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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年紀瞧著比景瑤還小,一路過來的疲憊還是顯在臉上的。可是,目前她的證詞是不利於姬函的,我只能狠狠心問個清楚,而且越是疲乏的人越不容易說謊。
“我沒記錯的話你叫景梅。”是記得有這麼個丫頭。
“回大人,您沒記錯。奴婢從小進了景王府,名字也是夫人賜的。”
“哦,這麼回事。你也不必叫我什麼大人。那你和景瑤——”說到這麼名字心口驀然一頓,有種空落落的感覺,“你和景瑤該是一起長大的吧?”
“我比小姐小了兩歲,是一塊長大的。
”
“我之所以來京城,目的很明確,就是想為景瑤查明兇手。所以,希望你配合我。”
“奴婢必定知無不言!”這個女孩眉宇間孩子氣十足,眼神單純,我不能想象她會去做假證,所以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你也別什麼奴婢了,既然是景瑤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子,說奴婢扎耳朵。”我倒上好茶給她。
“那大人需要景梅做什麼?”
“把你知道的和我說一遍吧。”
“是。”
……
“這麼說,你看到他們曾經吵架?”我印象中姬函應該不會無故和一個女孩子爭執。
“對,那天院子裡二爺和小姐鬧得很厲害,小姐回來以後一直哭,我怎麼勸也不行。後來她和梁公子出去了一趟,喝得醉醺醺的回府。我給她清理的時候她一直說二爺不喜歡她,二爺有心上人。”
“哦?”我心下一緊,雖然姬函的確沒把景瑤當做妻子看待,可他什麼時候有的……心上人?我心裡有種不好的想法。
“後來陸陸續續也見到他們意見不合,不過再沒有那次吵得那麼兇了。”
“那你為什麼一口咬定是姬函乾的?”
“大人,我知道你和我家小姐還有二爺是知己好友。我也知道你一定不希望這件事是這樣的結果,可是……”
“我只要你的證據,你憑什麼認定是姬函乾的?”
“那天晚上只有媒婆一個人在外面,我後來聽知府大人說二爺手中攥著小姐衣服上的碎片,這一定是爭執中扯下的。媒婆和我說,出事前不久聽到了他們在吵架,還有花瓶打碎的聲音。屋子裡沒有第二個人,所以一定是二爺醉後失手害了小姐。”說完,景梅眼眶泛起一圈紅。
“這些只能說明案發現場在屋內,你還知道什麼嗎?”現在最關鍵的證人下落不明,究竟是自己躲藏起來還是被人藏匿了。
“那天小姐和二爺進了洞房後客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可是不久二爺又跑出來了,小姐追出來發現他在院子裡一個人喝酒,勸了好久才把人勸進去。”
“那會是什麼時候?”原來後面還發生了一些事。
“我記得差不多有二更天了吧。”
“不過奇怪,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拿起茶杯,透過
杯沿觀察她的表情,“我記得酒宴結束的雖然不早,但起碼離那個時候也有三個時辰了,你為什麼沒去睡覺?”
“大人,你是在懷疑我嗎?那天是小姐的大喜,我自然是睡不著。後來小姐勸說二爺的動靜很大,我被驚動了於是才跑出去看,最後是我和小姐一起把二爺弄回房間的。”景梅神色正常。
“哦,那當時還有什麼人在場嗎?”
“那個媒婆。”
又是她,我忍不住皺眉,為什麼一到她這兒就斷了線吶,看來我得抓緊時間把人給找到。
“那後來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後來我也回屋了,過了一個時辰不到就聽說出事了。”
“當時二爺的情況如何?”
“我們趕到的時候只有二爺一個人在房間裡,手中捏著那塊碎衣發呆。”景梅端著茶杯仔細回憶。
“這麼說,屍體已經不在了?”
“嗯。”
“從頭到尾只有媒婆一個人見過屍體嗎?”這樣的話更加可疑了。
“應……應該是吧。”
“景梅,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很不合邏輯啊?”
“什麼?”景梅抬頭看我,眼神中有點無措。
“啊,我不是說你的話,只不過整件事下來我有很多地方想不通啊。”我抿著茶,作思考狀。
明明漏洞百出的案件,沒有一樣證據可以直接證明姬函是兇手,而且一般說來越像兇手的人往往是清白的,又有誰蠢到會在房內只有兩個人的情況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