夕山莊五十七代主事趙無憂之墓。”
“真無聊。”珍珠邊把韁繩遞給小二邊說,“所以這一定不會是無憂的墓碑。”
大麥站在一旁,笑而不語。
救活無憂對江南第一神醫來說不過是小意思,尋常刀劍傷,又沒有傷及心肺,不過是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難就難在如何讓他死而復生。
小郭是這樣理解無憂臨暈倒前,還不管不顧捏了捏自己手心,衝自己虛弱眨眼這件事情的。
雖然小郭是親眼看見那柄劍不偏不倚插在無憂心口,但是無憂並沒有一命嗚呼,反而還有心情跟自己使眼色打暗號,這不科學。非常的不科學。
所以等春暖花開,無憂雖然還是躺著不能動,但面色已經不那麼慘白慘白的時候,小郭偷偷在棲夕山腳下僱了輛馬車,又趁著夜色偷偷把人抱下山去。
等無憂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在搖搖晃晃行車速度很悠閒的馬車內,身下的枕頭很軟很舒服。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說話的聲音依舊嘶啞。
“西南溼氣太重,不利於養病,我們回去回春居。”小郭邊說著邊拉過無憂的手替他把脈,脈息依舊那麼弱弱的,好在不是時有時無,知他沒有受這一路顛簸的影響。“而且再這麼東躲西藏,去廚房偷吃的,去藥房偷藥,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