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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定了。”
少尹亂七八糟拍打節奏的腳定住了,微微錯愕的朝我看過來。
秦沾楞在當場,傻傻的看著我,彷彿當頭一個悶棍把他打懵了。
我多久沒有認真說過一句話了?
這種恣意任性的感覺,還真是懷念啊。
秦沾臉色由青轉黑,由黑轉白,張了張嘴卻半天找不到說辭,我微笑著,耐心等他從震驚狀態找回自己魂來。
“王爺認真的嗎?”他凜了眼神。
“就和昨天本王在自己府上遇襲一般千真萬確。”我同樣沈了語氣,同他針鋒相對的平視相接,冷冷回道,“秦將軍不會認為我雅少慕,被人欺壓到自家門上了還能忍氣吞聲縮頭烏龜的耗下去吧?──發生在昨天的事情,賭上大雅帝國三王爺的名譽地位,本王定徹查到底!!!”
TBC
趁沒斷網再上一章~~
遠山含黛 15【生子文】
15、
秦沾扔下一句“雅少慕,你果然不識好歹”後負氣而去,幾個晝夜過去,依然沒有小杳的下落。她在卿王府有如人間蒸發般消失了,也沒有人呈報看到任何類似她的女子蹤影的訊息。人海茫茫,即使發動了官府的力量和道上好友們的網路,沒日沒夜打探關西周遭角落、驛站、關隘,嚴格控制每座城裡人口進出,始終杳無音訊。
我漸漸坐立不安,開始懷疑鴕鳥政策是否當真為明智之舉──如果一開始就如歐陽謹所說,索性站到那明處去,身邊人也就不會因為缺乏防範而輕易受到傷害。
聖上親巡的時日也逐漸逼近,派去監視秦沾的探子回報說秦將軍奉了聖旨正在建立一座小型行宮迎接皇帝到來。他大張旗鼓地從關外運送建行宮的石料、木材,源源不絕一次次透過都城大門,卻一聲招呼不跟我這個關西王爺打,卯足勁頭要和我翻臉。我沈住氣,吩咐要人盯好他一舉一動,等他自己露馬腳。
這一週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除了時刻關注小杳下落外,全副心思都轉移到南堯月身上。
小岱子把緊靠著內室旁邊的一間上房收拾出來給南堯月居住,他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清醒過來。悠悠醒轉的時候,我坐在他床邊,柔和的問他:“身上可有哪處不舒服?”
房內只有我們兩人,南堯月費力地辨識好久,眼神焦距慢慢集中。眼神倏然一冷,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觸動下身的傷口,“嗤”了一聲頹然倒回床上。
我忙輕輕按住他:“你的傷處還沒完全康復,先躺著。”
犀利的視線掃過來:“王爺先前對堯月百般推拒,原來只是惺惺作態?”
我苦笑,我當然知道那天晚上“行事”之時,他應當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只是受了傷,中了藥,憑蠻力壓根推不開狂暴化的我。
轉移話題:“你還記不記得怎樣到了本王房內?”
回應我的是沈默。
南堯月艱難的移動一下身子,呼吸有些不穩。我面對著這個人也委實尷尬,可要撇下他不理,又於心不忍。
片刻他慢慢說:“那天我去找南釁。……剛到秦沾房門附近,腦後忽然有異動響起,轉過頭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狠狠咬著薄唇,澀澀道,“再醒來時……就在王爺你的床上……正被王爺上下其手。”
我驀地耳根通紅,燒得坐都坐不穩。
我和他同時回憶起那天晚上的放浪瘋狂,我甚至能清晰的回想起他在我身下婉轉承受的柔軟身軀,呻吟著清冷又性感的聲線,那因忍受苦痛而情不自禁咬在肩頭的濡溼感都纖毫畢現的捲土重來……
“你……你是第一次。”肯定的口吻,甚至不必他自己親口承認。他的反應過於生疏,不像以前經歷過情事。
他惱了,又要翻身坐起。我握住他露出被褥外的手腕,移到唇邊輕輕印下一吻。
南堯月輕顫起來,想縮回手去,我緊抓住那隻冰冷的手不放:“這事的發生,並不在本王預料之內,相信南二公子事先也並不知情。我們都是被有心人設計了一番。本王定會找出那個人,給南二公子一個交待。”略頓一頓,“現在既然木已成舟,本王敢作敢當,從此不會再對南二公子置之不理──還請南二公子給本王機會,讓本王能夠全心全意照顧於你。”
他掙脫不開,索性任我抓著他的手,半晌,語調毫無起伏的說:“……王爺這句話是說給南堯月聽,還是說給當晚王爺口中叫著的那個名字聽?”
“…………”豈止是坐立不安,我幾乎想落荒而逃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