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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到了夢寐以求的臉頰,和我想象中一樣帶點粗糙帶點乾燥,可也很柔軟。他僵了一僵,沒有阻止我,依舊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我只是想要吻吻你。
我心裡這樣默唸著,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嘴角,不帶一絲□,我想要的只是帶著這個人味道的那種濃濃的安全感。這個味道,我迷戀了那麼多年,卻從來不敢欺近,任何帶著慾望的行為都像流氓一樣,讓我覺得自己很下流。
我可以再靠近你一點嗎?我幾乎帶著點可悲的祈求,我只是覺得需要你。
他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我小心翼翼用自己不純熟的技巧去表達自己的愛戀,你儘管討厭我吧,覺得我噁心也好無恥也好,我就是那麼差勁地喜歡你。
“你……”他微微張了張口,“笨死了。”
言畢,他突然發力,蠻橫地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捲起舌頭重重地吮吸,我猝不及防差點咬到他。那種纏綿的方式我只在夢中想象過,此刻卻這麼清晰的上演。我瞪著眼睛看到他的偏長睫毛在眼前翻飛舞動,像是一雙黑色羽翼,美極了。
難道他不討厭這樣的行為嗎?
等到我們氣喘吁吁地分開,我覺得自己的臉可以煎一個荷包蛋了,看到他濡溼的嘴唇我忍不住一陣尷尬,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兩個人都腦子敲壞了嗎?
“我……”
“我喜歡你。”
空氣中有爆破聲想起,炸響在我耳邊,讓我頓時失聰。他用那麼誠摯的眼神,那樣深情的語調,說出了我這麼多年最深藏的秘密,乾脆到簡直是理直氣壯,好像在說:是的,我喜歡你!就算你是個男人我也喜歡你,我姬函就是喜歡你葉
賢!
為什麼直到今天我才明白,眼前這個人,從來沒有掩藏過什麼,卻只有我一味退卻不敢承認。
“讓我抱一下,不要動。”他的懷抱很燙,燙的讓我幾欲落淚,為什麼我到現在才發現,有一個人幾乎把我捧在手心我還不自知。他明明已經在顫抖,卻還是像怕傷害了誰一樣故作鎮定。有誰能為你堅韌到這種地步,你還有什麼理由退縮?
我已經在這場遊戲裡輸的什麼都不剩了,面對這樣的他,只能把自己當做祭品,為這場遲來的愛情換取雨露。原來那麼執著的想要壓倒他的念頭,在此刻已經不復存在,我心甘情願為他獻祭。
“繼續吧。”這是戰士的衝鋒號角,這是一場儀式的先聲號令,他渾身一震,越發收緊懷抱。
既然語言不夠,那隻能用行動,我埋下頭用唇舔舐他的耳垂,輾轉而下,慢慢滑過鎖骨,輕輕啃噬。就像一條狡猾的蛇,還未等你發現中毒就已經逃離開進攻下一個致命點,這條蛇滑過了身上一寸寸肌膚。
突然,他抬起目光看著我,黑色的眼睛溼潤而明亮。
“別這樣。”他的聲音很啞,沙沙地居然有點性感,我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姬函綜合徵不輕,怎麼他什麼樣我都覺得好呢?
我很乾脆的搖了搖頭,後來一頓,又點了點頭。
他有點迷惑。
我湊到他的耳邊,好讓我的聲音可以最清晰的傳到他的心裡,“我真的想給你更好的,可是我給不起。如果你連最後的都不要,我已經不知道能為你做什麼了。”
“你就是最好的。”一吻緘口,用直覺去面對自己,我閉著眼睛把最後一句話吞回肚子裡。
你,值得更好的。
我覺得這之後的一切,我會用整個生命,如果我還有的話,加上整個靈魂去記住。這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烙印,因為很疼痛。肉仞割開了我的靈魂,割碎了我的尊嚴,我甘願躺在另一個人的身下,品味著這種合歡。
只有他,才可以讓我這樣放棄一個男人的尊嚴。
靈魂在雲端,我墮落的心甘情願。
疼痛,記憶力任何疼痛都無法淹沒的異樣痛感,也叫做甜蜜的酷刑,極致的甜蜜,極致的酷刑。大腦是混沌的,內心卻是充盈的,我用自己的全部去接納另一個熾熱的靈魂。最原始的律動,給予最陌生的傷害,讓人
如痛醉般的沉溺。
黑暗中,只有肢體糾纏的聲音,彼此呼吸的聲音。
我們似乎在完成兩個人的舞蹈,一種原始的舞蹈,如果愛情之花還能用其他方式更肆意的綻放,我想我還是會選擇這種,因為生命最初的觸感就是痛,母親的痛,孩子的痛,只有痛過之後我們才能感受到幸福的甜蜜。
十指交叩,這一刻我們的命運線是不是疊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