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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月雙手捧著肚子,穴口激烈收縮著吞下了我的碩大,眉目間全是難受的表情,不住的呻吟。但他越是呻吟,我凌虐他的快感就越強烈,自下而上深深頂入他,進入他身體最深處。

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想用力弄壞他,要他再也無法耍弄小心機小算盤,就這樣一直被我欺負得眼眸溼潤,不斷在我懷中抽噎哭泣…………

從青霖提出要看我倆交合的那天起,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我承諾會提供青霖即使不親眼看到床事也能對南堯月的身體瞭解得一清二楚的情報,並在那天之後以此為藉口,如同發了情的猛獸般不分晝夜的按倒南堯月就做,全然失去了平素的冷靜與自制。

從前總是在南堯月身上看見大哥的幻影,那時還能心安理得的以“替身”的幌子來擁抱他;但到我提出要打掉孩子而南堯月抵制後,我漸漸察覺大哥的影子淡了,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身下婉轉呻吟的那個人是南堯月……

不知為何,對他的戒備與痛恨越盛,想在床幃間折磨他讓他痛苦的念頭就越強烈……

有時候壓在他身上激烈動作的時候,會掠過一個自己也不敢深究的隱約意識:難道正是因為有所動心,才愈加無法容忍他不日即將到來的背叛……

“……呃……”他一隻手託著已經有了一定弧度的腹底,一隻手抓著我肩頭,凌亂的長髮濡溼了汗水,粘在秀美的臉頰上,低著頭看我的狹長眼眸中霧氣氤氳,像是無法呼吸般的低低喘息呻吟著。

我扣緊他的腰,故意極盡緩慢的從他體內一點點抽出,在他略微放鬆繃緊的神經的一剎那,又竭盡全力一個貫穿到底的頂進,他被我粗暴頂動得身子向上空高高抬起,痙攣著逼出了眼角點點淚光:“唔啊……不……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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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南族孕期較尋常人等短兩個月的關係,南堯月快三個月的身子已經相當明顯的顯了懷,看上去像一般婦人懷孕到6個月的肚子。他穿著從外面布莊專門定製的寬鬆衣物,為了避暑氣設計得輕薄透明,越發勾勒得那隆起的部位圓滾滾的。

妊娠反應減小了許多,不再幹嘔,也不再令人心驚的大啖酸食,卻由於身上沈重,走起路來歪歪斜斜,極其笨重彆扭。我有時晚歸,從外面走進內院,經常看見意柔攙扶著他,兩人走一會,停一會,休息的時間遠遠多於散步的時間,就這樣南堯月還氣息紊亂,上氣不接下氣。

“男人懷胎本來就相當耗費體力。”這天的例行檢查過後,青霖陰沈著臉:“就算南族生育需要藉助孩子父親的精元,但像你這樣沒日沒夜的上他,流產的可能性反而比較大。”

一席露骨的話讓床榻上故作鎮靜的人紅了臉,不適的朝前挺了挺腰,輕咬著唇不做聲。

我不為所動的回答:“不是神醫囑咐要多多觀察他身體構造的嗎?本王自問對他的身體瞭解得還不夠充分。”

這三十多天的“辛勤耕耘”下來,本王的臉皮厚度與南堯月的肚腹漲大速度幾乎等同,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青霖這個沒心沒肺的世外高人再說出任何驚世駭俗的話語,本王都能淡定得一根眉毛都不動一下。

熟能生巧,死豬不怕開水燙,大致能用來形容這種情況。

神醫冷哼一聲,無意和我做口舌之爭。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取出幾味安胎補氣草藥:“我帶過來的藥草用得差不多了,這些暫時留在這裡給他服用,每日五次,一次都斷不得。我不在的這幾天裡,你也節制點,兩天一次是極限了。”

我挑眉:“你要走?”

“有些藥材只有莊裡有,我要回一趟。”他加重語氣又強調一遍,“不要劇烈運動!如果這段時間出了差池,可沒有誰趕得過來救命!”

我覺得他話語中指責我的意味相當明顯,決定顧左右而言他:“本王看他的身子總有種過不了幾天就要生產的錯覺……還請神醫快去快回。”

藥箱飛快的被收拾整理好,青霖來時形同鬼魅,去也腳不沾地的詭譎飄然,空氣裡只剩下他乾巴巴的似脫了幾天水的聲音:“那把劍值得我盡心。”

房內只剩下我和南堯月二人,想起青霖的警告,彼此都有些不自然。

過去一個多月青霖前腳剛出內室門,我後腳就撲上去把南堯月壓倒,已經形成一種類似吃飯睡覺更衣的可怕生活習性;這麼突如其來的被要求強制禁慾,──我不知道南堯月心裡怎麼想,本王是有那麼一點心癢難熬,總覺得下身……極其自然的開始灼熱發燙……

這間熟悉的內室裡每件傢什器物、每件床榻上的枕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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