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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一個男聲隔著門喊道:“永言,你在嗎?開門啊!”
那聲音似乎有些熟悉,餘歌此時神智昏蒙,驀地竟身上一震,穿過院子跑到門前,忙著開啟了門,一抬頭看到人時愣了。
那人的確是他認識的,卻不是他期待的。他期待的,是誰?
“永言,你在啊。”來人笑得很真心歡喜的樣子,眉目也是頗為熟悉。
“陳二?”餘歌愣了半晌,才認出了他。這人原是他少時與之廝混過的青年之一,也算是故人了。
陳二沒等請,先就一腳邁進了門裡:“永言,我前陣子在外地,昨天剛回潞州,聽說你回來了……”
“嗯。”餘歌低著頭,還在想別的。
陳二還當他是羞臊,特意又近了一步,一隻手扶上餘歌的腰間,另一手提起一小壇酒:“我今日來找你敘敘舊,怎麼不請我進去?”
說完自己倒熟門熟路朝內走了。餘歌哪有心思管他?自然是話如耳旁風了,及至回過神來,才看到他已經抬腳進了自己屋了,忙追進去,道:“我今天不能和你敘舊,你沒事就快走吧!”
陳二略顯驚訝地看了餘歌一眼,尷尬地笑了一聲,道:“怎麼,倒往外趕我?我可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好好好,我一會兒就走,先和我喝兩杯成不?你去拿兩個碗來。”
“我沒心情喝酒!”餘歌道,“你改天再來吧。”
陳二眼神一變,把酒罈扔了桌上,轉過身來對著餘歌,道:“永言,咱們挺長時間不見了,沒想到再見面,你是這麼樣對我。呵呵,當年你風流的時候,可沒少勾搭我,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這事,也的確只有你餘永言做得出來!”
餘歌連反駁的心思也沒有,只是往旁邊讓開一步,眼睛看著門外,意在讓他出去。陳二恨得把牙咬得咯咯響,拳頭捏了又放,腳在原地蹭著猶豫進退,終於發了狠。
餘歌只覺自己被陳二壓在了牆上,褲子被鬆開,陳二一隻手伸進襠裡,抓著餘歌那物揉搓,一邊口出穢語:“你不就是個浪|貨種子嗎?當年怎麼樣求著我上你的時光,你忘了?現在給我裝什麼斯文,裝什麼乾淨?我不幹到你後面淌水兒,你就忘了你他媽是誰!”
陳二一邊說著,一邊手裡也沒閒,百般揉搓,餘歌那裡偏偏沒反應,還是軟塌塌地癱在他手裡。陳二乾脆揪著餘歌,按著他趴在桌上,餘歌雙腳在下面踢,陳二就用腿分開他雙腳抵住,餘歌手在桌面摸索著東西想反抗,陳二就抓住他雙手背在身後,一手扣了,另一手解了自己褲帶,撩開餘歌袍子,扒下褲子,掰著臀瓣便往裡擠。
餘歌咬緊牙關,門扉緊閉,陳二被拒於關外,不得而入,不由得氣憤,“啪、啪”兩聲,大手扇上了餘歌的屁股,同時罵道:“賤貨!拿出你讓別人上的騷樣兒來!把你下面的嘴張大點伺候爺!你就喜歡爺來強的,來強的你才舒服,是不是!”
餘歌無可奈何,被□卻無還擊之力,不得不後悔自己當初風流成性,才招惹下這麼一些冤孽。又想到紀崇基也是於露水中相識,到而今竟成了生死中相托,若他真的已經不在人世,此時莫非就在天上看著自己?餘歌又怎願意這番模樣被他看到?
想到這裡,餘歌總算忍不住,涕淚交加,痛哭不已,大聲哀號,哭得整個人都脫了力,不管不顧,既然無力反抗,不如放聲一哭。
這回餘歌放棄了抵抗,成了待宰的羔羊,陳二倒不敢做什麼了。他放開了餘歌,退後一步提上褲子,一邊說:“你,你別哭,你別哭成這樣啊……我,我錯了,我什麼都不幹,你看,我沒進去吧?我現在放了你了,我馬上就走!現在就走!你別光哭不動啊,你站起來啊……”
餘歌現在雖沒了桎梏,但是真的已經哭得動不了了,倒是陳二將他扶了起來,給他穿好衣服,又搬椅子讓他坐下……還不見餘歌哭停,以為是自己將他嚇得,惶恐得不得了,哪知道早有紀崇基的死訊在餘歌心裡鬱著?就等崩潰?
看到餘歌哭得累了,抽抽噎噎,眼淚少了,是陳二趕快逃開的機會,陳二便道:“我就不在這兒惹你生氣了,我改日再來看你!”說完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院子。
陳二走後,餘歌獨自哭到最後,滿心的悲傷哭完,只留了不甘心,看到桌上陳二帶來的酒,一股無名火起,將罈子掀了地下,聽那破碎聲,還是不滿,於是大半夜的,突然翻箱子,收拾行裝,打好了包袱,呆坐到天明,雞一叫便出門,等著城門開,牽馬出城。
餘歌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僅僅只是覺得,必須做些什麼,不然